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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眼睛,看到其中的懷疑,心就像被刀子刺了一樣——她其實還是沒有徹底信任他,可他又有什麼理由說她呢?他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緊,啞著嗓子道:“你答應過不會背棄我是吧!好……我再查查……反正你得信我!”
花映月被他捏得肩膀劇痛,嘴唇都發白,何念儒把他拖開:“夠了,阿銘,男人敢作敢當!你這樣子算什麼?”
他抬頭:“我如果做了我一定承認!可我沒有!”
何念儒搖了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病糊塗了,回去休息吧。”
“我很清醒。”
花映月用力的抹去淚痕,輕輕道:“池銘,你查去。我……讓我靜靜。”她轉身踉踉蹌蹌的走了,池銘看著她的背影,眼前發黑,大口呼吸著。何念儒見他臉色不對,立刻把在外面守著的楊學叫進來,一人一邊扶著他送去病房。他用盡全力甩開兩人,啞著嗓子道:“我自己會走!”
何念儒嘆了口氣:“小楊,你看著他,我處理點後續。”說完折回會議室,張明看到他,抖抖索索道,“池少,他,他……”
“別怕他。我說了會保你,說到做到,我給你一筆錢,你帶著你兒子走吧。”
會議室的隔音極好,楊學雖然守在外面,卻一個字都沒聽見,可一看到曲愛華鐵青著臉摔門而出便覺得不對勁,過了一會兒,花映月又紅著眼睛,目光無焦距,飄飄忽忽的出來了,他想問,可走廊隨時會有人經過,不能拉住她,又叫不住她,只能看著她走了,現在池銘又這樣。
到底怎麼了?他還以為出來的時候兩人都會甜甜蜜蜜的,那張婚紗設計稿他列印了大圖,已經放在池銘的辦公桌上,就等著兩人去看……
池銘這樣子,他也不敢問,忐忑不安的叫來心腹醫生給池銘扎針。
池銘的病因為情緒波動,又開始反覆,他卻強忍著不露出虛弱的神色,過了半小時的樣子,他恢復了安靜,默然看著手背上固定著的輸液管。
“池少……”
“楊學,你陪我坐坐,不過別說話。”
他只能照辦,過了一會兒,又小心的問:“池少,我給你訂晚餐?”
楊學生怕池銘因為情緒原因不吃不喝,但是他並沒有拿身體賭氣,也沒罵他發火,和顏悅色的說好。可是這樣異常的反應,更讓他不安。他趕緊打電話讓陳秘書去濱海市最好的酒店訂餐,等晚飯送到的時候,他又有些忐忑。病人吃飯諸多禁忌,萬一這些東西不合池銘口味怎麼辦?
池銘拿起筷子就吃,嚥了幾口,含著一口粥,臉上露出不適的表情,似乎是胃不舒服,想吐,他剛想上前,池銘卻用力的嚥下嘴裡的東西,緩了緩,繼續吃。他看得難受,池銘扭頭看著他的苦臉,反而淡淡一笑:“你放心,我不會瘋,也不會作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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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少……”
池銘眼中閃過刺骨的冷意,簡略把張明反咬他一口的事說了,輕蔑的哼了一聲:“那個想整我的傢伙,我絕對會找到的。真當我是吃素的了?楊學,剛才我都疏忽了,你趕緊去把張明安置好,他兒子也送去個安全地方,免得他又不敢說什麼,我不信撬不開他的嘴。”
“好,我馬上去辦。”楊學立刻走出病房,隔了一會兒急急回來,“他走了。”
池銘一凜:“剛何叔最後走的,你去問問。”
“我去了。”楊學沉著臉道,“何先生在曲醫生那裡,正在勸什麼,我去問,他罵我一頓,說咱們休想滅口或者逼著人翻供,他已經把人送走了。澹”
池銘臉上浮出痛楚之色,深深吸了口氣,把情緒掩好,低聲道:“何叔也不相信我……”
“池少,你別難過,剛才的事太意外,何先生關心好友,在氣頭上,說不定等會兒就回過味了。”
池銘心裡稍稍好受了些,說道:“楊學,既然這樣,你動用咱們所有的關係,得把張明那傢伙給截了。我絕對不能吃這個虧。季”
“好,我就去。”
“你手上還有很多事,這件事你交給陳秘書,不能因為這件事把公司的事擱下了。那傢伙說不定想看我們自亂陣腳,然後從中找漏洞再次動手。”
陳秘書能力出眾,也很懂得緘默的重要,深得池銘信任,派他去,和派自己一樣。楊學點頭,立刻叫來陳秘書,幾人商量了一下,陳秘書立刻去辦事,楊學等池銘輸完液,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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