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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好久沒寫大餐了。既然阿達不做了,那我們去吃別家的吧。——————————————-我自問超能吃辣的,被辣椒放倒的經歷寥寥無幾,最近的一次竟然在日本!而且還是最普通的咖哩屋,作死地要了最辣那種(我記得是五辛,妹妹說是十辛),結果舌頭真的著火啊。市場買的激辛調味粉也完全可以作為刑訊逼供的工具。後來還買過超變態的激辛薯片,據說有人吃完進醫院的。淘寶有售,搜□□咖哩薯片,價格基本上百元。後來特地查了資料,說日本的辣是提煉的辣椒素,能從舌頭辣到胃裡。而東南亞的辣,很多人都吃過吧,大都是辣在口腔,不會帶進身體裡。——————————sweet berry做成粉末,在紀錄片裡看過,一美國廚師還專門開了這樣的餐廳,客人蠻多的。——————————-然後就是麻田說的話很現實,雖然日本料理特別注重當地物產,可是最優秀的食材都會被大城市的魚市場、餐廳等瓜分掉,最頂尖的反而在當地吃不到,或者就是當地廚師繞個大圈從東京買回來,價格反而比在東京貴。日本料理常常會說職人精神,花很多年來精進技藝,這當然很讓人敬佩,但必須知道的是,技藝的基礎是好食材,很多食材是要搶的,這就要看主廚的地位和power了。 大閘蟹老三說帶著團隊,就是實打實的一整個團隊,咖啡館的幾個核心、中央廚房的副廚們、當天不值班的服務員咖啡師,連著阿田這個拖油瓶,一行十五六人,浩浩蕩蕩地堵住了餐廳的門口。大堂經理一看,傻了眼。老三笑道:“我哥哥請我來捧個場。這花圈,哦不,花籃要放在哪裡?”經理掃了一眼插著蘭花和紫陽的花籃,佈置得蠻雅緻,上面龍飛鳳舞地書寫著“開業大吉,蘇君澤敬上”幾字;蘇君澤,那確實是老闆家人了。他不敢怠慢,又覺得苦惱,這十來人哪裡像是來高階餐廳吃飯,怎麼看都像是收保護費的吧!阿達笑眯眯道:“是不是沒有那麼多座位,我們坐外面也可以啊。”經理眼角直跳。餐館的門口有個日式花園,枯山水驚鹿飛石,非常清雅,十來人這麼一坐,可不成了大排檔?他吞了口唾沫,當機立斷,把他們帶進了專門做活動和私宴的小包間。阿達和老三對看了一眼,這個房間對他們來說是故地重遊了,那晚上漆黑一片,現在終於看個清楚:十來平米的小空間,三面立著大片的玻璃幕牆,地板也有一半是玻璃的,可以看見底下清澈的鯉魚池塘,從室內延伸到室外的日式花園。老三對阿達輕聲道:“那天晚上我們是靠在玻璃牆上嗎?”阿達哪裡記得這些細節?當天他所有心思都放在老三身上了,老三的所有反應和動作他倒是記憶深刻。想起那晚,阿達心底一片溫柔,忍不住摟住老三的肩膀,“我不記得了,等一下你靠著試試。”老三又在阿達耳邊道:“我後悔了。”阿達一驚:“後悔什麼?”“後悔帶著一串電燈泡,早知道不找老二麻煩了,我們倆安靜吃一頓晚餐多好啊。”兩人相視而笑,眼裡只有彼此能明白的內容。阿達也顧不得大庭廣眾,手從老三的肩膀滑下來,拉了拉老三的大手掌。兩人迅速地握了握,又快速分開了,分坐在桌子的兩頭。玻璃地板下,鯉魚一群群地搖擺尾巴、款款擺動豔麗的身軀;地板上,大群人團團一坐,也不用服務員伺候,紅酒白酒自己就倒了起來。人多了,平時又是常常坐一起吃飯的,禮儀就不那麼講究了。小吃和麵包一上來,就被一分而空。麵包是尋常的充滿麥香的鄉村麵包,配著香滑的自制黃油。別出心裁的是還配了一串串的糯米小丸子,清純的粉色和白色,像是日本的尋常小吃,一咬之下,卻是鹹味的。粉色的櫻花糯米皮包著紐西蘭鰲蝦,白色的餡兒則是鮑魚粒和野生菇。奶蛋大呼:“真是出手闊綽啊,上來就鮑魚!”玉霖不屑:“暴發戶口味。前菜放大招,後面怎樣接下去?””呀,你不吃,都給我好了!”玉霖立即把丸子塞奶蛋嘴裡,正好粘他牙上。奶蛋一卷舌頭,把籤子丸子一起吞了進去。原來這一小小的丸子前菜就很費功夫,籤子竟是蘿蔔泥和全麥粉做的。只是這些人不解風情,覺得糯米太佔肚子,都把丸子開膛破腹,專吃裡面的蝦和鮑魚。老三笑道:“這是什麼套路啊,麵包配糯米?”其中一副廚道:“廚房裡有兩個大廚就會這樣,聽說跟麻田悠人大廚合作的,是個日本三星主廚;兩個人各有想法,要不就打一架,要不就各自上各自的唄,麵包和糯米一起上,不奇怪。”“兩星期輪流跟不同大廚合作,也夠那禿子受的了,”老三可憐起了麻田,“做飯又不是拔河,人越多越亂。”玉霖不同意:“我覺得這招很有效啊,現在新加坡餐飲業都在討論這家餐廳,一炮而紅,風頭蓋過了所有餐館。老闆,你最好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