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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咬了一口,她疼得抽氣,知道面板肯定破了皮。
不就是想折磨她一輩子嗎?
她知道花家欠他,父債女償她也認,答應繼續治療花海天,估計是怕她豁出去輕生,他沒得玩。
可他說可以考慮不碰別的女人,這又是怎麼了?
池銘見她依然不集中注意力,太陽穴一跳一跳的,這女人太不知好歹!別的女人誰敢在他面前耍脾氣?即使是那個大企業老闆獨女,且有個副省級官職的外公的黃小姐,在他面前也使盡解數的討好,偏偏她這樣牴觸!
“別忘了,我剛才說的,你不瞎折騰,我才會考慮只玩兒你一個。既然你給臉不要臉……”
花映月回過神,他的想法今後有的是機會揣測,現在走神的話,最後吃虧的是她。她匆忙伸出手臂抱住他,低聲道:“對不起,我……我只是在想你為什麼會這樣……”
她的臉貼在他胸前,面板微微發涼,他的火氣被這絲涼意降了許多,淡淡道:“少問那麼多為什麼,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就是了。”
“嗯……”
“還在發什麼呆?我讓步這麼多,你得讓我覺得物有所值不是?”他從她身上翻下來,躺在一邊。
花映月吸了口氣,努力把今天晚上那一幕從腦中排除,輕輕的爬上他身體,嘴唇印在他臉上,慢慢的親吻,漸漸的移動到了他耳垂,試探著輕咬,他低沉的喘息一聲,把手放在她腰上,緩緩遊走,一點一點的撩得她身體滾燙,目光迷濛。
事後她乖巧的窩在他懷裡,平復著急促的呼吸,他抬起她下巴,看著她臉頰上殘餘的潮紅,滿意的笑了笑:“舒服了?”
她點頭,想起剛才的失控,有些不知所措,今天他十分耐心溫柔,讓她有種被珍惜的錯覺。
他手指摩挲著她胸前的殷紅,嘴唇貼在她耳邊:“還有更舒服的,要不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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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有慾
“你……你不累嗎?”
池銘挑起眉毛:“我的能力讓你這麼不信任?”
她立刻改口:“可是……可是我很累。”
“累?花映月,你不會那麼虛弱吧?”他咬住她耳垂,輕輕的分開她的腿,再次讓她在自己懷裡顫抖綻放。
醒來的時候已經晨曦微露,花映月迷濛的睜眼,見池銘已經起床,正背對著她穿衣服,便坐了起來。他回頭看了她一眼:“醒了?你可以再睡一會兒,等會兒楊學會接你去參加一個有關心臟手術新方案的演講會,你做好筆記,回濱海之後還要給你們胸外的全部醫生轉達內容。”
花映月點頭,重新躺下,又忽的想起一事,立刻清醒了:“池少,還有藥嗎?”
“藥?”
“就是你給的那種避孕藥。”
池銘問:“怎麼了?吃完了?怎麼可能,那一瓶是二十粒裝,你一個月只用得著一顆。”
“不是……我明天就得吃了,可是那一瓶忘了帶。”
“我會告訴楊學的。你睡吧。”他俯身輕輕的吻了一下她。
花映月睡不著了,這是告別吻?她輕撫被他吻過的地方,有些喜悅,可又很快黯然了。
他說過,可以寵她,可這不是愛。再說,他是否另有陰謀,還是個未知數。
過了兩個小時,楊學來了,站在臥室外敲了敲門,聽到她回應,說道:“早點已經買好,是吳江路那一家老店買的小楊生煎,不知道你是否滿意。”
花映月道:“謝謝,麻煩你了。”
“藥我已經帶來,就放在桌上,沙發上有新衣服。我先在樓下等你,吃完早飯請來找我,我送你去講座。”
花映月起身拿起昨夜何彥送的裙子剛想穿,又停了下來,這是一條露肩連衣裙,可是她肩頭昨天被他咬出了牙痕,裙子再好看也不能穿。
想起楊學特特的帶來一件新衣,她不由得苦笑,池銘倒是面面俱到。
聽完講座,花映月同那位國外來的專家交流了半個多鐘頭,覺得大有領悟,又聽說他的某同事對植物人康復頗有研究,便急急的留了聯絡方式。楊學開車送她去找池銘,她拿著那張寫著專家聯絡方式的紙條,手心冒汗。
憑她是請不到那樣的大神的,可是池銘肯出面嗎?又該怎樣和他說?
這件事沒輪到她開口。剛才和專家交流的時候楊學在一旁跟著聽,專業的英文詞彙他不懂,但是對話的大致內容他是清楚的,和池銘一見面,他便轉達了花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