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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意圖。
花映月緊張的等著他回覆。
池銘看著她微笑,卻不就此說什麼,揮揮手讓楊學出去,優雅的給她拉開椅子,等她坐下之後看了看她的新衣服,說道:“我覺得你穿這件比穿昨天彥哥送的那一條裙子好看些。”
她想起肩膀的齒痕,腦中靈光一閃——池銘不想她用別人送的東西,即使贈與人是親如兄長的何彥。
他靜靜看著她,她知道自己得對他的佔有慾表示順從。
該怎麼說呢?
叫我名字
手心攥著的那張寫了專家聯絡方式的紙條已經被汗水濡得發潮,她想著父親,努力的擠出一個微笑:“我也喜歡身上那一件。”
“呵呵。”他低頭吻她前額,“你喜歡就好。”
見他神情放鬆,她大著膽子問:“那剛才楊學說的……”
“吃飯吧。”他溫文爾雅的笑,卻帶著讓人不得不閉嘴的威懾之意。
這裡風景絕佳,菜品也做得精緻,但是因為有心事,花映月除了鹹味,什麼味道都嘗不出來,他倒是吃得很滿意的樣子,還去見了見主廚表示欣賞。他越閒適,她就越忐忑,等他回來,她都快坐不住了。
最後的甜品上來了,是雪梨桃油,他示意她過去坐在他腿上,托起玻璃盞,拿起鍍金勺,一口一口的喂她,就像古時大戶人家喂心愛的金絲雀兒。但她還是耐著性子吃完了,他笑了,托起她下巴湊近,伸出舌尖舔了舔她唇上沾的椰漿,說道:“真乖,你這樣子非常好,如果話能多點就更妙。女人麼,除了國色天香,還得知情識趣。好了,今天我高興,Richter博士那邊,我會聯絡。”
她心頭大石落地,笑容真誠,在陽光下璀璨得讓他微微有些失神:“謝謝你,池少……”
他摟住她,凝視著外面的風景:“叫我名字,別再叫池少了。”
“嗯?”她錯愕,益發摸不清他的思維。
“聽話。”
“池銘……”
他手臂收緊了一些,下巴擱在她肩上,說道:“現在放下心了沒有?錢給你了,專家也聯絡了,回去就和連青商量離婚的事。現在為了公眾形象,做什麼事都偷偷摸摸的,實在是讓人心煩。”
可真的離婚了,失去了連家庇佑,她和父親就完全任池銘拿捏。她本來是打算對連夫人說,把父親送出國治療,國外不是池銘的天下,他安全得多。
“怎麼,你還在擔心?”
“池銘,你會不會哪天對我沒興趣了,就……”
“離那天還早,你至少還可以漂亮十年。”他伸手撫摸她的眉眼。
今後的事誰說得準呢?連家的變數太大了,況且池銘在國外的生意也越做越大,父親即使出去了也未免安全。
她低低說道:“我回去就和連青談這事。”
池銘笑了:“這才乖。今後如果這樣聽話,我也不會為難你。”
“嗯。”
他站了起來,說道:“等會兒我要陪這邊的官員去打個高爾夫,估計會應酬到很晚,你跟著楊學回酒店,好好的寫報告,寫完了沒事做,就去逛逛街,不過十點之前得回來。”他拿出一張卡遞給她,“不限額度的,喜歡什麼就買。”
花映月直到回了酒店還沒緩過氣,她苦苦籌謀的東西都來得那樣順利,父親的治療費,國外的專家,還有他的溫柔相待。
這是怎麼了?
給我生孩子
花映月整理完演講資料,卻不想出去,讓楊學把晚餐送到房間,隨便吃了點,便仔細研究最新的醫學論文,可直到深夜,池銘也沒回來,她便先去睡了。
次日醒來的時候,她發覺自己枕在他的胳膊上,她小心翼翼的支撐起身子,看向在旁邊熟睡的男人,他此時放下了一切心機和戒備,神情鬆快,看上去甚至有些孩子氣,他的眉毛很濃很英氣,卻並不像很多男人那樣粗野,他的睫毛長長的……正看得入神,他忽然睜開眼,銳利的目光掃過她,又略略放鬆:“是你。”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凌晨。陪那幾個傢伙喝酒喝晚了。”他坐了起來,眉頭微皺,似乎因為宿醉而頭疼。
“頭疼嗎?”
他搖頭:“還好。你去放下洗澡水,我想泡一下。”
她依言去做,放了一缸熱水,滴了精油,剛想叫他,他自己就來了,輕輕的把她的睡裙拉下,抱著她一起坐進浴缸。
他興致很好,拉著她在浴缸裡纏綿了一次,又在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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