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4/4 頁)
花映月勉強的笑:“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脫我衣服,所以……”
池銘的手指一點點的把柔軟的絲綢睡袍團起,緊緊的攥著,竭力剋制住扼住面前那柔嫩白皙的脖子的衝動。
在她心中,他就是一個不分場合不分時間肆意發情的傢伙?
花映月見他臉色不對,心突突的越跳越快,那眼神,讓她面板髮涼,就像刀子貼在了身上,隨時會刺進來一樣。
池銘鬆開手,把已經皺得不像樣的睡袍扔開,抬起手,用力的搓著太陽穴,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
怒氣散去,悲涼瀰漫開來。
仔細一想,他的確有好幾次不管她痛苦的眼神,折騰得她幾乎散架,她這樣看待他,倒也沒冤枉他。
他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美人都有一雙迷人的眼睛,她的尤其出色,嫵媚的丹鳳眼,眼珠漆黑如墨,水光瀲灩,可是其中的眼神讓他手指發顫。諂媚,卑微,絲毫不見曾經的清澈。
他忽然想起陸維鈞對他說過的一句話——失去了她,你再也找不到對你更好的女人了。
他已經失去了。
心忽然像被刀子狠狠的一捅,他捂住胸口,埋下頭,把臉貼在她背上。
花映月覺得他的呼吸比往日的燙,還帶著一絲潮氣,吹拂在背上的傷口上,又疼又癢。她只能忍著,過了不知多久,他撐起身子,找到方才隨手放在床單的藥瓶,開啟,把裡面的藥膏抹在她背上。
藥膏涼涼的,很粘稠,可是抹開之後的片刻,傷口就開始發燙,像是要燒起來一樣。她偷偷的回頭,可是濃密的頭髮散在臉上,遮了一半視線,她沒看清楚他的表情,只瞧見了他緊抿的嘴唇,還有嘴皮上乾裂處滲出的小小血珠。
她並沒有多看,如果對上視線就麻煩了。不理他,直接回頭,怕他覺得自己輕慢了他,如果開口,她說些什麼?他昨夜把她推到薔薇花架之上承受錐心的刺痛,她不想給他笑,即使是演戲,也太艱難了。
池銘給她上好藥,起身去浴室裡洗手,過了一會兒他出來,在床邊彎下腰,手指撫上她的臉。藥膏的藥味太重了,他指端不可避免的殘留了一些苦澀的氣息,她屏住呼吸,試著微笑。
他的目光很奇怪,深邃如海的雙眸裡隱約浮動著她看不懂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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