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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提過去的情義還好,這一提,如故心裡反而越加難受,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湧了出來,她強忍了下來,將唇咬得更緊。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近距離的端祥著她隱忍的表情,她越牴觸,他吻得越深。
如故兩膝發軟,天旋地轉,用力推向他的肩膀,想從他的困縛中脫身出來,卻被他結實的身體用力壓來。
她慌亂得睜大了的眼,她的眼很美,美得讓人心醉。
他慢慢向她俯身過去,唇輕貼了她的耳,聲音餈軟,“你不是一直想跟我……就這樣進冂入你,一定很刺激。”
如故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胳膊,“你真是混蛋。”
他笑了,“是嗎,我不介意再混蛋一點。”他的手順著她柔和的腰線滑了下去。
如故的身體頓時繃緊,用力推他,試圖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但不管她怎麼用力,都像推在一堵鐵板銅牆上,紋絲不動。
“你非要逼我更恨你?”
“隨你。”
她哽咽了一下,想躲,卻被他按住,不能動彈。
如故覺得身體被硬生生地劈開,痛得連呼吸都不能,忍不住在痙攣,指甲深深地刺進他的胳膊裡,鮮血染紅了她的指甲縫。
“乖,想哭就哭,在我面前用不著忍著。”他輕舔著她的嘴角,語調還是那麼溫柔,卻沒有就此停下。
她痛得額頭滲出冷汗,牙齒咬破了唇,“你不是人。”
他的唇滾燙而熱烈,霸道地掠奪。
她的神智漸漸錯亂,彷彿身後的火光和人聲都越來越遠,只剩身體親密接觸帶來的痛楚,她想,她會這樣死去。
“你最好殺了我,否則你給我的這一切,總有一天我都會向你百倍討還回來。”
他完全不在意她的威脅,柔聲道:“就算你真有本事殺得了我,也改變不了你今天承冂歡於我的事實。”死對他不是威脅,他唇角上揚,浮上一抹譏誚淺笑,“與我一日之歡,可以解你朔月之寒,你不虧。”
“我寧肯死。”
“死了,還怎麼想得起你當年做下的那些蠢事?”他戲謔,但聲音卻透了寒意。
如故咬破了紅唇,如果這是知道過去的代價,她寧肯什麼也不知道。
窗外天空重新亮起,陽光鋪了一地,卻帶不來半點溫暖,反而越發得寒風刺骨,即便是有他緊壓在身上,仍冷得彷彿骨頭都一根根冰裂開來。
他修長的手指輕撫過她破損的唇,“很冷?”
如故雙手緊攥成拳,別開臉,就算冷死,也不求他,她可以不惜代價地活命,但絕不是這樣卑賤的方式。
他捏著她的小臉,不容她轉開,低頭下去,風捲殘雲般卷襲著她的唇舌,奪走了她的呼吸,掌心在她柔若凝脂的肌膚上留戀不去,只恨不得把她整個揉碎。
她知道,即便是她沒有遇上日食,也不是他的對手,現在掙扎,除了激發他的獸慾,讓他得到更多的滿足感,不再反抗,目不轉睛在看著他,這一刻,她學會了恨。
他抬眼看來,沒因為她的漠視,而就此停下,細密的吻,帶著熱意一路往下,烙遍了她全身的肌膚,所過之處,留下一絲炙人的熱意,那熱意如同寒冷冬天的一點火源,讓人渴望而眷戀,那暖讓如故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渴望,但心卻如同墜進了一汪死一樣沉寂的冰潭。
她用力地呼吸,抑制著身體上不想要溫暖,冷冷開口,“你守護我這麼多年,難道就是為了讓我恨你?”
他抬起頭,輕睨了她一眼,拭去她眼角溢位的淚,手指穿進她髮絲,令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低低開口,“是。”
猛地一沉身,長久的隱忍在這一瞬間釋放,從來沒有過的輕鬆快意直衝雲霄,起碼在這一瞬間,什麼都不會想,沒有仇恨,也沒有族人的責任,只有她和她帶給他的快意。
撕心裂肺的痛讓如故徹底的絕望,她今生全亂了……
“如你所願,我恨死你了。”
“要恨就恨一輩子。”
他唇輕貼上她的耳,慢慢放縱。
如故一直認為自己很能忍痛,但那痛卻沒因時間流失而減輕,沒完沒了,最後痛得雙手緊攥成拳。
但那讓她恨得咬牙的動作停下,卻變成讓人煩躁的搔癢輾轉化開,越加讓人難以忍耐。
她敢肯定,這個混蛋在故意折磨她,就像以前訓練她一樣,不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絕不罷休。
她很想問他,到底要磨蹭到什麼時候,但她知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