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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賊心虛麼!
她也想不明白,這個瘟神是哪根弦兒搭錯了,次次跟自己過不去!自己一個小小婢女礙著他啥了?偏偏每次一露面兒就賊不走空的留下個鍋。
讓這種人撞見自己跟蒙將軍那幕,真不知他會編排出什麼下流橋段。
事實證明是她杞人憂天了。
這幾日慕容煙照常來走動,並沒有任何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香兒想,定是那瘟神沒提這檔子事,不然以慕容煙那針鼻兒心思,不躁才怪!
那瘟神看來也沒這麼無聊,是自己想多了?不過被同一條狗咬過幾回,也難免見了便覺得不安。
婉婷抱著一疊衣物進了浣衣房,浣衣房的小‘姐妹每回見她來都特別開心,總要拉著八卦半天。
“婉婷,你回來玩兒這麼久,不用在澹臺姑娘身邊伺候嗎?”
婉婷仔細的碼著要清洗的衣物,用明黃的包袱布將不同的面料分開檔。這是從浣洗房出來的她獨有的細心與經驗,不然下人們很有可能為省事兒一鍋燴了。
她笑著回道:“我們姑娘沒那麼難伺候,平時都不要我幹活兒的。”
那小‘姐妹遲疑了下,“她才剛剛有孕,正是嘴刁的時候吧?”
婉婷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頭卻是沒有抬起。這事兒已經傳至這裡了?
浣衣房是各府下人每日必來的地方,是太守府的八卦訊息彙集之地。訊息一但傳到這兒,那便意味著太守府裡每個角落都將傳遍。
婉婷也算香兒的半個心腹,自然知道她與公子至今尚未……
“你這是聽哪院兒的下人說的?”婉婷知道這傳言擋是擋不住,畢竟當初是公子當著眾人親口說出來的。但既然主子們都沒正式報到太守和夫人那兒,傳誦的範圍應該還是小眾的。
“這麼大的事兒你居然不先透給我!我還是聽剛剛出去的大貴兒說的。”小‘姐妹邊抱怨邊豔羨道:“這下她肯定要母憑子貴了!你也少不了跟著沾光!”
大富、大貴、大吉、大利,這四人是長孫夫人院兒裡資歷最老的下人,也是最心腹的忠奴。
一個胸無點墨婢子出身的妾室夫人,品味也可想一般。
其實長孫夫人在香兒報孕這事兒上,能如此沉得住氣也不難理解。她那頭腦也搞不清大張旗鼓的提前公開了,算利還是算弊?若是真懷上了,老爺夫人一高興再把她提成個妾室?畢竟自己就是這法子上位的……
這丫頭可非善男信女,讓她早早兒成了這府裡的主子可不是一件好事!所以當時請大夫撲了空,也就一直沒再追究了。
可一拖這些日子下來,卻始終不見那邊兒有什麼動靜,這種邀功的好事兒哪能這麼久還不正式上報?
長孫夫人這才又覺得八成是誑言。
“聽說今日長孫夫人又請了大夫,過會兒就要去給你家姑娘診脈呢,這下正式診了上報就算公開的喜事了!”
婉婷神色慌張的丟下手裡的衣物,拔腿就往回跑!剩那浣衣房的小‘姐妹在後面一臉懵……
“姑娘!姑娘!”剛一邁進院子,還不等進門兒,婉婷就一路邊跑邊大聲呼喚著。
香兒這會兒正悠哉的抱著一本雜書,半伏在貴妃椅上看的津津有味兒,好一個愜意的晌午。
這下突然被婉婷的喊聲打斷,她便丟下話本,拍了拍衣裳起身正坐。雖說懶散慣了,有時看完話本里的故事,還是想要裝裝淑女的樣子,看看能不能交點兒好運?
“你看你這慌張樣兒,雖說在我這裡沒規矩可講,但好歹是個姑娘家的,就不能緩步慢行,柔聲細語點兒?”
婉婷喘得上氣兒不接下氣兒,原本著急的一堆話不知怎麼挑重點整合成一句快速說完,這下卻是淡然了……
“姑娘,要不這回別躲了。就讓那大夫給您把把脈吧,我覺得您是有點兒抱恙。”
香兒:……
婉婷啊婉婷,這可不是我剛進府時的你,我淑女點兒你就罵我有病?簡直是惡奴欺主。等等……
“什麼大夫?”
婉婷也沒心情挑重點了,便把原本的那一堆話原樣羅嗦的倒了出來:
“奴婢剛從浣衣房以前的小‘姐妹那裡聽說她剛聽長孫夫人院兒裡的一個叫大貴的心腹下人去存衣裳時說長孫夫人又起疑您假懷孕的事兒了,所以剛才又請了大夫來準備給您把脈,奴婢原是心急火燎的狂奔回來想趕緊通知您抓緊出去躲躲……”
“什麼!啊!!!”
不等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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