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第2/4 頁)
此,八成就沒有什麼好日子可過了。
“五妹呢?”
“五姑娘已然嫁到了展家,聽說展家那位傻少爺,倒也不是十分的傻,就是不說話,也不許人靠近,洞房之夜從洞房裡逃出去了,躲回自己未成親時的小院住了,五姑娘是個剛性的,回門的時候都是一個人回來的,聽說過得倒還好,跟著展四太太學本事,頗有些進益,展四太太也知道自家孫子的情形,也不逼著五姑娘圓房,聽說已經說好了,實在不成就從別房過繼孩子。”
許櫻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這樣也好。”所謂傻子,就怕四六不懂出口罵人出手傷人的,那日子可就難過了,這樣躲著人的,也算是——許櫻怎麼樣也想不出福氣二字來,許桔這命啊……
作者有話要說:許忠進京來啦!
145雪中送炭
連成璧本是年少得志的;十六歲就中探花入翰林;又是山東豪富人家出身;他長得又比旁人好些;自然是極引人側目,在翰林院裡頭一天,光是為了看他長什麼樣過來轉一圈的就不少;幸虧有許昭齡從中斡旋;又指點他什麼人可教什麼人要敬而遠之,連成璧也是個聰慧的,日子久了,大家也瞧出來他不過是個孩子;雖說學問好些人卻簡單得很;厚道些的指點他幾句,那些個不厚道的也就被許昭齡擋了,翰林院要說傷人無非就是嘴上傷人,連成璧在這樣的事上是個不吃虧的,眾人倒覺得他直白有趣,又瞧出他是有真材實學的,雖說也有跟他不對付的,大體在翰林院混了個臉熟人緣不算差。
要說他最礙人眼的倒不是他嘴不好,翰林院以文會友,文人嘴上偶爾說幾句酸話都是尋常,而是他那個在連家養出來的大富之家的作派,上午不小心把墨撒到身上了,一轉身又換了身新官服出來,今科的榜眼梁文初與他坐對桌,頗覺訝異問他怎麼有衣裳換,連成璧淡淡道,“在衙門裡做事總有撒到茶水墨漬的時候,因此讓長隨帶了套替換。”這也不算是十分奇異,奇異的是第二日梁文初想起來他那套官服,說了句,“墨撒在身上不好洗,前門大街吳家巷有個叫張嬸的最會洗了。”
連成璧謝過了之後道,“我還當那衣裳洗不掉了呢,已然讓他們扔了,若是下次再沾上墨點子,就去找那個張嬸就是了。”
梁文初聽他這麼說,低頭不說話了,一套上等的官服少說也要值幾十兩的銀子,連成璧說是扔了的時候,卻跟扔了張廢紙差不多,梁文初也不是窮人家的孩子,乃是江南梁家子弟,在族裡並非大富,也是小康人家,也不過只有兩套官服罷了,一套平常的日常穿,另一套上等的留待有事時再穿。
連成璧瞧著他的樣子,知道自己大富的作派八成是引人側目了,可他就是連家商行的少東家,若是裝窮怕是更讓人側目吧。
於是也低著也不說話,梁文初這人性子厚道,為人也熱心,過了一會兒道,“為兄痴長你幾年,咱們又是同科,情誼應比旁人厚些,有些話若是不說倒是我不厚道,你這直來直往的性子應該改一改了,比如那官服,就算是真扔了,你也不該明告訴了我,說一句多謝惦記就夠了,今個兒只有你我在此自是無事,若是那好事之人,到處傳你奢靡,又要費一翻的口舌。”
若是依著連成璧之前的性子,就算是心裡覺得這話是對的,怕也要頂撞梁文初兩句,他被許櫻勸導得脾氣收斂了許多,知道梁文初是好心,點了點頭,“多謝梁兄指點。”
梁文初見他受教,立時就笑了,“我知道你還年輕,我若是早成親幾年,兒子八成比你小不了幾歲,有時候瞧著你文章學問上自是好的,可行事作派還是個孩子,難免多嘴幾句,你別嫌我煩就好。”
連成璧笑笑,“梁兄是難得的赤誠君子,小弟感激還來不及呢。”
梁文初一抬頭,瞧見他笑得如春花初綻一般,就算是不好男色心也快速的跳了兩下,趕緊的轉過了頭,唸了幾句□,空即是色,咳了兩聲道,“連家是大富之家,可翰林院裡頗有幾個寒門子弟,比如柳學士,不止他出身貧寒,岳家也要指望他來接濟,這些日子偏偏小兒子又病了,整日愁容滿面的,你在他千萬勿要張揚。”
“他小兒子生得什麼病?”
“據說是瘧疾。”
“我在家時曾聽人說,京裡的洋傳教士手裡有神藥名喚金雞納霜,專治此病,他為何不去求來?”
“此藥是法蘭西千里而來,宮裡倒留下了一大半,餘下的都給教徒用了,旁人想要得此藥,手捧千金怕也買不到,更何況他還沒有千金。”梁文初說到這裡眼前一亮,“你家是從商的,莫非有些門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