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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難嗎?”子書觀察了他片刻,問道。
也亦抬頭看向了子書,她的面色很平靜。
“不。”他艱難的擠出一個字。
“我為難過。”子書托起了他的下巴,“我並不想碰於我無情的人。”
也亦錯愕,“我……”他沒能說出什麼,他說不出什麼,子書也沒給他機會。也亦只知道子書覆上了他的唇,含住了他的唇瓣。只知道子書輕輕的攪動著他的舌,像是撫摸又像是觸發一樣的在他口中輾轉。他僵住了,腦中一片迷茫。
“居然不會換氣。”子書看著一臉迷茫的也亦,結束了試探的吻。他的味道很淡,淡淡的松柏味道。他不會迎合,不會迷亂。或者,他不懂情。
是真的沒有特殊的感情,這樣也是件好事。如同在慈心鎮,一切的一切,只是純粹的本能。於他,當日就是純粹的為主著想。如同今日。
到底,只是一場身體的歡愉。或者,是她一個人的鬆弛。這種認知,對子書來說,並不算糟。純粹,便意味著不會糾結,不會難過。
子書解開了也亦的衣服,他的身體,修長勁瘦。他並不白皙,麥色的肌膚光滑緊實。他的身體很誠實,給他多少的撫觸,便會有多大的反應。他也十分清楚,這場情事,並不是自己的享受,他只是一個紓解的媒介。
太安靜了,也亦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他只是覺得,從他的立場上,他是不適合出聲的。可他終究是個人,身體的激撞到了後來,他無法避免的釋放了。他難堪的睜開眼,看向子書,情事後的波瀾在他總是安靜如寒潭的眼眸中盪漾,十分璀璨。
如果說冷翡翠的眼睛是一條潺潺清澈的小溪,戚永昭是激盪不已的瀑布,也亦的眼睛始終像是平靜的深泓。在一潭深泓中,投入多大的巨石,便會激起多大的水花。而水花,無疑是美麗的。
子書也感覺到,兩個人的氛圍,太嚴肅太靜寂了。她笑看著也亦,揶揄道,“你就這麼侍候我的?比我還先舒服了?”
也亦失措了,子書的戲謔讓他狼狽不已,“我……啊……”在子書使壞的一個動作後,他的話更是破碎了。
也亦好不容易從快感中平復下來,拼湊道,“主子,我不是故意的。”
“是嗎?”子書忍住了笑。
“真的。”也亦羞愧的回應。
“不是故意的,也該罰,你說是不是?”子書繃緊了臉。
“我明白。”也亦的聲音低不可聞。
……
湖光秋月兩相和
說是明白,也亦心中是迷茫的。到底該怎麼侍候人,侍候到什麼程度才算是做得對了,不會被罰,他一頭霧水。這種事情,沒處去問,他也問不出口。
見也亦走神了,子書在他胸前的淡色上輕擰了一把,瞬時喚回他的神智。也亦怔怔的直視著上方的人,無疑秋子書是個容貌出色的女人,他多看了兩眼,後知後覺的被吸引了。聯想到兩人現在的處境,還連線著的身體,也亦只覺得身體又是一陣燥熱。這次,沒有秋子書的觸碰,他又有了反應。
子書見他一時怔一時情動,暗自好笑。輕笑著說道,“這 麼 快‘炫’‘書’‘網’就精神了,從前教你的,沒忘記吧,自己動動。”說罷,離開了也亦的身體,平躺在了床上。
也亦想起了在慈心鎮時的事,心中羞怯。不過這麼一樁樁的細想,他還真是不知羞恥到家了。索性,迴歸到初衷,初衷,就是讓自家主子不再煩悶。
回憶,動作,腦子迷糊了,身體沸騰了。他自幼習武,體質比一般男人來得好些。加之又是個聽話的人,子書怎麼說,他就怎麼做。就算是覺得太羞恥了,他也沒得拒絕。子書發現,單純從身體的享受來說,也亦算得上很受用。
身體糾纏的久了,平白的延伸出一點纏綿。子書將手指伸到也亦唇邊,“含住。”也亦乖乖的吮住。卻發現,這根手指在他的口中挑動變換,讓他上下分神,好不狼狽。及至後來,也亦強忍了好 久:炫:書:網:,還是措不及防的被折騰到宣洩出來。巨大的愉悅讓他變得生動了許多,他喘息著,看向子書,“主子。”他嗚咽著喚了聲,不知道這次是不是真的要被罰了,又會被罰什麼。
子書抽出也亦口中的手指,貼著他淡色的唇瓣親吻著,也亦已經會不自覺的跟著她廝磨。子書輕吻了片刻,停了下來,“不錯,總算不像木頭了。”她一本正經的說道。
“主子。”也亦的聲音帶著些低啞的顫動,“我……”
見他一副欲言又止潮紅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