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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事兒也不算稀奇,本朝孝慈高太后就曾經幹過。
像是為了說服自個一般,他又急急的補充道:“皇兄去的早,朕是太后唯一的兒子,她如何都不可能下得去手的。”
太后下不下的去手,俞馥儀是猜不到的,她不過提醒一句,免得司馬睿毫無防備著了她的道兒,果真下不去手的話才好呢。她站起身來,屈身跪到地上,惶恐的請罪道:“臣妾胡言亂語,罪該萬死,還請皇上恕罪。”
“大冬天的,跪到地上做什麼,膝蓋受了涼,以後有你好受的!”司馬睿側了下…身…子,將她從地上扯起來,推坐到旁邊的錦褥上,便沒再搭理她了,垂首瞅著炕床前繡了祥雲的地毯,發起呆來。
俞馥儀也沒出聲打擾他,往後頭的靠背上一歪,便假寐起來。
閉眼半晌,才剛醞釀出一點睡意,司馬睿湊過來,兩手握住她的肩膀,就使勁搖晃起來:“起來,給朕起來!”
她睜眼,抬手掩唇打了個呵欠,懶洋洋道:“怎地了?”
司馬睿擠過來,跟她一同歪在靠背上,將頭埋到她的頸窩裡,悶悶的說道:“先前父皇駕鶴西去,朕年幼無知,唯一的幫手俞太傅又染病下世,父皇那十幾個兄弟豈能沒有想頭?朝堂上處處為難倒也罷了,回到後頭也不安生的,不是下毒就是暗殺的,朕數次徘徊在生死邊緣……不過也得感謝他們,若不是他們,朕也不會將御膳房、御醫、乾清宮全部的納於自個掌控之下,防備的鐵桶一般,外人根本插不進手。太后若想真的對朕下手,也只有在朕去慈寧宮晨昏定省時動手腳,朕既有了提防,她自然不能得逞。”
說完又抬手將她環住,嘴唇在她脖頸上親了一口,深情的說道:“你,朕是知道的,向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輕易不肯說旁人的壞話,現在甘冒大不韙提醒朕提防太后,也是因為憂心朕的安危,朕感謝你還來不及呢,又豈會怪你?”
說這話的時候她已經想過後果了,誠如司馬睿先前所說的,畢竟太后是他嫡親的母后,這麼當面橫刀立馬的說他母后的壞話,他很可能會勃然大怒,雖不太可能將自個打入冷宮,但失寵是必然的。可她又不能不說,若太后真的瘋狂到那地步,他又毫無防備,必然要中招,一旦他有事兒,她跟司馬琰也不可能落到好。
所幸他並不像平時在自個跟前表現的那樣幼稚,還是能分得清輕重的,也所幸他對自個的寵愛並未摻雜多少水分,換作旁人的話,恐怕就不好說了。
不過他想的未免也太簡單了些,俞馥儀又提醒道:“不止慈寧宮呢,除了您的正寢宮——乾清宮外,您初一十五歇在坤寧宮,翻鄭貴妃的牌子會歇在永壽宮,翻臣妾的牌子會歇在長春宮,這幾處都是慣常的。此外您哪天來了興致,興許還會翻其他姐妹的牌子。能動手腳的地兒多著呢,您可得好生注意著才是。”
“皇后掌管鳳印打理宮務多年,豈會連自個宮裡都管不好?永壽宮跟長春宮朕也不擔心,鄭貴妃跟你都不是沒成算的,若有空子可鑽的話,你們倆墳頭早就長草了。至於其他妃嬪那兒……”司馬睿抬手在她腦門上點了一指頭,一臉寵溺的無奈道:“瞧瞧,說著正事兒呢就吃上醋了,你也不用如此夾槍帶棒的威脅朕,便是她們那兒沒危險,朕也沒興趣翻她們的牌子。”
對著這麼個自戀狂,俞馥儀實在不知該如何接話,便抬了抬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轉移話題道:“皇上先前說臣妾親您一口的話,您就告訴臣妾一件大喜事兒,現下臣妾親了,您可不能食言。”
“少敷衍朕,朕還沒傻。”司馬睿指了指自個的嘴唇,強硬道:“親這兒!”
親就親,這有什麼,橫豎又不是沒吃過豬肉。俞馥儀翻了個白眼,將自個的嘴唇往他的上頭快速的貼了一下,然後退開來,哼道:“這下可以說了吧?”
司馬睿沒回她,而是胳膊動了動,一隻手托住她後腦勺,一隻手托住她脖頸,身…子往前一送,讓自個的嘴唇與她的貼合在一處,然後鼓動著腮幫子,兇狠霸道的攻城略地起來。
直親的俞馥儀臉色發紅呼吸急促了,這才將她放開。
俞馥儀深吸了幾口氣,將氣息平復下去後,這才捶打了他的胸口幾下,催促道:“便宜佔盡了,這下總可以說了吧?”
催促完又威脅道:“再哄人的話,我可要惱了。”
“不哄不哄,可千萬別惱。”私庫裡能哄人的玉…器老早就全送來長春宮了,再惱了的話司馬睿真不知該如何才能哄好,忙不迭的投降,說道:“今個兒一早宋御史託朕給你帶個信兒,說你兄長俞紹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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