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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男孩子雖頑劣些,但太后是誰呀,您可是曾教匯出先太子那樣睿智英明的人兒的人,便是皇上,在您跟前也規規矩矩的,還能管教不了年僅八歲的大皇子?能跟著您,那才是他的造化呢,將來必定能成才,可比跟著臣妾這個蠢笨的強多了。”
雖認輸,但搬了早夭的先太子出來,太后難免再心傷一次,如此王皇后也算搬回了一城。
先太子是太后最得意的兒子,自然中了王皇后的計,她拿帕子抹了抹眼角,略顯渾濁的目光定定的看了王皇后半晌,這才抿唇一笑:“皇后給哀家帶了這樣的高帽,哀家若不將大皇子教導成才的話,只怕要被皇后取笑了,看來哀家想不努力都不成了。”
王皇后垂首,惶恐道:“太后說笑了,便是借臣妾天大的膽子,臣妾也絕不敢取笑太后。”
太后哼笑了一聲,搭著白芷的手站了起來,吩咐道:“為母盡孝是做兒子應盡的本分,待辦完了福嬪的喪事,再將大皇子送到哀家宮裡來罷。”
“是。”王皇后應了一聲,微曲了下腿:“臣妾恭送太后。”
看戲看的入迷的俞馥儀忙蹲身,跟著其他妃嬪的節奏,齊聲道:“恭送太后。”
☆、第 57 章
福嬪位居從二品,又育有皇長子,如今她歿了,皇宮裡的上元節便過不得了,不但夜宴被取消了,原先掛好的彩色宮燈外頭也被趕著糊上了一圈白紙,遠遠看去白慘慘的一片,再合著周圍古色古香的屋瓦樓宇以及狹長的走廊暗淡的月色,簡直就一個恐…怖片現場,饒是俞馥儀膽子不小,也被嚇的不行,好幾日都只龜縮在屋子裡不肯出門,直到再次挑大樑的安淑妃將福嬪的身後事兒辦妥了,該運走的運走了,該撤換的也都撤換了,她這才緩過來。
司馬睿對此嗤之以鼻,幸災樂禍的嘲笑她:“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誰知竟被白燈籠嚇成這樣……若是朕叫人將長春宮的宮燈全換成白色的,你豈不得嚇的抱住朕不撒手?哈哈,想想就覺得可樂。”
“您好歹也是一國之君,能別這麼幼稚麼?”就跟前世看恐…怖片一樣,俞馥儀害怕的只是鬼出來之前的聲效場景等前序鋪墊,真當鬼出來的時候,她反倒不怕了,不但不怕,還能優哉遊哉的同小夥伴們吐槽其蹩腳的化妝技術,如今也是一樣,她怕的只是那種陰森晦暗的氣氛,至於福嬪,別說她生前與自個素無恩怨,便是真的有恩怨,就她那自打生下大皇子晉封嬪位後便成日養尊處優的嬌弱身…子,就算變成了鬼,也不可能是自個的對手。
“哼,無趣!”果然就不該指望她像其他妃嬪那樣惶恐無助的撲到自個懷裡求保護!司馬睿氣憤的從鼻翼裡噴出一口氣,想到之前接獲的奏報,臉色迅速由陰轉晴,湊到俞馥儀身邊,將下巴擱在她肩膀上,笑嘻嘻道:“親朕一口,朕告訴你一個大喜事兒。”
俞馥儀“嗤”了一聲:“您有什麼大喜事兒?該不會是您說服太后讓她將大皇子交給皇后撫養吧?這算什麼大喜事兒,橫豎臣妾跟琰兒是沒有太多想頭的,大皇子如何與我們有何關係?”
“說這些掃興的話做什麼?”司馬睿的臉色一下冷了下來,靜默半晌後,突然一巴掌將炕桌拍翻,恨恨道:“說什麼日子孤寂想養個孩子在身邊解悶,當朕是三歲小孩子呢?秦慕言沒虧身…子前,她可是從來都不對珉兒假以辭色,連多看一眼都覺得玷汙了她一樣,後頭秦慕言懷了死胎,她竟打上了你的主意,所幸你自個機靈躲避了開去,現下秦慕言虧了身…子沒了生養,不敢再打你的主意,珏兒又身…子骨不強壯,矮子裡拔高子,這才選上了珉兒,不惜威脅皇后也要將其搶到手。”
頓了頓,他又一腳將翻倒在地的炕桌踢出三丈遠去,冷聲道:“養在身邊又如何,別說朕不會同意將他放到秦慕言名下,便是放到秦慕言名下,也不過封個閒王罷了,想有其他的想頭,也得先問過朕答不答應。”
您吐槽太后瞧不上大皇子的時候,也先回憶下自個是什麼態度呀,在不待見大皇子這個事兒上,你們母子倆可是保持了高度的一致呢。俞馥儀腹誹了一句,猶豫了片刻,她皺眉道:“說句大不敬的話,真要有其他想頭皇上又不答應的話,那要您還有何用?直接除了便是了。”
“放肆!”司馬睿一下站了起來,拿手指頭指著俞馥儀,色厲內荏的罵道:“那是朕嫡親的母后,她怎可能會對朕下手!”
便是再如何離經叛道,到底也是皇室子弟,深知皇族之間的親情靠不住,為了那個寶座,弒父殺兄什麼的屢見不鮮,幹掉兒子扶孫子上位自個攝政監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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