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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毯子上的任鵬飛一直試圖推開壓在身上的聶穎,可越推他纏得越緊,反而把自己折騰得沒有力氣。身子被他恣意玩弄,他有些不悅,臉頰有些鼓,聶穎見了,不禁低低地笑,這時候他和任程飛總算有一些相像了‐‐生氣時,都會鼓起臉。「原來,你醉了時,這般可愛。」醉了的人都不會承認自己醉了,任鵬飛如是。本來受制於人就有些氣惱,一聽這話,壓根忘了自己的處境,抬腳就要踢,伸出的腳就這麼被抓得正著,再往前一壓,私處頓時袒露,聶穎也不客氣,隔著衣料把鼓鼓的下身抵上去。異樣的觸感讓任鵬飛「噫」了一聲,聶穎則片刻不停,彎腰輕咬他大腿上的嫩肉,下身不住的磨蹭,另一隻手忽重忽輕地捋動他的肉莖。當任鵬飛被撩得呼吸不穩時,他才把下身從褲子裡解放出來。聶穎的下身早已脹得厲害,實在很想就這麼埋入他的體內恣意馳騁,但思及鹵莽會出現的後果,還是咬牙強忍住。本來就沒想過會在這兒幹什麼風流韻事,若說什麼可以潤滑的東西,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出,可辦法總是被逼急了才會出現,正當聶穎以為自己會憋得吐血時,他想起這屋裡還有一樣東西。蜂蜜。他住在這兒時需要不停的喝藥,嘴裡總泛苦,華夫人便讓人準備了很多蜂蜜,讓他時不時喝一點去掉些苦味。他為了方便拿,記得經常會放在床前的一個小櫃子裡。等聶穎把東西找出來時,任鵬飛翻了幾個身,拉過一邊的衣服正想穿上。聶穎想也不想就把衣服扯開,把他壓回去,不由分說分開他的雙腿,咬牙瓶蓋便把裡頭濃裯甜蜜的液體倒在股上那個殷紅的穴口上。然後便是盡心地擴張,手指頭伸入火熱的體內,刮搔著裡面軟如絲綢的嫩肉,讓它們變得更柔軟更炙熱。當他的忍耐快到極限時,底下的這具身體也終於全然為他開啟,於是急忙抽出手指,直接提槍上馬。堅硬如鐵的莖塊撞開狹小的穴口攻入,身下的人猛地一抽,同時發出一聲低低的喘息,身子扭動得更厲害,裹著某人瀕臨爆發的器物的蜜肉隨之絞動收緊,聶穎腦中有根弦就這麼「喀嚓」一聲斷了。「別動……別動啊……鵬飛……」聶穎氣喘得厲害,忍得額上的青筋畢露,固定住亂擺的頭透過染上一層霧氣的雙眼瞧準目標張嘴咬上,撬開輕合的牙,再次入侵帶著酒意的溫暖口腔。嘴上極盡溫柔,一隻手固定身下人的腰身,下面的肉杵堅定緩慢地一點點深入,終於等到整個埋入時,聶穎累得滿頭大汗,躺在溫熱的身體上略略休息,把任鵬飛的雙腿分得更開些,先小心把脹得厲害的分身抽出些,然後一鼓作氣深入,如此反覆數次,等裡面裹緊的肉變得更軟熱,也等底下人的呼吸不再那麼急遽,他的行動才稍稍加快。若說回到孃親身邊後聶穎學什麼最快,恐怕便是床笫之歡了。倒不是他特意去學,而是被那幫時常混跡秦樓楚館的公子少爺帶去煙花場所,見識真正的共赴雲雨交頸纏綿後,幡然醒悟。後來雖沒真找小倌妓女來實踐學習,從狐朋狗友那借來的種種圖文並茂解析此類之事的書籍也夠令他大開眼界,受益匪淺了。第一次動情時的物件是任鵬飛,然後知曉情事,夜深人靜之時情動,也總是於腦海中描繪這人的輪廓宣洩。這段時日與任鵬飛朝夕相處,最渴望也最害怕的事便是與他相處,眷戀他身上的氣味和溫暖,又怕太過接近會把持不住。可是慾望之事,越是壓抑越是難以控制,反匝讓脾氣更加喜怒不定,越發地容易鑽牛角尖。明明害怕從他嘴裡聽到否定的答案,仍是按捺不住去問,問了又怕,怕了又更想見他,實在是患得患失。早上氣極而去,可這段時日以來身邊皆有他相隨,這才幾個時辰不見,思念便滿溢,忍不住就把他叫到水榭裡。至於事情為何會進展至此,聶穎也是萬萬沒預料到,只能說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本來就忍得辛苦了,醉後的他如此誘人,還倒在他懷裡亂動,他又不是神仙如何能忍得住!許是以男子之身承受此事還是太過勉強,儘管身體已經柔軟不少,但聶穎每次挺腰深入,都會讓底下的人露出痛苦的神色,本來被他捋得情動的分身也漸漸萎縮。很想與他真正共赴雲雨享受極樂的聶穎只好一忍再忍,儘量放輕力道淺出淺入,一邊用手繼續努力侍候這個軟下去的小東西,脹得生疼的頂端則在他體內進出時慢慢探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