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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大可不必出兵,以和談之法擁立小王子為傀儡藩王,豈不兩全其美?”
又有人不贊同,“陳大人此言差矣,須知那西厥老王生前愛女格桑公主絕非簡單角色,聽聞正是因了她的護佑,小王子才堪堪躲過一劫。據探子回報,格桑公主日前忙於遊說各族,集結兵力,為的就是劍指南迴,報當日宮變之仇。如此,我大乾豈能坐以待斃?”說罷看向素來對戰事頗有見解的江憑闌,“攝政王,您看呢?”
回答他的是“嘭”一聲響,江憑闌的手肘重重磕向了桌案。她迷迷糊糊抬起頭來,一面去揉手肘一面睡眼惺忪道:“你說什麼?”
眾人的臉色霎時跟打翻了醬油鋪子似的精彩。從前議事時,攝政王雖都冷著張臉,卻是格外醒神的,近日裡也不知怎麼了,竟三番五次旁若無人地打瞌睡。
微生玦看一眼眾人臉色,笑起來,“主戰主和,此事還須容朕再思忖思忖,諸位的意思朕都聽明白了,倘使無事,就都下去吧。”
群臣當然知道這是陛下替攝政王打的圓場,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紛紛起身告退了。
待人都散了,只剩下柳瓷,微生玦才看向揉著眉心一臉疲倦的江憑闌,“憑闌,可是赤蠡粉的毒又起了?”
江憑闌點點頭,又搖搖頭,不大確定地答:“或許吧,說不上來,就是犯困。”
“呂太醫吩咐煎服的湯藥可有按時喝?”
她托腮閉目,懶洋洋道:“別提那不靠譜的,不就解個毒,這都多久了,非說慢性的毒急不得,我看是他壓根沒找到解法。”
柳瓷聞言咂咂嘴,“這就麻煩了,呂先生護送……”她說到這裡忽然突兀地停住,瞥一眼雙雙動作一頓的微生玦和江憑闌,半晌後,只得哭喪著臉繼續,“護送貴人去甫京,這會怕尚在回程途中,最快也得再有四、五日才到南迴……”
微生玦乾咳一聲,看向江憑闌,避著重點道:“呂太醫臨行前交代過周太醫你的毒症,我請他來替你診個脈。”
江憑闌打了個哈欠,點點頭。
☆、喜脈
晌午,憑欄居里一片近乎詭異的死寂。
目瞪口呆的柳瓷看著目瞪口呆的商陸,目瞪口呆的商陸看著目瞪口呆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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