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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行,就當是應酬嘛,不喜歡的人也免不了要應酬一番。
他便答應了謝周氏的要求,沒再多留,就退了出去。目送著他走遠,謝周氏身邊的鄭嬤嬤忍不住了:“老夫人!”
謝周氏端起茶盞,睃了她一眼:“怎麼?”
“老夫人您這……”鄭嬤嬤一臉焦灼,“都說日久生情,您這麼一弄……”
“日久生情,那也得是性子合得來的人。”謝周氏輕笑,“容氏性子不改,日子再久他也還是不喜歡。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才沒那麼好轉性。你瞧著吧,只管讓爵爺去西院,容氏見他見得越多,他越要覺得她夫人哪兒哪兒都好。同時還能讓容氏安分些,不是挺好的麼?”
原來是這麼回事……
鄭嬤嬤安了心,想了想,卻又說:“可您就不覺得這樣委屈爵爺?”
“這就委屈了?”謝周氏睇著她笑笑,“日後這樣的事,還會有許多,你只瞧瞧忠王府便知道了。忠王對忠王妃一往情深,可他位極人臣,逢採選時陛下要賜人進府、要搭關係的同僚要給他送美人兒,他總有拒絕不了的時候。府里人不少,他能只宿在正妃院子裡,卻不讓忠王妃被人嫉恨,真是會做人。”
這麼一算,忠王可真是在府內府外都活得絕頂通透。滿朝對他的敬重就不提了,就說他府裡吧,滿洛安都說他只寵正妃一人,這傳言大抵是真的。可忠王府裡當真一點妻妾不睦的風聲都沒有過,是因為他府裡的那些妾都格外賢良淑德嗎?準不是,還是他自己知道怎麼從中平衡。
謝周氏覺得,妻妾不睦跟婆媳難處的道理異曲同工,人人說起來好像都是自古便如此,可男人沒責任嗎?怎麼可能!
他要是真喜歡葉蟬,就該恩威並施早早地替她把容萱按住。若連這點事兒都辦不好,葉蟬那麼乖巧的姑娘,嫁到他們府裡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正院,葉蟬忙了大半天,好不容易送走了女眷們,回屋就累癱了。
青釉和紅釉一直幫她捶著腿腳,她猶是癱了近一刻才可算鬆快了些,接著就感覺肚子裡餓得不行。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在席上基本沒怎麼吃東西,光顧著陪女眷們說話了。
葉蟬便有氣無力地說要吃東西,青釉讓白釉去廚房問有什麼,不一刻白釉就折了回來,托盤裡端著碗餛飩麵。
餛飩餃子麵條都是府裡常要備著的,就為誰餓了時臨時要吃東西能趕緊端上來,今天正好備了鮮蝦餡的。聽說正院要,錢大廚立刻就煮了一碗,麵條用的是極為和軟的寬面,湯用的是雞湯,就是今日宴席上的那一種。不過鍋裡餘下的比宴上端去的又多熬了兩個時辰,鮮味更足了。
是以這面一端進來,鮮嫩的雞肉香氣立刻灌滿了整個臥房。葉蟬瞬間回魂般從床上彈了起來,等到面放到眼前的榻桌上,她毫無猶豫地拿起了筷子。
剛吃了兩口,謝遲正好進來,一聞就說:“好香,我也要。”
青釉一福身,趕忙示意白釉再去端一碗來,葉蟬則在他坐到身邊時先舀了個餛飩喂他。
謝遲吃了餛飩,躺到床上歇了一會兒,緩了口氣:“劉雙領。”
“哎,爺?”劉雙領躬著身上前,謝遲看過去:“開庫房,看看有什麼好些的珠釵首飾,挑一套送到西院去。”
劉雙領忙應了聲諾,應完剛要走,聽到爵爺又說:“還有,你手底下的人,你自己查清楚。”
劉雙領顯然一愣,收回腳不解地看向謝遲。葉蟬也一愣,同樣轉過頭看向他。
謝遲察覺到她目光裡的詢問,撐坐起來往她肩頭一伏:“餛飩。”
葉蟬卻把原本舀著一個餛飩的瓷匙放回了碗裡。
她稍偏了偏身,轉向謝遲:“不行,出什麼事了,你得告訴我。”
他在朝堂上的事,她一個字都不多問,但府裡的事,她必須知道!
葉蟬於是很堅定地盯著謝遲,謝遲想了想,也就不瞞她了。
他再度看向劉雙領:“容氏怎麼就那麼巧,恰好在我帶謹裕公過去的時候去見爺爺奶奶?”
沒鬼就怪了!
說罷重新轉向她,睇睇碗裡,探頭:“餛飩。”
葉蟬這才冷靜地又餵給他一個。
第29章
劉雙領當下覺得爵爺想得真周全,比老夫人還周全。但走出房門忽地靈光一閃,又覺得不對,這事兒還是不對……
爵爺還是年輕。
他能想到這事背後有鬼,確實是周全的。可在對容姨娘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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