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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實,連百合都不告訴,只盼著四奶奶不要讓人搜他的身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九月中旬到十月中旬這段是我最難過的時候了,胃寒性胃炎總是犯,疼死了,到了取暖期不冷了,自然就好了。
☆、63人言可畏
許忠沒想到四奶奶非但沒有讓人搜他的身;反而是一副對他極親熱的樣子,進了屋先讓賞了坐位,又讓人端茶給他,許忠瞧見給他端茶的那個娉娉婷婷模樣頗俊的眼生丫鬟時還有些不知道四奶奶想幹什麼的話;那丫鬟用拌了蜜似的聲音說:“許忠哥;請喝茶。
許忠並不是什麼毛頭小子;這幾年在生意場上混;也是頗見過一些世面的;雖不能說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吧;可四奶奶這點小計謀他還真沒放在眼裡,越在生意場上打滾,對這些女人看得越清楚,一個個的都奔著男人的錢袋子來的,真要是上了當被弄得傾家蕩產的也不是沒有,他等了百合那麼多年,為的就是百合對他的一片真心,更不用說這丫鬟明顯是四奶奶給他預備好的美人計,沾上死碰上亡。
“不敢不敢。”許忠連連說不敢,想要站起身施禮的樣子,誰知道一下子碰翻了茶杯,灑了一身的水。
“哎呀!”那個丫鬟趕緊扯了衣襟上的帕子,來替許忠擦拭,許忠卻藉機躲到了一邊。
“不敢勞煩這位姐姐。”這丫鬟雖年輕,卻是在四奶奶的屋裡伺候的,叫一聲姐姐許忠也不算吃虧。
“柳絮是我身邊的二等丫鬟,你是展七爺和二爺信重的管事,讓她伺候伺候你不算越矩。”董氏笑道。
“四奶奶您這是折煞小的了。”
董氏瞧他目不斜視的樣子,顯然是不好色的,暗暗的也抱怨柳絮不夠漂亮有風情,勾引不到許忠,回想一下百合的姿色,柳絮確實有點不夠看,當初許昭業怎麼就被迷了心竅看上的是梔子呢?明明百合更漂亮一些。
“你這些年風裡來雨裡去的辛苦,我原是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如今知道了,自是要論功行賞。”
許忠不知道花氏和許國定在董氏面前撒的那些謊,因此有些迷糊,不過還是順著董氏的話說,“小的不過是盡本份,何談得一個賞字。”
“誒,你這就說得不對了……”董氏說罷拿出了一本花名冊,裝模作樣的翻了翻,“你還領著普通管事的薪餉?”
“是。”
“你在外面管著鋪子,應該領一等管事的薪餉。”董氏說罷就拿了筆在花名冊上抹了抹,又在另一個冊子上添了他的名字。
“小的謝四奶奶了。”
董氏自不會只有這點微末伎量,在外面做管事的,沒人會在意在府裡的那點薪餉,在廚上做活的不用買米麵,在柴房做活的不用挨凍,在外面做管事的不缺錢花,都是這個道理,“好了,你遠道而歸,還未曾拜見過你家二奶奶和姑娘、哥兒吧?去吧,他們就在茂松書院,若是等會兒天黑了上山就難了。”
許忠倒被董氏這麼輕易放他走給嚇到了,董氏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戰戰兢兢地離了許家大宅,跟等在外面的幾個夥計會合了,匆匆往山上而去,天確實快黑了,如今他在這一片屬於財已露白的,就算是那些個閒漢想要打悶棍都是有可能的。
他就這麼忐忑不安地到了茂松書院,見到許櫻的頭一件事就是把懷裡藏著的印鑑交給了許櫻,這本是呼叫兩家商鋪錢款的憑證,認印不認人,平日裡他有半枚許櫻有半枚,兩枚合在一起可以提空兩家的流水銀子,也是跟幾個大主東訂契約時用的印信,他手裡的半枚藏得嚴實,誰知道差點被四奶奶搜了去,如今正是兩地走貨的旺季,真要有半枚落到了四奶奶手裡,損失可就大了。
“你人沒事吧?”許櫻沒問印,先問人,印再重要,也重要不過人。
“沒事,四奶奶並沒有為難小的。”
許櫻點了點頭,四嬸不定在憋著什麼壞主意呢,祖父把昌隆順過了明路,壞了四嬸的好事,她如今全鑽在錢眼裡,怕是要壞事,許櫻想了幾個計謀要整董氏,最後都是傷了她一人不要緊,許家怕也要傷筋動骨的下場,不看別人光看在祖父和六叔面上,這些事就不能做,只能靜待時機了。
“你去看看百合姐跟孩子吧,以後不管我們回不回許家,你跟百合姐和孩子都不要回了,在外面或買或賃弄個小宅院,買點地,也是殷實人家。”
“是。”許忠告了退,許櫻也在琢磨四嬸這是用的什麼計,離間計?不能啊,許忠不會為了升了大管事這樣的小利就敢追隨四嬸,他和百合的身契可還在自己手裡呢,她想來想去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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