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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測的一樣,恐怕事情很難辦了。”
岑鳴天眉頭一皺,他本是奉了金陵郡王的命令來主持此事,主動將這首詩對於振浩說出來,並且沒有隱瞞什麼,他既是因為林志峰的原因,也是表示出他對林志峰他們以及淮水門的親近之意,可如果金陵郡王的意思是拆散兩人,他便有點難做了。
岑月聽於振浩這麼說,臉色頓時煞白,“振浩,你的猜測是什麼?”
于振浩苦笑了下,徐徐說道:“這首詩明顯是一首閨怨詩,但既是由金陵郡王吟詩,便不應看做普通的閨怨詩,而是一首暗藏機鋒的怒詩。”
“怒詩?”
林志峰與岑鳴天等人不由得相互看了看,都覺得這“怒詩”二字有些奇特,而且很莫名其妙。
怎麼好端端的一首軟綿綿的閨怨詩,變成了暗藏機鋒的怒詩?
于振浩沉默了一下,這才慢吞吞的道:“諸位可能不知道一件事。”
“什麼事?”
岑鳴天最為急切,他可是研究了一晚上,可眾說紛紜,沒有任何結果,到了于振浩這裡就突然變成了怒詩,似乎很快就能揭曉答案,他也忍不住有點心動。
于振浩徐徐道:“金陵郡王當年是個風流情種,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在真龍國那是叱吒一時的天縱英才。”
岑鳴天滿臉奇怪,怎麼于振浩好端端的突然誇讚起金陵郡王來了?
能夠奪得金陵郡王之位,並且坐鎮到今天,金陵郡王岑鴻當然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這點世人皆明,而風流情種,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等等,只能算是花邊新聞,小道訊息。
“金陵郡王現在大概有六十歲吧?”于振浩突然看向岑鳴天道。
岑鳴天愣了下,他點頭道:“父親大人去年剛剛辦過六十大壽,今年六十一。”
于振浩點頭,緩緩道:“本門的掌門呼延伯世今年五十二,掌門夫人五十,大概是在三十年前,我們都還沒有出世,金陵郡王閣下曾追求過掌門夫人。”
轟~
于振浩這番話頓時在三人心中都引起了轟動。
岑鳴天錯愕的道:“你說什麼?父親大人他……”
淮水門的掌門夫人是清筠荷,岑鳴天也是知道的,但他只聽說這個清筠荷也是個天才嬌女,修為實力比掌門呼延伯世還要強上一分,是淮水門最頂尖的強者之一,但極少出現在人們面前,很神秘。
岑鳴天對清筠荷所知的也就是這麼多,他絕沒有想到,三十年前,金陵郡王岑鴻竟然追求過清筠荷?
林志峰也是眨了眨眼睛,這件事讓他既是驚訝,又是感到有趣。
他現在也已經知道,那位傳授自己古皇步的女子,正是呼延珠蘭的母親,掌門夫人清筠荷,在感覺上更為親近一些,所以聽到當年的這段舊事,他的心態也變得很古怪。
“後來發生了什麼?”林志峰問道。
于振浩道:“我聽說金陵郡王最終沒有成功,掌門與掌門夫人結為連理,金陵郡王為此很惱火,他後來當上了金陵郡王,將我淮水門在金陵王郡的人手人脈全部清掃出去,本門的巴博長老,當年在金陵郡王府擔任座師,便也是因此受到牽連,離開了金陵郡王府。”
林志峰心頭訝然,巴博前輩離開金陵郡王府原來是因為這段往事?
想到巴博與田農兩人針鋒相對的吵鬧,卻從來沒有將這件事透露出半點口風,林志峰不禁暗暗佩服這兩人的演戲功底。
岑鳴天臉色有些難看,如果於振浩說的是真的,那麼就等於是在說,金陵郡王因為一個女人與淮水門翻臉?這等心胸未免太過狹隘,睚眥必報了,這要是傳出去,有損金陵郡王的威嚴。
但在內心,岑鳴天又隱隱相信這是真的,他十分清楚金陵郡王的個性,那是記恨心極強,很具報復心的人。
“於兄,這件事可千萬開不得玩笑!”
出於謹慎考慮,岑鳴天不得不道。
于振浩苦笑著搖頭,“這是我無意間從奶奶口中聽到的,當初我也很吃驚,可我奶奶是絕對不會胡編亂造的。”說著,他看向岑鳴天道:“七公子,這件事過去了三十年,當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問一些老人應該都清楚,但是因為金陵郡王執掌了大權,誰敢非議便會立刻遭到清洗和問責,因此這三十年來,此事也便成了陳年舊事,再也沒有人敢提起,你們自然也不可能知曉。”
岑鳴天沉默,于振浩如此說,這件事應該是真的,他已經基本相信。
“你的意思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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