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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是不容侵犯的,尤其是你。”桑葚鬆開胳膊,哭說:“我沒有這個意思,是----”長孫伶俜截住桑葚的話,泣說:“在我心裡,你這是一種鄙視行為。”桑葚因而一面拉長孫伶俜下床一面說:“我不愛你,但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必須付出代價,走,一起去派出所,說我凌辱了你。”長孫伶俜又摑桑葚一耳光,責問:“你瘋了,要將姐姐置於何地?”
長孫伶俜提及歐陽蘭蘭,隨即喃喃:“是呀,姐姐----唉----”她又泣說:“姐姐為了你而不顧惜自己的去愛,是我糊塗,是我自私,是我為了要得到你的愛而想盡辦法迎合你的心意。”桑葚又緊擁著長孫伶俜哭:“那些話都是真的,我們從現在開始,就把之間的歐陽蘭蘭給忘掉,過我們自己的生活好嗎?”長孫伶俜呵呵冷笑說:“你騙自己都騙不了,還要來騙我。”略想後問:“你愛我是嗎?”她一把將一縷頭髮連頭皮一塊兒扯下來扔給桑葚,立即對鏡往流血處倒白藥。桑葚忙撫著長孫伶俜的削肩膀,痛哭:“你為什麼要如此虐待自己?”長孫伶俜命令說:“移開你的手。”她稍停後堅決的說:“我對你的不該有的愛,如同這縷頭髮的離體一樣,已不復存在了,你也要記住,不能自戕,也一定要一心對姐姐,否則我會從此消失。”桑葚抱著長孫伶俜泣說:“你不要這樣對我。”長孫伶俜沒有再聽桑葚繼續說下去,也不知從何處來了力氣,將桑葚推出房門,把自己反鎖在屋內,任憑敲打也無開的意思。
桑葚看著手內的青絲,在門口泣哭了好一陣,長孫伶俜仍不開門,去一邊等。他一聽到開門聲,幾步跨到門前,早又關上了。他又叫喊半天,依舊不開,方搖搖晃晃的回去,在客廳裡強展歡笑,給柳三堯夫婦拜年後聊了一會回房。
桑葚泣看一回帶來大快樂的愛巢,去燒了水來,又與龍淑芸及其老伴說一會話,洗澡。澡畢,鑽入房間泣哭了一陣,將屬於自己的物品收拾了,找了個理由搪塞柳三堯和龍淑芸,分三次搬回宿舍。等他把宿舍拖掃乾淨,去將裝在塑膠袋內放於三樓宿舍的床上用品扛回來,差不多又鋪好床了,皇甫蓀等陸續自三樓搬回來。
張阿福好奇的問:“你怎麼搬回來了?”皇甫蓀想起什麼,說:“你老婆打了一上午的電話,讓四天後去接,不過興許待會兒又打來電話也不一定。”桑葚暗問:“她怎麼這麼早就返校?”電話於時響起,忙去接,是桑勇打來的,緊揪的心才放寬了。他掛上後沒多久,又來了一個,接後問:“哥----蘭蘭----”聲音都變了,得知果真讓四天後去美麗市接,更緊張了。
吳花前來本是想聽桑葚和歐陽蘭蘭間的情話的,無所獲,有些失望,責說:“老大,你很牛**,過年也不一塊兒過。”桑葚嘆一回,說:“我還沒問你們的罪,倒先說我,你們說,昨天到底做什麼去了,我來可沒見到一人。”張阿福一邊鋪床一邊說:“去學苑過年了。”桑葚問:“是嗎?那麼早啊。”吳花在書桌上抹了一把,沒有灰塵,放心的坐在上面,說:“上午去網咖了,可下午近晚飯時候,去你窗外叫你,找不到人。”桑葚想及昨晚所做的事,痛苦的說:“我下午去----去----”未說完,差點哭了出來。他竭力控制一回情緒,看兩眼有些奇怪的三人,繼續說:“去一個朋友家了,倒有些對不起你們。其實昨晚,我原想和去年那樣,聚聚的,可惜沒有時間。”皇甫蓀的床已鋪好,他待皇甫蓀上了床才坐在床邊。
吳花笑說:“今晚也不遲,不過始終有些遺憾。唉,可惜呀可惜,如果昨晚同去碟屋,包你沒吃過那麼好的宵夜。”皇甫蓀已是一臉鄙夷神色,桑葚很奇怪。張阿福笑說:“這傢伙精力很旺盛,聯歡晚會完了,邊吞口水邊看毛片,還一直看到天亮。”吳花抓頭紅臉笑責:“你才吞口水呢。”才看著皇甫蓀,“啊,我都不知他是個什麼人,竟一眼也沒瞧。嗯,準是性無能。”張阿福收拾好床鋪,也上床臥著,笑說:“我也看了一會才睡,他居然一點興趣都沒有。”桑葚說:“他準不喜歡看那些。”皇甫蓀皺眉說:“也沒什麼好怪的,只是覺有些噁心。”吳花吵嚷嚷的說:“你就是一‘偽君子’。”皇甫蓀只冷哼兩聲。桑葚說:“也不能這樣說,不喜歡看也很正常。”張阿福問:“那你看過嗎?”桑葚說:“連碟屋裡面是什麼樣子也不知,就沒什麼地方可看了,再說,對那種片子也不感興趣。”吳花說:“可在網上欣賞。去年十二月底,我去網咖包夜,在半夜的時候,發現有一半的人都在哼哼呢。”張阿福笑說:“你這有點誇張,我去的次數比你多數十倍,也就三分之一的人那樣吧,可我沒看過。”又問桑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