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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成璧微微搖頭,“就是有門路此時怕也不知道,要回去問問,你且不要張揚出去,若是我求不到藥,你先張揚了出去,豈非讓柳大人空歡喜一場?”
連成璧回家之後,將此事和許櫻提了,許櫻皺了皺眉,“金雞納霜我也聽過,就算是咱們這樣的人家,想要淘渙些也頗為不易,不過倒有一人若在京裡,你去尋他,怕是能找到此藥。”
“誰?”
“武景行。”
武景行此時正在京裡,卻不在勇毅伯府住,他帶著錦衣衛剿了管仲明的水寨,自有人將此事告訴了勇毅伯,勇毅伯怕他年少氣盛再牽扯進什麼事裡,捎了信讓他回了京,又因家裡實在不宜住,就找了個缺兒把他安置在了宮裡做侍衛,武景行則以侍衛侍衛要三班導,不便歸家為名,在外面賃了個院子住,武家又派了一個長隨,一個老媽子,一個廚子侍奉著他,倒也自在。
連成璧沒怎麼著意的打聽就知道了武景行的住處,只是不知他是否在家,親自上門敲了他的門,正巧武景行昨天連值了兩班,此刻正在家睡覺。
武景行聽說了他成了親在翰林院作官的事,只是他在道觀里長大,自是養成了凡事隨緣的性子,連成璧沒來找他,他也沒去找連成璧,想著哪天碰上了就是有緣,這天連成璧果然來了。
武景行換了見客的衣裳,剛進堂屋就見連成璧斯斯文文的在喝茶,武家雖說是伯府,武景行卻不是太講究的人,茶葉只求能入口解渴便成,因此備得茶不算好,連成璧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早知道連兄要來,我自是多置辦些好茶葉了,沒得讓這劣茶汙了連兄。”武景行說話也是個口沒遮攔的,若是不知道他為人的,怕還以為他和連成璧有些過節呢。
“是我不告而來了。”連成璧笑道,“好久不見武兄,聽說武兄已經是三等侍衛了。”武將就是如此,更不用說公侯之家的子弟了,一開始就是三等侍衛也是尋常,比讀書人十年寒窗苦讀,不知少費了多少工夫。
“不過是蒙了祖宗的恩萌罷了。”武景行坐到連成璧的對面,“前陣子聽說京裡風言風語的傳那些個不著邊際的話,本想去府上瞧瞧,偏巧太后要出宮禮佛,走不開,侍我回來的時候,聽說事情已經平息了,就沒再去找你。”
“應該我來拜見武兄才是,只是不知道你回京了。”
“別說你不知道,連我都不知道我竟要回京。”武景行這話說得就有點話裡有話了,連成璧也知道武景行的為難之處,也沒繼續問,武景行話風一轉道,“今日你既來了,我定要請你好好的喝一頓酒才成,咱們帶人剿管家水寨的事,現在想想還極痛快,只可惜讓姓管的逃了。”
“我出了一千兩黃金懸賞他的人頭,早晚有天會有人來拿這筆銀子。”
“難怪他要在張家莊普通百姓家裡躲著,卻原來是人頭太值銀子,哪裡都不敢呆的緣故。”
“如今他窮途末路,難免窮兇極惡。”連成璧也聽說了張家莊的案子,張家莊張大戶家出了血案,自是由通縣的捕快帶了畫師讓張家人給那悍匪畫像,畫像剛畫完,捕頭就哎呀了一聲,不要說連家出了黃金千兩懸賞管仲明項上人頭,錦衣衛通緝江洋大盜的海捕文書頭一份就是此人,捕頭整天看著畫像,想著自己若是能捉到此人必要升官發財,卻沒想到竟讓他在眼皮底下溜了,只得上報了錦衣衛衙門,錦衣衛這才知道管仲明竟一直在京城佐近,也自是有人將此事告知了連成璧。
只是他還未曾把管仲明跟連成珏想到一處,“我原以為他應在山高路遠之處,卻沒想到竟在京郊。”
“這就是大隱隱於市了,他圖的就是一個想不到。”武景行做了小半年的侍衛,也是頗有些見識了。
連成璧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說來慚愧小弟此來是有事要求武兄了。”
“你我本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交情,何談一個求字,你只管說就是了。”
“翰林院有位柳學士,本是小弟的上官,他家的幼子得了瘧疾,急需金雞納霜,偏又不知要往何處求,小弟便想起武兄了。”
武景行皺了皺眉,“金雞納霜我手上沒有,我家老爺子前些年剿苗疆的時候倒是存了些,只是不知道藥性是否還在,我回家去跟他要就是了,若是能要來,明天一大早就送到府上去。”
“既是如此便多謝了。”
武景行又留了他吃飯,兩個人賓主盡歡,臨近宵禁了,連成璧才趕回了蓮花衚衕,第二日一大早,武景行果然派了長隨送來了金雞納霜,又附上了如何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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