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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冂倫之名,也算坐實了。鳳氏皇族亂冂倫傳的事傳出去,一定非常有趣。”
如故皺眉,他強暴她在先,現在又讓別的男人來凌辱她,他的所作所為讓她心寒到了極點,眼裡慢慢凝了層冰。
她六歲就進了特別訓練營,絕境求生是最重要的一門功課,而她為了變強,絕境求生自然修習得很好。
這種時候莽撞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她在等,等機會險中求生。
一般女子被人強暴,即便不尋死覓活,也會傷心欲絕,再遇上這種被人拿來淫玩的事,不可能這樣淡定,他以前還是低估了她,這很好。
鳳承武瞪著男子的眼神像是能把他撕成碎片,但他沒有撲上去拼命,反而爬上榻,去扯如故裹在身上的被子,“孩子,為了皇家的顏面,只能委屈你了。”
如故鄙視地冷笑出聲,別說自己不是他的什麼外甥女,就算是,想以凌辱自己親外甥女的方式,來保全所謂的皇家顏面,真是可笑,也可恥。
冷冷地看向手託著腮,面無表情的殤王,狠狠道:“你最好立刻殺了我,否則的話,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你。”
他忽地一笑,拿起祭臺上的短刀,遞了過去。
如故沒有半點猶豫地抬腿向鳳承武踹去,借反彈之力,向榻邊滾去,把短刀抓在手中,冷道:“別過來。”
鳳承武嚇得停下動作,“孩子,你不能這樣,就算你死了,他也不會放過你的,為了鳳家,快把刀給我。”
如故冷笑,把短刀握得更緊。
鳳家?
如果她前世,真是鳳家的人,那麼她兒時差點餓死在山裡,怎麼沒見過鳳家半個人影?
鳳承武當年屠了豐城數萬百姓,做了那麼多惡事,怎麼不見鳳家阻止?
現在仇家找上門,鳳承武活該受死,憑什麼要她為鳳家所謂的顏面而犧牲?
她又憑什麼要任人擺佈受他凌辱?
鳳承武見她沒有動,以為她被他的話的打動,猛地撲上來把她壓住,伸手去搶她手中短刀。
如故眼裡閃過寒意,她以前對付各種恐懼份子從來沒有手軟過,對付一個要侵犯她的牲畜更不會有半點猶豫,手起刀落,短刀刺進鳳承武的匈脯,如故雙手握緊短刀柄不放,如果鳳承武還有力氣攻擊她,她不介意把短刀拔出來,再補一刀。
殤王墨眉一揚。
鳳承武看著插在自己匈口上的短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驚恐地指著如故,“你不是想自殺?”
“我為什麼要自殺?”如故鄙視地笑了,自殺?她生命字眼裡,沒有自殺兩個字。
“你……我要殺了你這個賤人。”
鳳承武怒了,拼著餘力,去掐如故的脖子,如故嘴角勾起一絲森寒冷意,猛地拔出短刀,熱血濺了她一臉,鳳承武即時斷氣,身子一歪,倒了下去,瞪著一雙滿是驚怒的眼,死不瞑目。
換作以前,如故一定會乘火打鐵把那個罪魁禍首給滅了,但她對上殤王古井般沉靜的眼,突然想起剛才腦海裡隱隱浮現的一樁往事。
一個壯年的男子伏在一個極美的少婦身上,瘋狂地縱橫,他的臉因極度興奮而扭曲。
如故一下就能肯定,那個壯年是年輕時候的鳳承武。
榻邊,兩個壯漢按著一個拼死掙扎的瘦弱少年,面目青腫淤紫,模樣難辯,但那雙眼卻如墨潭一般,黑不見底。
他傷痕累累,身上找不到一塊完整的肌膚,身上麻衫被汩汩的鮮血染紅,已經辯不出顏色。
少年雙目瞪裂了眼角,血從眼裡滲出,順著臉龐流下,聲嘶力竭地喊著,“放開我娘,畜牲放開我娘。”
鳳承武對少年的吼叫怒罵,不理不顧,直到盡興後,才慢慢下榻,提起少年還單薄的身體,往已經奄奄一息的美婦身上一丟,張狂地笑道:“要想活命,就幹她。”
少年跌摔在美婦身上,對上美女滿是淚的眼,幾乎咬碎了牙,扯過被子,去遮蓋母親滿是青淤的汙濁身體。
美婦抖哀求地看著兒子,“娘這般受辱,生不如死。孩子,殺了我。”
少年用力搖頭。
美婦的扭曲的面龐變得凌厲,抓過榻邊一支簮子,塞在兒子手中,急切道:“動手。”
少年死活不肯接那支簮子,抱住母親,“不,孩兒不能……”
美婦怒了,用力將少年推開,揚手打了他一耳光,厲聲道:“我沒有你這樣的軟弱無能的孽子。”
少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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