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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未變色,仍笑道,你這是現功夫呢!不過是把小刀罷了,你眼到尖,也就露出一點頭兒,都給你看見了。
大人這是欺我不識貨呢,這削鐵如泥的利器世上能有幾把?大人可捨得?
我並沒有什麼不捨之色,道,你人都是我的,東西在你手裡,豈不是和在我身上一樣?
非煙道,腰間兩處大穴,剛剛大人倒也放心。不怕奴兒使壞麼?
我知道他是怕那日把話說開後我對他們姐弟仍心有芥蒂,便笑道,我要是連自己的男人都要防著,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他小臉又升起一抹緋色,輕啐了一口道,呸,誰是誰的男人了。
我道,怎麼?你想悔婚不成?
非煙急道,人家還沒過門呢!大人……他話未說完,小侍兒進來道,範將軍來了。
果然範將軍一推門就進來了,見非煙臉上紅暈未退,一邊拱手一邊道,範某打擾二位了!
我和非煙忙站起來,三人略行了禮,非煙忙引我和範將軍至席間落座。喚進來四個打扮整齊的小侍把備好酒菜一起擺上,又安靜的退了下去。
菜不多,四碗四碟,也不豐盛,但都是極好下酒的。
範將軍道,今兒我可真是萬幸啊,若公子謝客不出幾日了,這天底下還能再見你這一眼的可不多了。
非煙端起酒壺,一面斟酒一面道,將軍玩笑了,奴兒有什麼好看的?但今天這酒可不一樣,將軍嘗過就知道了。
哦?非煙今兒還把私藏拿出來了,竟也沒告訴我。我笑對範將軍道,今兒還算我沾了將軍的光呢。
範將軍最是個嗜酒如命的,聞著酒香,也顧不得別的,先幹了一杯,禁不住連聲讚道,好酒,好酒,果真是好酒!
我也飲了一杯,細品來,果然溫潤軟綿餘韻悠長,問道,這是什麼酒?果真是極品。
非煙拍著桌上的一隻不算小的青花瓷罈子道,這酒還真沒什麼名字,世上僅此一罈,喝完就沒了,還要名字做什麼?
範將軍大喜,不禁離席拜道,範某一生嗜酒,得若公子如此厚愛,愧不敢當啊!
非煙忙起身還禮道,這可使不得。一罈酒到算不得什麼,奴兒不過嫌這酒罈子太大了些。送酒的人留下話來,這酒一開封,就要當即喝掉,隔一天就與凡酒無異了。足十斤裝的酒,非二位大人這樣的海量,怎麼喝的完?若是在宴席上拿出來給眾人分享,奴兒到怕有多少人都配不上這酒。
我聽了笑道,可見今晚上嫵君定是要我們二人醉到桌子下邊去了。
一邊聽著範將軍已經親自拎起罈子倒滿三大杯,舉杯道,這杯酒就先敬若公子,一是謝你的好酒,二也是賀公子和肖大人。
我舉杯道,範將軍倒省事,拿著我們非煙自己的酒謝人家、賀人家,也太小氣了。
三人笑著盡了杯中之酒,非煙起身要倒酒,我攔著他,道,你坐著,罈子大,我們兩個自己來就罷了。說著一手拎起罈子就滿上酒來。
範將軍道,就算要我還席,雖拿不出這樣的極品,好酒也還是有的,不過與若公子同席的機會怕是難尋了。
非煙笑道,不過到了吉日,將軍大人厚厚的備上一份賀禮,再寫明瞭是給奴兒的就是了。
我聽他又是話裡有話,故意說道,瞧你這話,倒顯得咱們更小氣了,有我在前面撿便宜,你該賣乖才是。
說著大家哈哈一笑,又閒扯了幾句,我問範將軍道,過了這白天看您的心情好了不少,可是已經想通了,到白騙我們一頓好酒。
範將軍笑道,進這門之前就算還有些不痛快,見了若公子就已沒了一半,再喝上兩碗美酒,剩下的那些也都跑到爪哇國去了!不過是人老了,到開始矯情了。
我笑道,依將軍的意思,這仗也是打不起來了?
兩邊都不過是齜齜牙,誰也不肯輕易咬下去。論實力,大梁沒那把握吞了它,前幾年打的那麼狠,她們也不敢輕易和大梁翻臉。這次,皇上要真把我和薛將軍、秦將軍這些在西線打了小十年仗的老油子調一個過去,那幫混蛋說不定嚇哆嗦了一抖就真打起來了。調了秦月茹過去,那就當真不過是做個樣子罷了。今兒皇上與我們三個商議了一天的佈防,秦小將軍這一路,倒是能做一路欽差大人巡查一遍軍務。
前幾年把大將大軍全部調回,雖說是為了示好,也是步險棋啊。
所以說那佈防圖才重要的很,萬一有外敵來犯,沒有策應支援,各地守軍能堅持戰線到大軍趕到才行。我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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