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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要一對小夫妻這樣犧牲受難。
晴初緊緊攫住我,將臉埋在我胸口,痙攣的細長手指沿著我的胳膊一路摸索上我的肩頭。
“你說,公子中意我麼?”
我木立著,無法作答。她抬起臉,虛迷得眼神散亂一片,淚痕未乾又添了新的。
“人人都說他寵我,我卻從沒有片刻溫存。麝奴,麝奴!你有沒有被男人碰過?有沒有被男人吻過,我竟不知那是什麼滋味?那是什麼滋味?”
“閉上眼。”我說。
她聽話將眼閉上,二十年的女兒紅使她神智昏迷。
我將食中兩指按在她的唇上,她細緻的唇,涼如露珠。
我手指微微使力,她嘴唇翕張,啜了一下,眼睛仍閉著。我看著,又看著……半晌,我將手指撤離,俯下臉,將自己的嘴唇印上去……和我想象的一樣,清涼,柔軟,微澀。
她發抖了,但沒有迴避,我沒有深入,只是長久的蓋住,漸漸的,她的嘴唇暖了,散發出甜意。
我慢慢將嘴唇移開。“滿意了?”
她不語,臉上覆一片月光,呈現釉瓷的清白,她閉眼的姿態像一枝半開的花,下一步就要被折下。
我輕輕轉身走出去,身後沒有聲息,但是逐漸,她的啜泣如同嘆息一般升起,瀰漫不去。
第三十章、秋堤煙柳
我頭痛欲裂的醒過來,看看自己好端端的睡在自己房間,自己床上,我揉揉腦袋,不記得昨夜裡是怎麼回來的,明晃晃的陽光照亮我的斗室,院子裡靜生正帶著幾個丫頭晾床單,曬衣服,我把自己的床單也一呼嚕抱出去,一起堆到她手上,
“靜寶貝兒,幫我也晾個。”
靜生一邊接過去一邊白我一眼,“你現在是少夫人的紅人,又是公子的心腹,大家都得巴結你,你也有自己的使喚丫頭了,還只是揪著我做什麼。”
“我就要你。”我對她嬉笑,“誰也沒你好用。”
她嬌媚的啐我一口,要走了,想想又說,“少夫人要你醒了就去見她。”
我答應一聲,就勢在走廊沿子上躺下來。我不想這麼早去見她,昨夜的記憶全部回到腦子裡,我心裡迷瞪瞪的放不出個位置。當然,兩個女生喝醉了親親抱抱沒什麼大不了,我跟好幾個女同學都如此,但我偏偏不想與晴初這樣,不知怎麼,與她親熱讓我無端燥熱。
晴初卻看起來完全沒有負擔,墨煙正進來叫她洗澡,她招呼墨煙,再叫兩個人,今天洗雙份。wωw炫③üw w書còm網
“小果兒不知皮到哪裡去啦,找不著人。”我說。
“不是小果兒……”她下巴頜子一揚,“你跟我一起洗。”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已經吩咐靜生和墨煙給我換衣。
我按住自己的衣服往後退,被強暴一樣。“誰敢碰我?”靜生咯咯笑著欺近,一下就解了我腰上的帶子。噫!反了這是!大家笑成一團,幾雙女人的手耙子一起摸上身來,解衣的解衣,松髻的松髻,我終於投降。誰能跟女人打架?誰能同時跟幾個野貓一樣的女人打架?
一人深的木桶,蒸騰的水流,霧氣騰騰中我與晴初赤身相對,水面漂浮的丁香與玫瑰,隨著乳色熱湯齊胸堆著,她的臉在奶白氣流中虛化,在隱約中淺笑,蹙眉,說的話經了水汽,聽來都是綽踔的夢話。
“小時候最喜歡這樣賴在水裡不起來,有什麼事在水裡泡一泡也就忘了。”
我雙目微閉,向後仰去,讓又厚又韌的水波托住我,我拿手臂劃拉著表層的水,將那些細細碎碎的花瓣朵兒撥弄到旁邊去。咳,我確實沒有這樣享受過,難怪她每天泡澡泡兩小時,誰不想在這水裡頭腦發暈,昏昏睡上一覺。
她轉了個身,細密的水流沿著她滑潤的肩頭流下,沿著手臂下滑,下滑,在肘彎處改了航線,轉流到豐腴的後背去。密集的水珠一滴滴凝在她身上,她就用這綴滿水晶珠的手臂伸到我面前,啪的一下打在水面,讓濺起的水珠子迷住我的眼。
“留神,在這裡面睡會睡暈過去。”
“那怎麼辦呢?”我確實又想睡又眩暈,還有輕微的噁心。
“講話咯。”
我們就講話,東一搭西一搭,她講她小時候跟叔叔去過的西域,天高的只剩下風,一片雲都看不到,風沙把什麼都圍起來,女人們的毯子從頭蓋到腳,駱駝剛拉出腥燥的糞便,就有小孩子把腳伸進去取暖。在那地方,只要有一塊絲綢,就能換兩大缸的好酒和兩把牛骨匕首。
我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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