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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均沒有接。”姚瑤不解的說:“我也有些奇怪他沒有接我的電話,別的姐妹的也沒有接。”歐陽蘭蘭又看著花說:“這且不說,你看這花,能看出與他前幾次送我的有什麼不同嗎?”姚瑤看兩眼,說:“的確不一樣,以前的是一葉一花,齊第二葉柄剪斷而只留下第一片複葉。”歐陽蘭蘭問:“你知道他為何會特別的處理一回嗎?”姚瑤笑搖頭說:“那是你和他之間的秘密,我就不可得而知了,我為他每次只送你一朵花,還笑他小氣呢。”歐陽蘭蘭甜蜜的說:“他有一次送我時附帶了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一句話:你是花,我是葉,就算花在某天飄散了,葉也會守著將花與葉連結一處之花枝,直至枝枯葉腐、零落成泥。當時,我為這句話哭了,現在卻教我憂心忡忡。”姚瑤沒想到桑葚能寫出這般感人的話,感嘆一回,想及歐陽蘭蘭先問她的話,安慰說:“姐姐,別亂想,他是愛你的,他一開始淚光瑩瑩,在你們捱到一處時,我瞟見他滾下好幾團眼淚,這是明證,況且他還來接你了?”歐陽蘭蘭笑泣說:“我一看到他就只見到一輪廓,倒沒有看見。”姚瑤說:“那時,你正在他懷裡歡泣呢。”歐陽蘭蘭拭乾淚,皺眉問:“那他到底出什麼問題了?”繼續向客運站走去。
歐陽蘭蘭和姚瑤剛到客運站門口,正往外走的桑葚說:“票已經買好了,馬上要開了。”他接過歐陽蘭蘭的揹包,又離得遠遠的。歐陽蘭蘭不滿的問:“我的身上有刺嗎?離那麼遠。”桑葚的嘴角抽搐兩下,淚水又漸漸在眼裡積聚,忙移開眼光,說:“只剩下我們三人了,發車時間也快到了。”他先急急的上車,去一老人身邊坐下,姚瑤說不喜坐得太靠後,拒不過,只好換座位,卻始終不敢看歐陽蘭蘭的眼睛。
歐陽蘭蘭又有些慌亂了,問:“你在躲避什麼?”桑葚微慌,忙說:“沒有。”歐陽蘭蘭又問:“那你為什麼不敢看著我?”桑葚才緩緩的轉過頭來,歐陽蘭蘭將頭枕在他肩上,說:“我看得出你有心事,可不要瞞人家,你是我老公,不應當將話憋在心裡不說。”
桑葚的眼睛又溼潤了,想將一切說清楚,想起長孫伶俜警告他的話,不敢說了。他知道不能沉悶太久,說:“我搬回宿舍了。”歐陽蘭蘭問:“為什麼?”桑葚噓唏說:“你走後,我大醉了一場。”歐陽蘭蘭忙問:“身體有什麼不適嗎?沒有就好。啊,準是你在電話裡向我哭的那幾天。”她將頭和桑葚的湊一處,說:“都是我不好,又讓你悲慼一回,你也比上次更消瘦了。”桑葚泣說:“是我的錯,與你無關。”
歐陽蘭蘭已覺桑葚在往另一邊移,大驚,又傷心的說:“你在疏遠我。”桑葚忙移近一些。歐陽蘭蘭說:“你搬走,不可能因一場醉酒,能給我說說真的原因嗎?”桑葚遲疑了一會,說:“我把你的衣物薰染上酒味了,不過也都洗了,有褶皺的也拿去熨了一回。”歐陽蘭蘭呵呵笑說:“傻瓜,這沒什麼要緊的。”隨又急出淚來,“做了這麼久的夫妻了,我的心又何時變得這麼狹小了?何況你也不會因而搬回宿舍的。”又流出許多痛心的淚。桑葚一時情急,忙扶著歐陽蘭蘭的雙肩,泣說:“是我沒講清楚,學校今年不是要評估嗎?肯定會讓在外租房住的人全部搬回宿舍,我想,反正假期裡也沒找到事做,就瞎忙一回。”歐陽蘭蘭拭乾淚,復倚著桑葚,笑說:“你也太慌了,要搬還早。”她又想到什麼,擰著桑葚的耳朵說:“啊,你沒安好心眼,呵呵,怪我沒和你過年,想這種歪心思來讓人難受一回,真真是個小氣鬼。”
桑葚異常苦澀的笑了笑,喃喃:“天天都想著你,有時像真覺你就在身旁一樣,才做出了一件不要臉的事。”歐陽蘭蘭笑問:“你在自說些什麼?”桑葚驚問:“有嗎?”歐陽蘭蘭詫異的看著他,呆了呆,泣說:“我不會再冷待你了,才心都碎了。”歐陽蘭蘭伏在桑葚懷中哭說:“我的心可在滴血。”桑葚震恐不已,自語:“滴血----滴血----”歐陽蘭蘭泣說:“別想了,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別老是副柔腸寸斷的模樣。”桑葚又喃喃:“柔腸寸斷----柔----”又聽到歐陽蘭蘭的責備,忙露出一個木木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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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1…5…6 13:42:40 字數:5963
桑葚又與歐陽蘭蘭同居,歐陽蘭蘭卻真覺桑葚的行為愈來愈反常了。年三十那天買的菜,因溫度低,倒罷了,然而桑葚不僅難得笑上一回,還成天將臉拉得長長的,尤其是歐陽蘭蘭每每靠近時,總感覺桑葚的內心世界十分痛苦,很有些不安,於是軟語慰撫,希望桑葚敞開心扉,好幫桑葚解開心結,可桑葚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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