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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楊學本來和他關係更像朋友,現在也變得等級分明,再也不像最初那樣還一起吃飯,談點工作外的事。對於花映月,他的暴躁更明顯,她時常做出違揹他的心思的事,可是他自己也清楚,那些不過是無關痛癢的小事,按理說他根本不會發火,可他偏偏就發火了,火氣還很大,甚至他時常在凌虐她之後發怔,不懂自己怎麼會衝動成那樣。
許多人心中都會有一閃而過的邪惡想法,比如動手,甚至殺人,可須臾之後,這些惡念就會消失無蹤。而他,讓心中的陰暗毫無顧忌的發洩了出來。
他越想,臉色越白,乾燥得甚至有些裂開的唇便顯得血紅,更讓他看上去有些不正常的妖異之感。
陸維鈞見他一直不說話,額頭卻漸漸的沁出一層亮晶晶的細汗,知道他聽進去了自己的話,心稍稍一鬆,溫言道:“池銘,你也別急,能發現就好。也許這是因為你心事太重,長期睡眠不足,引起情緒的過分波動了,再被生意上和別的壓力一逼,就有些往不好的方向發展了。你手底下那麼多名醫,一定有的是法子。找一個醫術好,嘴巴緊的人,給你係統的治療下,你好好配合。你看你眼裡血絲那麼多,你太需要安靜的睡覺了。以前我和楚驍勸你的時候,你總說工作忙,又說身體很好無須擔心,就是不去找醫生看看。即使你有何先生那樣的懂中醫的義父,可這毛病,哪兒是用點安息香就能治好的呢?”
池銘點頭,啞著嗓子道:“是的,那玩意一開始用著還好,可效果越來越差,估計是產生抗藥性了。現在何叔給我重新配了,換了個方子,我前幾天用過,是睡得還好,可是醒來之後,總覺得不自在。”
“這就是了。治標不治本的東西,別多用。聽說你最近忙的那個投標失敗了?正好,你藉機給自己一個長假,去治病。生意不急於一時,咱們的人脈和實力在這裡擺著,即使暫時發展緩慢了一些,等你好了加把勁,又會衝上去。別忘了,你從事的行業水分可比我那些金融房產什麼的少多了,很踏實。”
池銘勉強笑了笑:“聽你這樣一說,我好好想了想,才發現事情很嚴重,如果我繼續這樣暴躁下去,怕是離瘋不遠了。多謝你,我等會兒就去聯絡人,好好的檢查下。”
陸維鈞舒了口氣:“你想得通就好。我就想你能好好的過,活得輕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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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何老頭還能跳多久呢?
給她上藥……
陸維鈞很快就帶著林若初走了,池銘在書房坐了好一陣,怔怔的看著面前的杯子,平靜的水面上映著他的倒影,臉色潮紅,嘴唇發乾,往日眼中的鎮定自若消失不見,代之以躁動不安,就像燒紅的火炭,吹吹風,便會冒出火苗來。
他怎麼變成這樣的?敏感,多疑,易怒,衝動……他想得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站起來,推開窗,大口呼吸外面清涼的空氣,薔薇花的香氣很快被微風吹來,他驀地想起了昨日對花映月做的那一切,緩緩的抬起手,看了很久。
書房門被敲響,池銘回過神,問:“什麼事?”
“池少,早餐已經備好,請問現在就去餐廳嗎?”
他一點胃口也沒有,淡淡答道:“我等會兒再吃。濮”
“那我去請花小姐……”
他阻止:“她不舒服,別去打擾了。等會兒有需要我會叫你的。”
傭人離去了脫。
池銘又坐了一會兒,才走出書房,拿著藥瓶慢慢的回到房間。
花映月還沒有醒,安安靜靜的伏在床上,潤澤的捲髮散在枕頭上,面板雪白,睫毛長而密,說不出的嬌媚。他端詳她好久才走過去,坐在床沿,輕輕的揭開了被子。
清晨的空氣微微的涼,她肩膀裸著,熱氣很快流失。她醒了過來,迷迷糊糊睜眼,愣了片刻,身子驟然僵了。
池銘又想幹什麼?
她想裝睡,可是睜開眼睛的時候,臉正對著他,再裝,怕是會觸怒他。她輕輕撥出一口氣,臉上浮出溫柔的笑,輕聲道:“池少。”
池銘“唔”了一聲,把她睡袍也解開了,她嚇了一跳,本能的去抓他的手:“池少,我……可不可以等晚上……等我再休息會兒……我真的很難受……”
她沒法想象被他壓在床上起起伏伏,背後的傷反覆和床單摩擦的痛,這樣的情況她連放縱自己來配合他都不可能,身體沒有準備好就承受他的情‘欲的滋味,她嘗過好幾次,簡直是生不如死。
池銘眉頭一皺,冷冷的看向她。
“我說過要和你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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