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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大人作這首詩,是針對當年的這件事?”
岑鳴天漸漸的冷靜下來,開始思索起來,他本也是聰明的人物,很快便想到。
于振浩道:“我不敢十分的確定,但最起碼有八成的可能。”
岑鳴天陷入了沉默,若是真的針對這件事,那麼這首詩的意思就顯而易見了,他頓時有種撥開雲霧見青天之感,但隨之而來的便是頭疼,金陵郡王吟詩的初衷他的知道了,可吟詩的目的又是什麼?
第290章 計劃
懷有怨氣?要拆散兩人 ?'…87book'
不僅僅是岑鳴天在思索這件事,于振浩也同樣如此,他道:“要弄清楚金陵郡王的真實意圖,還是要從詩詞下手。前兩句看似寫景,實際上卻是在寫金陵郡王的處境,就如同陰雲、羅幕一樣,沉寂多年,卻突然發生了雪欲落、東風驚羅幕,應該就是指我與岑月的事情。”
岑鳴天輕輕點頭,這種解讀似乎與他那些智囊團的角度和說法很不同,也更合乎事實。
林志峰則是目光微閃,沒有開口。
于振浩繼續道:“漸看遠水綠生漪,未放小桃紅入萼。更是將我與岑月的事情直接點明瞭,表面金陵郡王大人不再自欺欺人的故作不知,而是他真正的要面對這件事,不管他是成全還是阻止,都必須要表態,否則的話,綠生漪、紅入萼一旦成為事實,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岑鳴天與岑月都聽得入神,于振浩的話確實是入情入理,絲絲相扣。
林志峰的嘴角卻是扯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心中暗道這個于振浩還真能扯,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能扯得像模像樣,不愧是個文人。
于振浩振作了下精神,他繼續道:“接下來便是最後四句,佳人瘦盡雪膚肌,眉斂春愁知為誰?應該是指金陵郡王本人對掌門夫人的情思了,直抒胸臆,誰都能看明白,當然了,也不排除金陵郡王是利用這種手法煽情,因為往往到這時候,就需要煽情。”說著,他咳嗽了聲,“作詩一樣都是如此。”
林志峰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這傢伙到這時候還有閒功夫去解釋一下作詩的習慣?
想到這個,林志峰突然心中一動,看向于振浩的眼神中多了什麼。
于振浩猶自不覺,繼續道:“深院無人剪刀響,這是要磨刀霍霍,但到底是要剪斷自己的情思還是要剪斷我與岑月的事情,暫時還看不出來,這最關鍵的,還是最後一句。”
岑鳴天不自覺的吟道:“應將白紵作春衣?”
于振浩點頭,“前面那句深院無人剪刀響,連上這最後一句,便一切都明白了,金陵郡王這不是要磨刀霍霍剪斷什麼,而是要將白紵裁剪一番作春衣。”說到這裡,他的精神越來越好,侃侃而談道:“如此這番解釋才行得通,也完全符合了金陵郡王當時的心境,七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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