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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無語,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她雖然鄙視玉玄說話難聽,但看向門外的眼光卻多了幾分迫切,希望容瑾能走快幾步,早些看看雲末的傷。
容瑾清冷的身影邁進門檻,往桌上瞟了一眼,冷道:“是生是死,都是他自找的,急什麼。”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反正是要救的,晚救不如早救。”玉玄搔了搔頭。
容瑾不再理會玉玄,冷冷地看向如故。
如故知道他這是在趕人,不等他開口,自覺往外走。
容瑾等如故的出了門,冷瞥了眼杵在床邊的玉玄,“不出去?”
玉玄指了指自己鼻子,“我也得出去?”
“你留下除了礙手礙腳,還能做什麼?”容瑾口氣極不客氣。
玉玄俏臉一沉,即時黑了下去,“哼”了一聲,扛著大刀,憤憤出門,摔上房門,瞟了眼坐在小院木桌邊的如故,蹲上不遠處的一塊大青石。
“喂,雲夕老東西沒欺負你吧?”
“什麼才算欺負?”如故手指絞著一根枯草,漫不經心。
“就是……就是……”玉玄雖然大大咧咧,滿口粗話,但如故始終是個姑娘,涉及到男女之事的話,仍是說不出口,“就是,他有沒有對你那……那個。”
“沒有。”
“還好。”玉玄長噓了口氣。
“不過,我每天看他和那些女人表演,精彩過無顏的小冊子,你要不要我教你幾招?”
玉玄的臉‘刷’地一下漲得通紅,猛地起身,“不要臉。”
如故笑了一下,心裡卻像灌了一罈子冷水,透心的冷。
她被迫那些殘忍而變態的事,在他們看來,她卻是不要臉的。
打了個合欠,趴在桌上,打算再小睡一下。
卻見玉玄跳出矮牆,揮著大刀,一陣亂砍,把周圍的樹木砍倒一大片,口中哼哼道:“老子總有一天要砍死你頭老牲口,看你怎麼不要臉。”
如故微愣,他罵的不要臉,不是她,而是雲夕?
看著在林子裡亂砍發氣的玉玄,如故眼眶竟慢慢地熱了,眼底凝上淚意。
吸了吸鼻子,叫道:“人家樹和你有仇啊?”
玉玄鐵青著臉,不理,仍是亂砍亂削,直到兩條手臂痠痛得幾乎握不住刀柄,仍不肯停下。
如故怕他再這麼蠻砍下去,傷了身體,道:“是不是覺得對我有愧啊?”她被雲夕劫持,雖然不是他們所為,但他們已經收到風聲,沒有阻止,反而將計就計。
不管他們怎麼算定她會平安無事,也不管他們事後是怎麼救她,但她經歷的這些,他們並非全無責任。
如故沒大方到,不和他們計較。
玉玄砍樹的動作驟地停了下來,手撐著刀柄喘粗氣,向如故瞪來,見她嘴角竟慢慢揚起一抹笑,心裡越加不是滋味,扭了頭不看她。
她說的不錯,這次的做法確實讓他心裡有愧。
但道歉話,他說不出口,“你如果心裡有氣,可以打老子一頓,老子不還手。”
如故笑了,趴回桌上,繼續玩自己的枯草。
玉玄從矮牆上躍回來,蹲到她跟前,“你不相信?”
“打你,我手痛,吃力不討好的活,不適合我。”
玉玄怔了,這世上居然還有人嫌打人手痛的?
“那你想怎麼樣?”
“我沒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訴你。”
玉玄遲疑,“你該不會又想什麼鬼點子吧?”她打他幾下,沒關係,但如果想那些亂七八糟的點子來折騰他,那可不行。
“害怕?”
“老子怕個屁。”玉玄嘴裡雖硬,但想到如故以前讓他和止燁做什麼勢,後腦門開始發麻。
“要不,我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如實回答了,也就當是補償我了。”
“如果我能告訴你的,我告訴你,但如果不能告訴你的,你還是另想法子。”
“好。”
“你問吧。”
“你們事先不告訴我這個計劃,是怕我煉丹不夠勤奮,不能在到達雲夕的分壇前煉出麻藥?”
四兒之前說,她能制住玉玄,就能制住雲夕,以她以前配製的麻藥不可能製得住雲夕,由此可見,他們已經預知她能配出更高階的麻藥。
也就是說,他們知道能讓她煉丹事血功倍的辦法。
“是。”
“除了這個原因,還有別的原因,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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