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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過電影嗎?”桑葚說:“剛來的時候,去階梯影院看了一回,後來和女朋友去秋韻堂看過兩回。”皇甫蓀說:“這北區的我也去過一次,是溜進去的,可我看了這麼多,覺值得一看的太少。”張阿福笑說:“你可是很挑剔的。”對桑葚和吳花說:“他看《紅樓夢》、《新白娘子傳奇》、《射鵰英雄傳》等,看了數遍也看不厭。”吳花說:“第一部有些娘娘腔,第二部、第三部的確好看。”桑葚也說:“特別是第三部,我上小學那會兒,放那部電視劇的時候,整個學校的人天天追著看,老師還特准我們推遲上下午課,真的是挺吸引人的。”張阿福接著說:“他看的電影範圍也很窄,所看最多的,是幹慕曉和遲妍施演的,其他的可沒看什麼。”桑葚說:“聽說他們的演技不錯,所演的電影應該也是好的吧。”吳花說:“前面那位演的有一股怪怪的氣息。”張阿福說:“很頹廢,看後很壓抑。”皇甫蓀說:“中國的演員,就這兩人可以看一下。”張阿福笑說:“你這有些偏頗了。”
皇甫蓀欲張阿福認可他的看法,大談對一些導演及演員的看法。他說,所謂的商業鬼才不過是一個剛合格的剪輯工人,所謂的國人自捧的世界級大導演不過是隻會在一塊破布上寫一個‘賤’及在沙灘上用鐵片劃出‘田下’兩個字的天才幼童——若這時有脫衣服可退百萬雄兵、四隻造奶肉球可帶來數億票房、一個嗲聲女子可引發改變歷史的大戰等玷汙‘史詩’兩字的幻燈片及只知汙染環境的‘垃圾’們誓將翻拍進行到底,不知會有什麼感想——,所謂的繼李小龍之後蜚聲全球的拳腳師傅不過是街頭賣藝的小丑,所謂的東方不老情人不過是一座幾十年不變的逐漸風化了的大理石雕像,所謂的演雍正帝的表演藝術家不過是口水中浸泡出來的而已。他緊接著問,為什麼國內比較有影響力的演員,在年紀稍大時,會被尊為‘藝術家’呢?其實是沒有資格的,僅只是演員而已,否則港臺的一些豔星也可尊為‘性’表演藝術家了,則敬稱影響一代人的演員為大師也無可厚非,倒也是,可能是‘橘生北國則為枳’之謂吧。而後說,應該關注的導演是一位印象大師,演員則是一對關係曖昧的情人,三位越老越有味道的演員及一個手指頭的細微動作也能動人心絃的藝術女神。
桑葚沒與皇甫蓀如何交往,也知道皇甫蓀很偏激,只是沒料到皇甫蓀的眼神及語氣間竟含如此深廣的憂憤,大有親切感,立覺與皇甫蓀拉近了不少距離。而張阿福又嘆說看法太個人化了。吳花說:“李小龍、和開庸、敗蛇、賈甫黑等人演的的確很好看。”皇甫蓀哼說:“李小龍的還罷了,其他的也要看,還不如看武術表演。”又頗為痛恨的說:“國人追逐著這些人看也罷了,還給他們‘英雄’的稱號,真是笑死人了,不過也是,我們能拿得出手的,能博得老外稱許的,也就是效猴子起舞而已。”吳花和張阿福又感嘆一回皇甫蓀的偏激,相約去一個餐館吃飯。桑葚惦記著長孫伶俜,在聚餐時沒有多大的心情,皇甫蓀則又認為是在浪費時間。
次日,桑葚在一家花店買了支玫瑰花,去長孫伶俜的住處,敲門,沒有開,問房東,得知天剛亮那會,長孫伶俜曾同一女子下樓,回來後一人鎖在房間內方放心,也又叫一回門,不應,坐至天黑方離去。第二天、第三天亦復如是。他在第四天早上又去時,只剩下一間冰冷的空房間,才去拜訪冉春梅,收銀員拒絕進入,直闖。他先去小室,沒找到,挨著包廂搜,惜花公子出面,才安撫了正為生活而赤身工作之人。而桑葚尋一圈下來,正愁苦煩惱之際,想起要去接歐陽蘭蘭的事,忙忙的上車去美麗市。
桑葚在出站口沒等一會,柵欄門處往外湧的人潮中走出兩位熟識的女生,異常激動。他往前走了兩步就停下來了,只痴痴的看,淚水也早填滿了眼眶。歐陽蘭蘭看見桑葚,把行李扔給姚瑤,跑過去跳入桑葚懷中,很久才說出一句話。桑葚呆笑一回,走到姚瑤跟前點了點頭,接過兩隻箱子,快步向客運站走去。
姚瑤看著朝客運站迅速移動的背影,說:“姐姐,大頭有點怪。”歐陽蘭蘭皺眉說:“是呀,若在以前,他絕對不會這樣待我的,更不會讓我去趨就。”姚瑤說:“其實他已經向我們走近兩步了,似想到了什麼才停了下來。”歐陽蘭蘭滿腹狐疑的說:“而且到現在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只是把花給我而已。”姚瑤又說:“我感覺他的笑容很悽苦。”歐陽蘭蘭這才發現桑葚送給她的花與前幾次大不一樣,停下來看著姚瑤,擔心的問:“妹妹,你說他變心了嗎?”姚瑤緊忙握著歐陽蘭蘭的手,問:“姐姐,你怎麼這樣認為?”歐陽蘭蘭越想越急:“在除夕那晚及初一的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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