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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在。武舞作為不夜城內賭坊坊主,要在不夜城城主,親人,屬下的見證下,完成這場等了三年的大婚。
“阿初,你知道今日你見的男人是誰嗎?”骨架的口氣中透著隱隱的敵意。
雲初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並沒有回答。
“他是若金國皇帝的親弟弟。若無奕。大婚當日,我親眼見他居於上座。”目光森森,隱有自嘲。雲初別過頭去,假裝沒有看到。
她不是沒有想過。
只是就算是不夜城,又能怎麼樣呢?所謂銷金窟,便是有錢人消遣的去處。求訊息的買訊息。求保護的買保鏢,求武功的買密集,想要美女還是戲文,那裡都可以滿足你。更何況只是區區一株藥草。
能用錢買到的東西,不夜城會有,一點都不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
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呢?
不能你死了爹,就讓我高風亮節,以死明志。
不能你捱得住病痛,就讓我疼的死去活來,數著日子等死。
康泰,將軍是你,而不是我。
更何況,若說是誰負了我,負了張家。怕是朝中權貴,帝王皇室都脫不了干係。如果你的殺父之仇是若金國給的。
那我的滅門之恨就是古銀國付的。
所以你根本沒資格管我,更沒有資格要我的命。
雲初將這些話一字不落的在心中默唸了一遍。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道不同不相為謀,說再多也沒有意義。
日落的時候,雲初從屋裡走了出來。推門就看到了臉色有點懨懨的白羽軒。夕陽溶金,灑滿他粉白的衣衫。
“什麼時候來的?”雲初歪了歪頭,剛剛抵在窗邊久了,脖子有些不靈活。
狹長的鳳眼眯的柔和:“送走了鳳爺,不知道你的狀況,就在這兒等了。”
“那豈不是一直都在?”雲初一個激動,向前邁了一步,門檻太高,撲了過去。
柔柔的花香,還有淡淡的血腥。
夕陽暈紅了她的病顏,一雙黑眸熠熠發光。
“嗯。一直都在。”
第8章 八
朱雀大街笑白書齋,東方澈敲打著扇子一個個審著提來的人。
掌櫃的算盤撥的顫顫巍巍,清脆的算盤聲都帶了顫音。地上血跡斑斑,已經是拖出去的第三個人。跪在東方澈腳邊的第四個人,也跪的不如剛才那般穩妥。
“本公子就是問問,今兒上午,在這到底出了什麼事。”說著眼梢還看了眼在一旁安靜看書的二當家。
掌櫃的實在不忍輪班的官爺再受罰,剛鼓足了勇氣,打算哆哆嗦嗦的說兩句,不知二當家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拿茶碗的手抬的高了一些,掌櫃識時務的閉了嘴,繼續撥算盤。二當家的平靜的端了杯子,細細品茶。
“二公子不過是個散官……”
“嗯,本公子確實不及你這個四品帶刀官職高。”東方澈彎彎眉眼,一腳踹在了那人背上。
身後的阿影略微皺眉:“小公子手下留情,張向南畢竟也是出自張家。”
話提醒到這兒,掌櫃的發現跪在地上的張侍衛挺了挺腰板。
“哦?”東方澈佯裝不知,“竟然是張家,嘖嘖嘖,沒想到張相死後,張家都跟睿王一個姓了。”
“你胡說什麼!”張向南猛然發飆,試圖站起來,卻被東方澈一柄摺扇壓的死死的。
東方澈附上他的耳朵,一個小小的酒窩掛在腮上:“本公子不是胡說,只是把要承給皇上的話,先說一遍與張侍衛聽。”
“東方澈,你東方家不過是皇上養的一條狗,論功績,皇上也不會動張家分毫的。”張向南直了直聲音。
似乎是書翻到了不太精彩的一頁,二當家略微皺了皺眉,抬頭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又翻了一頁書。
“哦?”眼底的嘲諷化作言語,“若是放在兩年前,張相還活著,這話還有兩分可信,如今……”
“我張家掌握著冶鐵之術,皇上敢北對若金開戰,南壓境姬堇國邊境,有幾分是仰仗我張家兵器,你東方家最清楚不過!”話及此處,似乎跪著的人才是主子,一時間有種顛倒錯位的感覺。
東方澈鼻息裡的輕笑,毫不掩飾的不屑:“不就是不受季節時令所限冶鐵鑄劍麼。當了睿王的狗,耳朵也不靈光了嗎?本公子說了,張相要是活著,你張家在四大家族中還算是有地位。”
張向南眸子閃過一絲慌亂,已然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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