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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了房間,他拍了拍身邊的空處:“過來。”
她依言過去趴下,他的手繞到前面,去扯她的睡袍帶子。她吃了一驚,難道他在她受傷的時候也要……
他把她的睡袍脫了下來,手掌撫上她後背。她僵硬著身子伏在床單上,手指死死攥著枕頭,閉上眼。
他並未壓上來,只是細細的撫摸她的後背,他的手指拂過傷口的時候有些疼,她更緊張了,難道他想的並不是做那事,而是有更殘忍更血腥的打算?
池銘確認她所有傷口已經結痂,不再滲血,便把睡袍搭在她背上,給她拉上被子。她身子終於放鬆下來。他不說話,沉默的拉過她一縷頭髮繞在手指上把玩了一會兒,也睡了過去。
次日天剛矇矇亮,楊學就到了別墅。池銘睡眠本來就淺,恍惚中聽見庭院有車開進來,便醒了,披衣下床,從窗戶往外一看,見是楊學,便下了樓。
楊學走進別墅,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了藥瓶放在茶几上:“池少,這是你讓我帶的外用藥。”
“辛苦你了。”
“應該的。”楊學見他精神懨懨的,遲疑片刻,問,“池少,昨夜又沒睡好?看您眼睛裡血絲那麼重。”
“只是上火嚴重,睡眠麼……比前幾天好了一些,沒有薰香也睡著了幾個小時。好了,你大清早的趕過來,估計也沒睡夠,回去酒店休息好,我還有事情要安排給你。”
楊學道別之後,池銘拿起瓶子看著上面的注意事項和禁忌,正在研究,陸維鈞下了樓。池銘抬眼一看,他已經穿得整整齊齊,不由得吃驚:“你要出去?有事兒?”
陸維鈞點頭:“林若初腿傷有點嚴重,發腫了,這裡的藥不足,我帶她去醫院。”
“還說今兒和你打一場高爾夫呢。”
“今後機會多了,改天陪你練練。”陸維鈞看了看旁邊已經起身做家務的傭人,說道,“我有點話要和你說,這裡不方便。”
池銘站起來,一邊往書房走一邊問:“什麼事神神秘秘的?”
陸維鈞把書房門關上,轉身凝視他,目光灼灼。
池銘被他看得不自在,微微皺眉,問:“到底怎麼了?把我叫進來,不至於就是這樣看著我吧。”
“池銘,你相信我不?”
池銘不解,笑了笑:“怎麼忽然這樣說?咱們是什麼交情?怎麼可能不信你?”
陸維鈞走到他旁邊,把手放在他肩頭,沉聲道:“今天和你說的話也許你覺得荒謬,可是你知道,我不喜歡瞎揣測,無事生非,希望你能靜下來,好好聽聽。”
池銘給自己倒了杯涼水,喝了兩口潤了潤幹得發疼的嘴唇,平靜的看著他:“我聽著。”
“你去精神科看看病吧。”
池銘雙眉一軒,揚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精神科?你覺得我神經病了?”
陸維鈞道:“池銘,你還沒察覺你的不對勁?”
池銘用力的按住太陽穴:“不對勁?”
“我直說吧,你現在的樣子,很像狂躁症患者,也有憂鬱症的一些症狀。”
池銘拿起杯子想摔,水從杯口溢位來,流到手上,冰涼的感覺讓他稍稍冷靜了一些,他握緊了杯子,凝視著自己的手,忽的出了汗,他這是怎麼了?在朋友面前摔杯子?
陸維鈞從他手上奪過杯子放回桌上,雙手擱在他肩頭,深深看進他眼底:“你的性格,在咱們三人之中是最冷靜最溫和的,可是現在你變得暴躁得可怕。就像剛才,你居然吼著和我說話,如果是以前,你即使不高興,也會笑一笑,問我為什麼會這樣說。還有,那天楚驍給我說,你因為一點小事和他大吵了一架。咱們一起長大,什麼時候鬧過矛盾?”
池銘閉了閉眼,咬著牙,緩緩從牙縫吐出幾個字:“繼續說吧。”
“還有昨天,你對花映月做的事,太讓人震驚了。我知道你和她之間隔閡很深,但是,即使你想教訓她,正常情況下,你也不會那樣做。”
“你在為她求情?”
“我不喜歡管這種閒事。再說,花家以前和陸家派系不同,我爸也吃過虧的,我對花海天的女兒自然也沒什麼好看法,不至於求情。我只關心你的情況,你的表現,已經不像你這個人了,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暴躁得過分?”
池銘坐了下來,思索著。
他這一年來,性子的確越來越古怪了,對待下屬十分嚴苛,在商場上同人周‘旋的時候,也有些控制不住脾氣。因為他的不冷靜,恆潤已經和幾宗大生意失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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