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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月與于振浩的臉色一變。
林志峰笑容一收,鏗鏘有力的大聲道:“岑天賜,秦淮樓做不做生意,還輪不到你來管!要查封也得有金陵郡王府的公文。另外,岑月小姐是我秦淮樓的客人,她住宿在此是他的自由,任何人想將她帶走,必須得經過我林志峰點頭。”
人群紛紛點頭,林志峰的話有根有據,深得人心,而岑天賜則顯得跋扈霸道,讓人厭惡。
岑天賜臉色陰沉如水,他狠狠的瞪著林志峰,獰聲道:“你以為我做不到?”
林志峰淡淡一笑,“就怕你做不到!”
岑天賜牙齒咬得咯咯笑,臉色變幻了一陣後,陡然大聲道:“你給我等著瞧,我們走!”
說完,他拂袖而去。
十公子岑華鵬與十六公子岑盛洪狠狠地瞪了眼林志峰後,也匆匆跟了上去。
五公子岑天賜氣急敗壞的大怒而去,周圍眾人看得都是暗暗拍手稱快。
在金陵郡城,或者說是在金陵王郡境內,岑家的郡王府是土皇帝,府中弟子就是皇子皇孫,誰都不敢招惹,人們在心理上固然是敬畏小心的,但也難免會有逆反心理,有諸多的不爽,此刻見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岑天賜如此狼狽的離開,心裡多少有點解氣的感覺。
而對這次事件的主角林志峰,均是投向讚歎欽佩的目光。
能把岑天賜氣成這樣,恐怕也只有林志峰了。
此時,林志峰對岑天賜的威脅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他平靜如常的讓眾人各自回房之後,這才帶著岑鳴天等人來到樓上。
“於師兄!”
林志峰坐下,笑著道:“你與岑月小姐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
“真的?”
于振浩一怔,旋即眼睛放光的問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林志峰笑而不答,轉頭看向岑鳴天。
于振浩與岑月都明白了什麼,齊齊的將目光落在林志峰身上。
岑鳴天整理了下思緒,徐徐說道:“我將你們之事稟報了父親大人,他老人家並沒有說出具體要怎麼辦,卻是吟了一首詩。”
“吟詩?”
于振浩與岑月都是愣住。
岑月所有所思的點頭道:“父親大人向來喜愛舞文弄墨,他吟詩必是有所指。”
于振浩目光閃動,問道:“早就聽說郡王大人詩詞歌賦無所不精,不知他吟的是哪首詩?”
岑鳴天說道:“我派人查過,這首詩似乎沒有來歷,亦或者是父親大人自己所作,你們先聽聽。”說著,他便將整首詩吟誦一遍。
“春雲陰陰雪欲落,
東風和冷驚羅幕。
漸看遠水綠生漪,
未放小桃紅入萼。
佳人瘦盡雪膚肌,
眉斂春愁知為誰?
深院無人剪刀響,
應將白紵作春衣。”
在場的幾個人中,也就於振浩對詩詞這方面在行,他低頭思索了片刻,將這首詩也是自己默默吟誦數遍,在心中思索。
林志峰也是第一次聽到這首詩,他對詩詞什麼的沒有太多的印象,儘管前世上學的時候也曾喜好過一段時間,但要說在這詩詞方面的造詣,他也是相當的淺薄。
不過,這首詩顯然也並非有多深奧難懂,從詞面上來看,似乎講述的是一個深閨中的女子,在春日之中思念著什麼人,這個人可能是親人,也可能是情人,但有很大的可能是情人。
第289章 猜測
林志峰心中想著,抬頭看了眼岑鳴天,如果這首詩真的如此簡單,岑鳴天請了那麼多人琢磨,為什麼還無法參透?
林志峰明白了什麼,看來,這首詩本身沒什麼難的,最關鍵的問題是,金陵郡王當時在那種情況下,為什麼要吟這首閨怨詩?
金陵郡王有怨氣?還是說他只是隨口吟出?亦或者是想到岑月的處境,為她所作?
這看起來似乎確實是很難下一個判斷。
如果這首詩是岑月所作,那就簡單多了,可偏偏是掌握著他們命運的金陵郡王。
就在這時,于振浩突然眼神一動,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喃喃道:“難道真的是這樣,真的……”
林志峰等人都好奇的看向于振浩。
岑鳴天道:“於兄,你從這首詩中猜測到了什麼?”
于振浩抬頭看了他一眼,神色變得無奈苦澀,沮喪的嘆氣道:“如果真的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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