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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我這一身正氣,你太舅公瞧見了也知道,師兄我不可能是下面那個。所以想想也就想通了。”
蕭羽彥扶著額頭道:“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次完了。宗長要以為我是個斷袖,指不定要聯合大臣彈劾我。”
“那你打算如何?”
蕭羽彥嘆了口氣,瞥了凜淵一眼:“若是你能儘快娶妻,或者我去寵幸個妃,有了子嗣,便能破除這謠言。後者時間太長,前者——”
話音還未落,凜淵已經沒了蹤影。蕭羽彥早知道師兄這種浪子,怎麼可能讓什麼人束縛他。為今之計,只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好在母后快回宮了,可以找母后商議此事……
她戰戰兢兢等了幾日,蕭謙中卻並未有何動作。蕭羽彥更加擔憂了,這種風雨欲來之勢,反而讓她惴惴難安。
唯一的好訊息是,十七醒了過來。傷勢也沒有加重,在一點點好轉。就是苦了沁弦,未央宮和他的別苑兩處跑。
只是宮中這幾日,她和凜淵的訊息傳得沸沸揚揚。蕭羽彥還無意中聽到了宮女嚼舌根,繪聲繪色地講述了凜淵如何用美□□惑國君,使計謀離間了國君和琴師的感情,然後成功上位。
蕭羽彥覺得,這小宮女不去天橋說書,簡直是埋沒了她的才能。於是將她驅逐出了宮。
可是流言一起,便再也止不住了。黎國國君斷袖的訊息沒能止住,並且迅速傳遍了五國。
蕭羽彥抱著胳膊,幽怨地盯著凜淵:“師兄,你到底是來幫我的,還是來害我的?”
凜淵乾笑道:“這……這不是意外麼。何況當時可是你為了姓穆那小子要撓我,否則也不會出這麼個岔子。”
提起此事,蕭羽彥忽然站起身。翻箱倒櫃了一通,便匆匆往外面跑。凜淵揹著手緊隨其後:“誒?師弟,你這是做什麼?還是要去找他?”
蕭羽彥不搭理他,避開了眾多侍衛耳目來到了隱牢。凜淵無奈地看著她闖了進去,也不知道她這半夜三更的,怎麼精神就這麼好。
老頭段戎一見到蕭羽彥,立刻上前參見。
“他們兄妹二人說了什麼?”
段戎頓時面露難色,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有話直說!”
“請陛下恕罪,他們說的都是些大逆不道的話。奴才……奴才不敢多言。”
蕭羽彥哼哼了一聲,不必說也知道穆雲洛和穆頃白說了她什麼。
“人都睡了麼?”
“裡面沒聲兒了,應該是睡了。”
“開門。”
蕭羽彥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果然穆頃白低垂著臉,一旁雲洛仰著脖子,嘴角還掛著口水。一國公主,睡得毫無形象。凜淵忍不住躡手躡腳挪了過去,他身形高大,遮擋著雲洛。蕭羽彥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便沒多理會。
她走到穆頃白身旁,看著他身上的傷,心疼不已。傷勢因為一直沒有處理,所以傷口已經有些發炎。她從袖中取出了一小瓶藥,到了一些在掌心。
然後小心翼翼地塗抹在他臉上的傷口周圍。蕭羽彥的動作很輕,就連呼吸也不敢用力。生怕聲音大了,會吵醒他。
穆頃白一動不動,雙目緊閉。
第65章 師兄別鬧
寂靜的囚室裡聽到了凜淵低低的嗤笑身:“出息——”
蕭羽彥翻了個白眼,卻沒有回頭。她是就這麼點出息,看到穆頃白被人打傷,她就心疼得覺也睡不著。
指腹輕輕觸碰在穆頃白的臉上,她踮起腳尖想將那些藥吹勻了。剛湊到他的臉頰邊上,穆頃白忽然睜開了眼睛,轉過頭來看她。
這一動,準確無誤地吻住了她。蕭羽彥瞪大了眼睛,腦子裡一片空白。身後凜淵不滿地叫了起來:“喲喲喲,這怎麼還親上了?師弟,我雖然能接受你斷袖,可你別在師兄我面前斷吶。”
蕭羽彥連忙退後了一步,擺出惡狠狠的表情:“看什麼看,我……我可不是好心來給你上藥的。這藥有腐蝕性的,回頭你傷口惡化了,變成了醜八怪。看你還說不說我醜!”
穆頃白嗤笑了一聲:“哦?那你為何要偷偷摸摸進來,還湊這麼近?”
“我是怕藥沒抹勻,醜得不夠徹底。”
兩人的吵鬧聲驚動了雲洛。她打了個呵欠,朦朧地睜開了眼睛。然後嘴巴吧唧了兩下:“誒?什麼東西?”
凜淵抱著胳膊壞笑道:“陰陽合歡散。”
雲洛面色大變,驚叫道:“你——你給我下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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