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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逆子!竟敢如此對我說話!你是不想活了,眼下只有為父可以救你性命,你還敢忤逆我!”“爹還真是大言不慚,籌劃了那麼多年,最後犧牲了兒子,什麼都沒得到,還要陪上全家性命,梓麒真是為你不值。”“你什麼意思?你對祁詡天說了什麼?”“不用我說,你早知祁詡天非易於之輩,難道還不清楚,他表面看來越是平靜,爹的處境越是危險,他已知我與蠱毒有關,難道還會放過你,慢慢查明一切等你行動?爹可別忘了,他是蒼赫帝,以狡猾善變聞名的祁詡天。”“你……你等著,若我死了,你也不會得到什麼好處!”“多謝爹的提醒,梓麒會替你殺了祁溟月,祁詡天我也不會放過。”“只要你殺了他們,爹成功之日,定會讓你成為太子。”太子?誰在乎那太子之位,韓梓麒想到那日他爹的話,眼中的冰冷之意更重了,他殺人,只是為了自己。在暗處遙望宮人們忙碌的身影,他的眼中又恢復成了一片平靜淡泊。田獵之期,不遠了。 路途夏日的豔陽落下,秋日已至。初秋向來是蒼赫的田獵之期,往年由於祁溟月年歲尚小,加之他也不想被抱在懷裡參加田獵,便不願參加,故而祁詡天只帶了文武百官隨行。今次卻與往年不同,祁詡天下令宮內所有皇子公主與品級高的妃子隨行,並且還宣佈,將於田獵期間審問關押地宮之內的安若藍和韓冀。這旨意一下,群臣譁然,紛紛猜測此次的田獵恐怕便是安貴妃與韓大人最後之期了,既然陛下有意在群臣面前懲辦他們,便是意味著下毒之事確實屬實,且不止安若藍,連韓冀都牽連其中。平日裡與韓冀交好之人都心中忐忑,唯恐牽連自身,一個個戰戰兢兢的等到了田獵之期。連著準備了一月之久,才正式出行,王攆儀仗馬匹隨行,宮中侍衛,宮人廚子,隨行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往行宮的所在已行了一整日。一路上祁詡天都在王攆之中未曾露面,前後隨行的官員一邊打量著前方陛下的座駕,一邊探首身後被人看守著的囚車,臉上神情很是精彩,讓坐於王攆內的祁溟月看的興味盎然。“父皇,才發現你的臣子們十分有趣,你瞧那個,騎在馬上的身子都軟了,恐怕平日是與韓冀往來甚密的,眼下在擔心自身安危了吧……再看左邊那個,他……”還未說完,身後之人手臂一伸,猛然間把他扯進了懷裡,“溟兒在父皇身邊,為何卻總是瞧著外面那些男人,莫非父皇還不如他們好看?”放下掀起一角的簾幔,祁溟月順勢靠進身後之人的胸前,側首說道:“父皇又不講理了,溟月只是頭回出宮,興致高了點,父皇明明知道,還問這話,難道是昨日還未滿足?”曖昧的話語和逐漸轉低的語聲,讓人聞之遐思,祁詡天卻雙手環在少年腰間,低下頭在他耳邊舔吻了一下,語帶抱怨的說道:“一日未真正吃了溟兒,父皇便不會覺得滿足,昨夜雖也不錯,但同溟兒的那裡相較起來,仍差的遠吶……”他在說話時,還時不時吸吮著嘴邊白嫩的耳垂,說到其中那兩個字,還尤其的加重了語氣,顯得異常曖昧情色。祁溟月自然知道“那裡”指的是何處,上回差點便遂了父皇的心願,卻不料遇上了安若藍這件事,因這連心,父皇已多日不與他做那些親密的舉動,最多也只是親吻罷了,想是忍的辛苦,昨日夜裡替他紓解了一回,但恐怕父皇還記著上回在他身上弄過的那處,那時用了白芙,只差一點便真要進入了,怕是如今仍在為此事懊惱呢。祁詡天想起昨夜在溟兒的手中釋放出了慾望,但仍覺不滿足,差點便失控要了他,溟兒雖不會介意,但他卻擔心溟兒的身子不知能否承受的起,如今又身中連心蠱,更是讓他不敢肆意做出親密之舉,就怕一時控制不住,傷了他。此時見溟兒坐在懷中乖巧的模樣,側首露著一截白皙的脖頸,那微揚的弧度異常惹人心動,心念一動,已張嘴吻了上去,只能看著如此的秀色卻不能妄動,越是束縛心底的慾念,那慾念便越是強烈,身下已脹痛起來,恨不得在此處便能剝開他的衣衫,露出那具曾細細欣賞吮吻過的美麗身子,好好品嚐一番。頸邊的吻讓祁溟月感覺一絲疼痛,心道父皇怕是真的忍不住了,才會如發洩般的吻的如此重,但痛的同時心底又溢位一絲甜蜜,知道父皇如此強烈的需求著他,不得不承認,胸口的那種感覺是類似驕傲的滿足感。這樣的父皇是屬於他的,沒有任何人見過的,被情慾折磨卻不敢妄動的父皇……轉過身,撫著父皇因慾望而充滿危險魅力的臉龐,伸手解下他的發冠,又慢慢扯開式樣繁複的龍袍,露出淺麥色的肌膚,伸出舌在父皇胸前的突起上舔了一下,感到身下的灼熱變得愈發碩大,微抬起頭,向祁詡天露出含有深意的微笑,“都這樣了,父皇還等什麼?”“父皇也想好好品嚐溟兒的滋味,簡直是日思夜想。”祁詡天眯起了眼,表情愈發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