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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這口,他真能鐵著心把她往死裡折磨,在她身上耗個幾天幾夜。
忍,再忍,到忍無可忍的時候,猛地睜開眼,瞪向那讓她恨得磨牙的男人。
他看見她睜開眼的瞬間,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嘲諷的謔戲。
被他從午後折磨到半夜,身體輾轉間的痛讓她恢復理智。
就算要把他千刀萬剮,也要等她過了這次朔月,恢復體力。
他露在面具外的半張臉,下巴削瘦,輪廓完美得無可挑剔。
墨黑的長髮用髮帶隨意地束在腦後,耳邊有一縷頑皮的髮絲滑落下來,沾在他豔紅的薄唇上,撩得人心癢難耐。
妖孽!
如故再怎麼惱怒,都不能否認他對她有致命的誘冂惑,轉開頭,不再看他。
線視落在門口的雕花門框上,前世被封存的記憶隱隱浮現,再往下想,卻又想不起什麼。
他隨她一起從門框上收回視線,與她四目相對眼裡浮上冷意,目光鎖著她的眼,繼續開始做沒做完的事,沒有半點憐惜,與其說是歡愛,倒不如說是發洩恨意。
那讓人無法忍受的痛再次襲來,如故的臉慢慢白了,匈口裡像堵了什麼東西,說不出的滋味。
“夠了。”她的嗓音啞得不成樣子,說是抗拒,倒不如說更像欲擒故縱。
他鄙視地一笑,把她的手腕摁得更緊,越加地放縱。
她覺得自己快要死去,卻總是一口氣吊著死不過去,水裡火裡的滾,生生地嚐盡了欲生欲死的滋味,直到朔月最陰寒的時辰過去,天邊傳來雞鳴,一切才結束,他俯在她耳邊,急促的呼吸輕拂著她的耳。
如故長鬆了口氣,“這筆賬我記下了。”
他一動不動地看了她好一會兒,嘴角攢出一個笑來,慢慢地退出去,翻身冂下榻,他光裸的背影讓她差點噴了鼻血。
她一直就知道他有一副好身材,但沒想到會好成這樣。
一米八好幾的身高,身體修長碩壯沒有一點贅肉,後背肌肉結實卻不怒張,背脊性感地微微陷了下去,寬肩,窄腰,緊臀,長腿是能讓所有女人想入非非的好身材。
左邊肩膀上有一個青墨色的魔紋刺青,圖紋霸氣而又內斂,如同一條沉睡的青龍,即便是睡著,也讓人無法忽視他的王者之尊。
如故記得小郎後肩膀上,也有一個這樣的圖紋,呼吸一窒,幾乎透不過氣。
他不緊不慢地走到水架旁,清理了身上歡愛後的痕跡,隨手取下屏風上的雪白絲袍,鬆鬆披在肩膀上,坐到一邊太爺椅上,端了桌上的茶,向自動裹了被子的如故睨來,慢條斯理地喝了口冷茶,淡淡開口,聲音是欲冂望得到滿足後的低啞,性感好聽。
“帶進來。”
珠簾輕響,一個冷眉冷眼的美貌女子拽著一箇中年男子進來,那女子,如故在拍賣會上見過,是他的冰護法。
中年男子披頭散髮,一身血衣,臉上皮開肉裂,已經看不清長相。
如故這才知道原來側室還有人在。
雖然隔著屏風,側屋未必能看見什麼,但聲音卻能聽得明明白白,他居然肆無忌憚地和她從桌上到牆上再滾到榻上,毫無節制……
如故全身的血,全湧上腦門,加上身上的痛,更是怒不可遏,再看他時,眼裡幾乎噴了火,真恨不得把他給生吞添嚥了。
他對上她的怒眼,卻是勾唇一笑,“鳳承武,當年,你對我做下的一切,我今天都會原封不動的還給你。聽說你對你這個外甥女垂涎己久,不過礙著這點血緣關係,不敢怎麼,我這麼做,倒是成全了你。你該怎麼謝我,挫骨揚灰?”
如故僵住,他這說的是什麼鬼話?
被冰護法拖著的中年男子膝蓋一軟,差點跪了下去。
如故看著悠然喝茶的俊美男子,心底一片冰冷,裹著被子翻身而起,以前就算捱了槍子,她都不會皺一皺眉,而這痛卻讓她白了臉。
低罵了聲,“該死。”
殤王看著她的眼裡玩味更濃,慢慢走到榻邊,手指鉗住如故的下巴,把她的頭抬了起來,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嘴角慢慢浮上一絲笑,那笑依然進不了他的眼,冷得讓人忍不住打個哆嗦。
冰護法把鳳承武用力一推,鳳承武跌趴在榻下的腳榻上,狼狽地爬起來,看著如故有些不知所措。
男子輕飄飄的聲音又再響起,“鳳承武,你如果尋了死,就會被剝光了和她綁在一起,懸掛午門,任人觀摩,暴曬三日,再挫骨揚灰。她是你的親外甥女,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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