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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惹禍上身,能平安度過田獵之期。宮人們是不管這些的,只管忙著為祭祀做準備,到時還有各個王公貴族武將大人狩了獵物來,需要為之清理,或取毛皮縫製,或取肉質食用,還要陛下選出最好的來作祭祀所需,可說是進進出出忙的不可開交。韓梓麒躲在暗處,看著宮人們忙碌的身影,雖被影衛暗中四處搜尋,但他眼中仍是一片沉靜,身上白衣絲毫不亂,連一點髒汙都沒有,彷彿只要隨意的站出身去,便仍是那個恍若不染人間塵埃的梓麒公子。他利用安若藍對祁溟月下了連心蠱,本想隨後除去她,來誘發祁溟月體內的蠱毒,置他於死地,不料安若藍卻枉費他製造的機會,沒讓祁詡天死,反倒壞了他的計劃,居然以投毒的罪名被押入地宮,不明情況之下,他本想再多等些時日,看她會否被會問罪,到時她一死便可除去祁溟月,哪知卻遲遲不見她被處死,於是便猜到蠱毒之事已敗露了。他早就以防萬一在那蠱毒上做了手腳,本是計劃偷入地宮引發安若藍體內蠱毒,但行此險招之後,並未傳出二皇子斃命的訊息,宮中也不見異樣,便知道其中又出了問題。沉靜的眼中閃過恨意,雖然祁溟月才是他的目標,但祁詡天一樣不能放過。想到前些日子,爹偷入皇宮與他聯絡,還未來得及佈置,昨夜便被投入了地宮。韓梓麒眼中浮現出一絲嘲弄的冷笑。“誰叫你自作主張對祁詡天下毒的!你知道他絕非易於之人!你如此草率,他自然會有所察覺!還有那個蠢女人,虧得你還說是可用之人,眼下你看看,哪是可用?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廢物!枉費你自詡能接近祁詡天!到頭來還不只是承歡而已,什麼事都沒做成!”“爹似乎忘了,是誰叫我進宮,又是誰誇梓麒長得俊能引得祁詡天的注意?成了公子之後又是誰三天兩頭的要我在床上知情識趣討他歡心?你既然有膽與安煬勾結,為何卻無膽量靠自己的能力把他從皇位上拉下來!卻要梓麒這廢物去!”“若非先帝遺願,你以為我韓冀何必犧牲自己的兒子送給那殺父的畜生?祁詡天他殺了所有的手足兄弟,最後連先皇都未放過,我要為先皇討個公道!”“要為先皇討公道?爹不如說是自己想當皇帝,與安煬暗中來往,聽那人的調遣,要我除去祁溟月,可你分明知道,即便真的殺了祁溟月,祁詡天也會查到是我所為,到時一樣是死!你是要兒子去送死,來換你的痴心妄想!你以為少了祁溟月蒼赫就會亂,就有你的用武之地了?就算你掌管蒼赫軍事機密,也別小看了祁詡天的能力,恐怕到時還沒等你動手,便被祁詡天剮了,還等安煬和你裡應外合?真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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