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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總算讓他頂到某個地方,頓時讓任鵬飛緊繃的身子猛地彈了下,隨即一聲令聶穎血脈賁張的呻吟逸了出來。就是這兒了!聶穎牢牢把他抱住,下身猛地挺入,再用力抽出,一再地進攻這處,直把懷裡的人折騰得不住的粗喘,垂在身側的手幾欲把厚厚的毯子抓出一塊。聶穎對此有些不滿,身下不停,手則一根一根把他的手從毛毯上拉開放在自己肩膀上。「抓住我……鵬飛……不要放開,抱緊我……」聶穎呼吸越來越亂,下身的動作也越來越狂野,直逼得懷中的人眼眶中滲出淚花,痛苦的呻吟中夾雜些許快意,雙腿情不自禁地夾緊他強勁的腰身,卻又不停的滑下。這種感覺實在太過銷魂,聶穎覺得這一刻自己已然化身為一隻只顧發洩的野獸,在讓自己幾欲發狂的密境裡橫衝直撞。不知道過了多久,隱約之中,他能感覺懷中的人繃直了身子,隨著一陣強烈的抽搐,一股熱意噴在他的小腹上。聶穎稍稍停下來,看著小腹上的白濁,露出一個沉溺慾望的渾濁笑容,他緩慢輕柔地進出著,給這個胸口急遽起伏的人一個休息的時間,待覺得差不多了,低頭咬上紅腫溼潤的唇,輕舔微鹹的面板,心滿意足之後抬起上身,也不抽出來,就這麼把身下人給翻了個身。摩擦的感覺異樣的強烈,這時裡面的肉突地收緊,聶穎猝不及防就這麼洩了出來,如數灑在了任鵬飛炙熱的身體深處。宣洩的感覺真的很累,聶穎雙手支撐上身,用力地喘息,汗水從臉上滑落滴在任鵬飛線條流暢的背上。久違的第一次就這麼停止了,聶穎很是氣悶,當然不可能就這麼結束,等緩過些許,全部抽出,抬高任鵬飛的下身,雙手用力揉捏結實有彈性的股肉隨後分開。等拇指探進去時,原本軟在毯子上的人開始支著雙手如爬蟲一樣地前進,聶穎發出渾厚的笑聲,把人扯了回來,扶著已經勃發的分身對準溼潤的入口就這麼挺了進去。今夜,聶穎把能想到的姿勢都用上了。情到濃時毫無理智可言,更何況他忍了這麼久,好不容易總算吃上了渴望已久的大餐,如何能不大快朵頤,一吃再吃,完全忘記了去思慮一下後果。等到他也覺得氣虛嘴干時,才知道實在是做過頭了,而此時的任鵬飛更是早昏了過去,渾身上下全是彼此的體液還有聶穎留在他身上的各種痕跡,後庭紅腫不堪,雙腳更是有合不上的跡象,看起來實在是淫靡之至。這樣的任鵬飛看起來既誘惑又無比脆弱,讓聶穎又愛又憐,本想找些熱水給他擦擦,可自己也累得不行,便抱他於懷裡打算小眯一下再行動,結果一覺睡到天色大亮。醒來的時候,任鵬飛還在熟睡,聶穎也沒急著離開,摟緊懷裡的人彎起雙眼笑了起來。偷樂夠了,他才起身披上衣服走出屋外叫來下人準備洗澡水。可能是昨晚真的是累壞了,在聶穎為他清理身體的過程中任鵬飛都沒有半點甦醒的跡象。把他的身體擦乾,用棉布整個裹緊再輕輕放回床上,找來讓下人準備的藥膏,挖出一大坨,在股間紅腫充血的穴口上輕輕塗抹,然後沾藥的手指探入內部厚厚地塗上一層,方才滿意地停止。把用了大半的藥膏放回去,手擦乾淨,幫趴著睡的人翻過身,拉過被子正要為他蓋上,視線不經意落在小腹上的一道刀疤上。昨夜情亂加上天黑看不清,一時間他還真沒注意任鵬飛身上有道已經淺如肉色的傷疤,方才為他洗澡時才有注意。記得在谷底時他腹上只有一道巴掌大小的傷口,另一個更寬些的想來是出谷後才受的傷,還有他武功盡失一事,不知是否同是鬼婆婆一人所為?若是,那他便是無意之中為他報仇了。想起當時自己好不容易爬出谷底,害怕又被她弄進去,第一個念頭便是找尋到鬼婆婆先下手為強……一聲悶咳打擾了聶穎的沉思,似是察覺到什麼,他不再多加停留,幫任鵬飛蓋好被子,便起身離去,在把房門掩上後,又是一聲控制不住的咳嗽衝出喉嚨。不想驚擾屋中的人,便一路捂著唇離去,然咳嗽聲卻越來越難以控制。聶穎並不知曉,在他掩上門的同時,本該熟睡的人卻慢慢睜開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他早就醒了,卻不想讓聶穎知曉,害怕面對也無法面對,索性一直裝睡。昨晚的事情他記得清清楚楚,他從未醉過,自然也無法知曉醉後他竟是這般模樣‐‐任鵬飛暗暗嘆息:看來這酒以後是不能再多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