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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說了,他清理了先帝時候的老臣。為的難道不是自己把控朝政麼?至於武子都,有些人就是面和心不和。”
“起初我也覺得是這樣的。但如今想來,韓雲牧就任大司馬以來,也沒見他貪贓枉法。倒是勤勤懇懇在幫我治理黎國,推行的律法是嚴苛了一些。但是黎國的軍隊確實強大了不少,面對強敵來犯也可一戰了。”蕭羽彥掰著指頭數了數韓雲牧的優點。
凜淵蹙眉道:“發現師弟你還真是好收買。此前在給師父的書信裡,可是將韓雲牧罵得狗血淋頭。我記得你還說,他掐過你的脖子。這些仇,都不記了?”
蕭羽彥憨笑道:“寡人是一國之君,哪能跟臣子記仇呢。何況他還一直在幫我。”
“你就輕信他吧。看他到時候還不還政與你!”凜淵說著氣憤地戳了戳蕭羽彥的腦袋。
蕭羽彥揉了揉額頭,這倒是說到了點上。明年生辰,她就要及冠了。且不說朝政是否要還給她,就算是還了,這人她也用不起來。到時候八成還得去求韓雲牧。此次朝中動盪,卻正是她的機會,可要好好把握了。
想到這裡,蕭羽彥辭別了凜淵。決定回南書房發憤圖強去,等她真正得了實權。一定要更加勤勉,讓黎國強盛起來。到時候把五國全滅了,什麼世子公子的,都擄回宮來。當年在稷下學宮欺負她的,她一個個都要拿小鞭子抽一頓。其他的相貌俊俏的,就收進後宮,分發給她這些可憐的妃嬪。
蕭羽彥越想越覺得有趣,一路走著便一路傻笑了起來。
忽然,前方傳來了一聲詢問:“陛下有何事如此開心?”
第48章 智障師兄妹
蕭羽彥抬起頭,赫然見到大司馬正帶著一隊人馬向她走來。她嚇了一跳,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摔倒。韓雲牧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了她的胳膊。
“沒事沒事。”蕭羽彥站穩了腳,正要收回胳膊,韓雲牧卻依舊攥著沒有鬆開。
“陛下的腿傷還沒好?”
“每日塗藥,已經好了許多了。只是不能跑跳,走路不成問題。”
韓雲牧蹙眉道:“陛下腿傷未愈,身邊怎麼連個隨行的人都沒有?沁弦呢?”
蕭羽彥忙擺手道:“寡人吩咐他做事去了,今日只是閒來走走。想起南書房還有摺子要處理,便急著趕過去。大司馬這是在巡防?”
韓雲牧頷首:“近來宮中來往進出之人閒雜,多以要多加留意。陛下也應該小心才是,應讓十七一直跟隨著,以防萬一。”
這一番話,讓蕭羽彥愈發覺得韓雲牧其實是個面冷心熱之人。他分明也是關心她的安危的,而且這般加強巡防,也是盡到了臣子的職責。她改些時日,還是要好好獎賞他。
“寡人知道了,大司馬還有職責在身,且先去巡防吧。”蕭羽彥說著便要離開。
韓雲牧卻依舊捉著她的胳膊沒有鬆開,只是簡短地說了一句:“臣護送陛下前去。”
盛情難卻,蕭羽彥只好由著韓雲牧跟在她身旁。畢竟她也掙脫不開,只是覺得這姿勢十分不舒服。她又不是不能走,他還偏要這般扶著她。兩人走在永巷裡,身後跟著烏壓壓一眾御林軍。
蕭羽彥走的慢,御林軍也就邁著小碎步跟在她後面。她偷眼瞧了瞧,宮中的御林軍可真不在少數。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讓他們聽命與她。
她瞥了眼身旁的韓雲牧。其實御林軍聽不聽她的,眼下還不是當務之急。只要韓雲牧肯為她辦事,又沒有反心,不就萬事大吉了。她以前就是不會說話,總是惹惱了他。如今還是要學會拉攏人心才是。
“大司馬,我這傷其實不算什麼。小時候我常聽二姐回來說你的英勇事蹟。據說大司馬當年馳騁沙場之時,有一次與二姐一同中了敵軍的圈套。遭到幾百名敵軍圍攻,卻依舊憑一己之力殺出了重圍。回來的時候身負重傷。想必跟我這點傷比起來,大司馬應該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吧。”
蕭羽彥自小便不會逢迎拍馬這一套,想來這話是誇他英勇,應該沒錯。韓雲牧轉頭瞧了瞧她,忽然道:“我於陛下自然不同。陛下千金之軀,便是蹭破了些皮,也是天大的事兒。”
“不是不是,寡人的意思是,大司馬如此驍勇善戰,真想親眼去瞧一瞧你的英姿。”
“陛下是希望黎國戰火再起?”
蕭羽彥急了:“也不是!我——我就是想誇一誇大司馬你。”
韓雲牧忽然忍俊不禁,唇畔勾起了一絲笑意。蕭羽彥怔住了,吃驚地望著他:“你笑了!韓愛卿,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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