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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淵沒有理會她,轉頭對蕭羽彥道:“師弟。你這麼心軟,這惡人就讓師哥來做了。”說著他走到穆頃白身前,又推了推蕭羽彥,“你過去。”
蕭羽彥茫然地走到了雲洛的身邊,眼看著她面色潮紅了起來:“你……你沒事給雲洛下藥做什麼?”
“穆頃白,你小子要是不坦白交代來黎國的目的。還有甄府刺殺之事,我師弟便會當著你的面……侮辱你的妹妹!”
這一番話說完,整個囚室裡一片死寂。蕭羽彥一臉無奈地看著凜淵,雲洛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穆頃白冷哼道:“好啊。反正她們是夫妻,行夫妻之事也再正常不過了。”
雲洛的喘息聲越發劇烈起來,蕭羽彥看著她,露出了愛莫能助的神情。
“師兄,別瞎胡鬧。把解藥給我。”
凜淵攤開手:“□□哪來的解藥。師弟,你……你就勉為其難幫她一把吧。”
雲洛頓時痛苦地皺起了眉頭:“他孃的,凜淵,你別讓老孃出去。只要我重得自由,我就廢了你!”說著話便面色潮紅地喘息了起來。
“這……這可怎麼辦?”蕭羽彥扶住了雲洛,她立刻臉湊了過來蹭在她手上。斷斷續續道:“我……我要見姓荀的……”
荀夫子就在隔壁。蕭羽彥忙對凜淵道:“快過來,把她關進隔壁牢裡。”
凜淵走了過來,將雲洛大步抱了出去。蕭羽彥緊隨其後,吩咐段戎開了牢房。荀夫子正蜷縮在角落裡,面色蒼白如紙,看起來十分可憐。
凜淵站在門口,對荀夫子道:“臭小子,便宜你了。”說罷抬手一丟,牢房裡頓時傳來了荀夫子的慘叫聲——老夫的腰!
接著,凜淵便貼心地關上了門,拉著蕭羽彥回到了隔壁。
但是慘叫聲依舊不絕於耳。
“你要做什麼?啊……不……不要……快住手……我的衣服!”
蕭羽彥默默為荀夫子掬了一把同情的淚。隔壁的聲音漸漸虛弱了下去,之後便細不可聞。凜淵耳朵貼在牆壁上,嘖嘖稱奇道:“師弟,此前我聽外面說你是黎綠公,還十分為你鳴不平。如今發現,師弟你頭上種了片森林,卻還能怡然自得,果真不是常人。”
蕭羽彥咬牙切齒道:“滾滾滾!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把門關上。今晚老子親自審問,不信審不出所以然來。”
凜淵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離開了牢房。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對蕭羽彥道:“實在不行就用殺手鐧,穆頃白是個硬骨頭。但是再硬的骨頭也有軟肋。打不死他,就噁心死他!”
話音未落,門砰地一聲闔上了,正好摔在了凜淵的臉上。
蕭羽彥關上門,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穩定了心神,大步走向了穆頃白。他垂眸看著她,眉目依舊俊朗。卻是頭一次這般狼狽。
她抬手輕輕撫上了他沒有受傷的半邊臉,聲音裡有些疲憊:“我今日來其實別的都不想問,只想知道,究竟我們朝夕相對的這些時日,你對我可曾說過真話,有過真心?”
穆頃白修長的睫毛翕動著,面容上的傷痕卻為他增添了幾分野性的美,多看上幾眼便能教人呼吸凝滯。
“你對我如何,我對你便也是如何。”穆頃白緩緩道。
“我?我對你自然是真心。”
“既然是真心,為何你連自己的身份都不肯告訴我?”
“我……我的身份……”蕭羽彥錯愕地看著他,“你什麼意思?我——”
“你說你的大臣和子民們要知道你是個女人,該當如何?”穆頃白嘲諷地看著她。
蕭羽彥氣結:“你早知如此,還一直假裝不知?!”
穆頃白麵色冷了下來:“那日你和雲洛相認,在池中暈了過去。是我將你救了上來。其後你我朝夕相對,我都忘了你還從未曾親口對我說過你的身份。直到方才,聽到凜淵說你斷袖,我才意識到。原來在你心目中,我與你的關係竟是斷袖。”
“我——我本來是想告訴你的。那日在太液池中,我——我想不必多說,你也能發現的。所以——”
“所以後來有無數次的機會,為什麼你一次都未曾說過?”穆頃白的目光像是一柄利刃紮在她的身上,“所以從頭到尾,你對我都未曾相信過。卻反而去相信一個野心昭然若揭的佞臣!他究竟做了什麼?只是稍稍給了你些原本屬於你的權力,還是僅僅是因為他送了你花,哄你開心?!”
蕭羽彥被這一番質問說的啞口無言,偏過了頭去。良久,她才哽咽道:“可是我從很小的時候就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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