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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狗,若是將那東西驚起來亂叫,只怕爹就能半路煞住了。連蹦帶竄,陸敏跑到後窗子上,遠遠見帷幔叫風吹動,紗帳朦朧,正要躍窗而出,忽而帳後一隻手伸了出來,隨即捂上她的嘴。陸敏閉了閉眼,也知家裡是進刺客了。她暗暗想著上輩子父親教自己的防身術,忽而後腦勺撞過去,來人輕巧避開。這其實只是虛招,陸敏緊接著忽而張嘴,一口細牙咬上來人的手,正準備大喊,耳邊熱息忽至,來人聲音略沉,大約聲帶繃的極緊,嗓帶著顫意:“小麻姑!”☆、大黃來人的唇繼續靠近,身子卻離她極遠。陸敏細伶伶的身子也繃成了一張弓,憑著聲音,她已猜出來人是誰。“伯父伯母正在辦天大的事兒,這會兒打攪他們的興致,怕不合適吧!”是趙穆。他一根中指叫陸敏兩排銀牙叨咬,恰是皮骨相連的部分,疼。和著她軟軟一點香舌間漸漸泌出的口水,又癢。口水繼續往外泌著,陸敏忽而收唇一吮,欲把滿嘴的口水全吸回去,趙穆周身如被雷電擊過,隨即一把將她推開。忽而哭聲又起,這一回包氏是真哭了。整間主屋並不置門,以帷幕而隔,她帶顫的哭聲極具穿透力:“高峰,我真的不行了,你快些兒……快些兒!”讓一個少年聽到父母幹這種事情,比脫光了身子給人看還羞恥。陸敏上前推了趙穆一把道:“你走!快走!”臥室中又傳來陸高峰的聲音,他道:“那才多久你就不行了?來,我伺候你!”陸敏腦子一懵,再推一把。趙穆纖瘦平直的背肌肉緊繃,似火烙過一樣,他反手抓住了陸敏的手,印象中那略涼的手,也如烙鐵一般滾燙,反握上她的手,似乎努力要將她推開。淺淺細細的呻/吟,又是包氏的聲音:“髒!髒,你快起來,快起來!”陸敏簡直要瘋了,兩頰火辣辣的疼,連打帶踢想要逼走趙穆。忽而,她叫趙穆整個兒扯入胸膛。她的高度只及他的胸膛,貼耳的片刻,聽得他胸腔中如首摧的戰鼓擂動。陸敏頓時省悟過來,這未經過人事的孩子只怕也是頭一回聽到男女歡好,惑亂了心筋。終是她先翻出窗子,藉著月光一直走到後院罩房置雜物處,才回頭問跟上來的趙穆:“太子殿下,你究竟是來做什麼的?”月光下趙穆一襲黑僧衣,新剔過的頭皮叫月光照出微微光澤來,他伸了伸雙手,僧衣的闊袖在月光展開,讓他像只暗夜中殿翅的蝙蝠一樣。他道:“小僧初入寺門,不過是來拜訪拜訪鄰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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