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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是什麼?”
“雲夕無比狡猾,如果你事先知道,很容易被他看出來,他如果看出來了,就會猜到我們會將計就計,那樣的話,一定會對你不利。”
果然……
如故笑笑閉上眼,之前的那些怨氣慢慢地消散。
以前做臥底的時候,他們的上司也常常不告訴她們任務是什麼,常常在行動前,才會設法通知他們,也就是怕他們一不小心,被人看出蹊蹺,破壞計劃不說,還會丟掉性命。
這樣做法,實際上是對他們的保護。
對府雲夕的這件事,他們雖然將計就是地利用了她,但他們讓她參於了他們的行動。
這種感覺強過以前把她排斥在外。
“再給我說說,我失蹤後,京裡的情況吧。”
“你在進宮去參加桃花節的路上被劫持,震驚整個京城。北皇臉面掃地,令太子天佑無論如何要找到如故。而靖王為了找你,幾乎把帝京的地皮都翻了過來。”
如故突然覺得,自己該回去看看這個平時極少親近的爹。
屋裡!
四兒站在窗邊,道:“容瑾不放心如故一個人在外面,才讓玉玄出去。明明是好心,偏偏要擺出個惡人樣子,不讓她承他的情。”
他話說到這裡,突然想到什麼,往屋裡二人看去。
雲末神情淡淡的,而容瑾也是面無表情,表面上看,沒什麼不同,但他卻感覺一股殺氣在那二人之間遊蕩,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道:“我出去打點水。”開了門一溜煙地出去。
雖然說容瑾的醫術天下無雙,都說沒有容瑾治不好的病,醫不好的傷,如故也相信,有容瑾在,雲末的傷一定能治。
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裡卻七上八下。
連平時咋咋呼呼的玉玄也安靜得一言不發,恐懼也和她一樣的在擔心。
一個時辰過去,木門‘嘎’地一聲開啟。
如故想裝作沒事一樣,但人卻站了起來,向門口方向快走兩步,望著容瑾冷冰冰的臉,卻開不了口問話。
到是玉玄急急問道:“雲末小子怎麼樣了?會不會死?”
容瑾睨了一眼如故,默然離開,眸子比進屋的時候更冷了幾分。
如故心裡突突直跳,站在門口,反而不敢進屋了。
她怕進去看見的是一具沒了氣息的屍體。
玉玄從她身邊掠過,急竄進屋,一邊看向床上雙止緊閉的雲末,一邊向正為雲末蓋被子的四兒問道:“他怎麼樣?”
四兒道:“容瑾給他下了迷藥,讓他沉睡,便於養傷。”
站在門外的如故鬆了口氣,轉身走向在溪邊洗手的容瑾,一言不發,在他不遠處的大石上屈腿坐下。
容瑾微轉頭向她看來,只見她望著遠處浮雲,神色間淡淡,收回視線,繼續洗手上的血汙,“為什麼不進去看他?”
如故微怔了一下,他是在和她說話?
在她記憶中,他從來不會主動和她說話。
容瑾等了一會兒,不見她回答,抬頭起來,卻見她怔怔地看著他發呆,眉心微微一蹙,起身轉身離開。
如故看著容瑾走開,慢慢地垂下了眼。
只要知道他不會再有生命危險,能活著,就夠了。
至於她,還是不要靠他太近,只有站在遙望著他的地方,才能最快的成長。
如故起身,捉了幾條魚,就著溪水打理乾淨,回到獵戶小院,見玉玄正架了火堆,烤著野兔。
容瑾不見人影,四兒說容瑾去了附近採藥。
玉玄難道好脾氣地主動接下如故手上的魚,用樹枝穿了,加了些作料,放到火上烤。
四兒遞了剛燒好的水給如故,“你明天一早得動身回京。”
如故接過水碗,輕點了下頭。
雲末仍在昏睡,就算醒了,他那麼重的傷一時半會兒也不能自由行動,還得留在這裡再養一養。
可是京裡為如故失蹤的事,鬧得沸沸揚揚。
雲夕只是暫時被封住部分記憶。
考慮到如果如故失蹤的事鬧得太大,會引起雲夕注意,萬一刺激得他想起什麼,那麼他們就白累了這一場。
這才決定讓如故儘快趕回京城,就說並不是被劫持,而是不耐煩和那些大家小姐一起,所以溜出去玩了幾天。
如故和那些大戶家的閨秀向來不合,加上她以前又一直是個任性妄為的性子,這樣的解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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