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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慕容煙:我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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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每章首發外,其它顯示更新的不用點進去噢~作者強迫症,常常因為一個字一個標點去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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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起波瀾
“小人知道僭越了……小人不敢了……”恭叔子晝顫抖著小腿兒弓身立在牆角; 腳底下一哆嗦便發出刺耳的咯吱聲,原來是踩著幾片兒破碎的陶瓷件。
這頭兒的慕容煙仍舊坐在圈椅中; 只是不再是先前的懶散樣兒。如今正襟危坐,臉上餘怒未消,氣息也尚未平復。地上散亂著砸碎的名貴花瓶; 顯然是剛發了不小的脾氣。
“再讓我聽到這種話,別說你做不成詩人,我讓你連男人都做不成!”
這恭叔子晝,才情是有的。但美酒也怕巷子深; 他能飛速成名多半還是靠著溜鬚拍馬的小人長項。偏偏慕容煙就吃這口; 便帶著他在京康的顯貴圈子裡混了個臉熟,博了個名號。
所以說起來; 算是慕容煙一手捧紅的人。正因如此,他才特別依附於慕容煙的羽翼,生怕一朝失寵便掉了這詩仙的美名。
要說那些詩情文才他也不知是怎麼來的; 便是腦子裡時不時自己蹦出來些句子; 他只當這是傳說中的天賦了。要說他是純心的欺世盜名; 那也有點冤枉。因為他當真不知這些詩詞是前人所作,更不知那李白的大名了。
“你今日來,該不是就為了躲門口偷窺我府上的送往迎來吧?”
慕容煙的話雖帶揶揄; 語氣卻是平和了許多,這讓恭叔子晝稍稍平復了下緊張情緒。他可不能給公子留下卑劣小人的印象,儘管這是本質。
文人活的便是一口清高之氣,一但漏了鄙那便是身敗名裂的下場。
“在下只是碰巧遇到便想給公子提個醒。既然是誤會; 那怪在下小人之心,多嘴了……還請公子見諒。”
見慕容煙壓根沒有回應他的意思,他便繼續開口道:“其實,”卻只開了個頭兒又頓了頓,不知這事兒現在提是不是不合時宜?罷了,合不合時宜的都得說啊。所以稍作猶豫還是照實說了下去。
“其實眼下金秋,焰海正值一年好景象。在下便邀了汀羅城的文人墨客組了個詩會,想月末去彼岸亭行酒採風。於是想請公子坐陣。”
坐陣?是做東吧!
要說以往,慕容煙最是瞧不上這些窮酸騷人。明明一個個捉襟見肘為五斗米發愁,還要強凹一副清冷高貴的人設。裝清高就裝唄,偏又持不住氣節,最終還是免不了俗,找權貴抱大腿。
是什麼時候開始轉了性的?噢,是那時皇帝表舅說要授他郡王爵位,讓他日後哪怕裝也裝的有品味點,要與尊貴身份搭調兒,別辱沒了皇室尊嚴。
於是他人還沒回汀羅,就讓家人收拾出間屋子,還掛了塊顯眼的牌匾,上書“品味書齋”。
凡有過府的賓客,不管是來拜訪太守的還是探望夫人的,勢必被下人引著一路彎彎繞繞,管你去哪府哪院兒,這品味書齋都是必經之地!每逢路過,下人總會狀似不經意的解說一句“這是我家煙公子的書房。”
不僅如此,為了提高品味,他開始各地蒐羅名家字畫,古董書籍,甚至還養了詩人門客。總之一切與‘品味’‘格調’沾邊兒的東西他都得涉獵一番。
那些日子,逢狐朋狗友生辰納娶等喜事當口,他送的賀禮勢必是書畫墨硯……為此,他也曾失去了一兩位摯友。
不幸的是滿府上上下下如此勤奮了數月,仍是沒能擺脫掉慕容菸頭上紈絝這頂帽子。
眼下他也越發覺得這些努力都是白費!自己從小到大經營了二十來年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豈是這點時日能輕易轉變的?與其這樣難為自己,還不如就做個庸碌無為的閒散王爺!反正歷史上也不缺這種草包。
“沒空,不去。”
恭叔子晝帶著這簡單幹脆的四字答覆出了太守府。
沒空?說的好像你除了吃吃睡睡還有別的事可幹一樣……噢,最近還多了一項娛樂就是欺負小婢女。
但這怨懟也只敢在心裡發洩下了。
這邊恭叔剛走,婉婷就小跑著回澹臺香的房間,“姑娘,瘟神走了!”
香兒算算都呆了有一個時辰了,看來該說的也都說完了,究竟有沒有再中傷自己,也只能看這兩日慕容煙的反應了。總不能自己上趕著去問有沒有被告狀?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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