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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靳語歌反抗的動作停了,可是表情還是不樂意。曉橋不理她,先剝了上衣,又把手探到她腰下面去解裙扣。喬警官做事向來乾脆利落,沒費什麼力氣就給脫了個一乾二淨,只剩了內褲在身上。把身上溼漉漉的汗擦了,給她換上棉製的睡衣。墊了個枕頭讓她靠著坐起來,又仔仔細細給她擦臉和手。靳語歌明顯覺得舒服多了,眉頭不再皺著,很老實的配合曉橋。一會擦乾淨了,曉橋給她圍好被子,“等著啊,我盛點粥給你吃。”說完了,毛巾搭在肩上,端著水出去。一會再進來,手裡就換了個托盤,一碗粥,幾碟小菜,飄出濃郁的香氣。靳語歌靠著床頭,半睜著眼看曉橋。調羹在碗裡攪了攪,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她嘴邊來。到底不肯服軟,抬手還想去端碗,喬曉橋縮手躲了,“行了行了啊?病成這樣還來勁。來聽話,張嘴。”前半句還像是抱怨,後面就是哄小孩的語氣了。語歌不再彆扭,乖乖張開了嘴。曉橋很有耐心,一勺一勺吹涼了喂,看到語歌吃了東西,她心裡舒服,表情也輕鬆起來,抿著唇角,眼睛裡面全是溫柔。靳語歌不是看不見,只裝著看不見,低著頭,一聲不吭的嚥著粥。碗不大,很快見了底,按照語歌平日的飯量,算吃了不少了。曉橋把最後一勺給她送進嘴裡,“還吃麼?”靳語歌終於抬眼看她,不說話,也沒表情。喬曉橋愣了愣,試探著問:“還吃?”還是沒反應,習慣了靳語歌這一手的曉橋忍不住笑了,也不說什麼,出去又盛了一碗回來。第二碗吃了一大半,語歌偏開頭,不要吃了。曉橋收拾了碗筷,端出去。又拿了水進來給她漱口。一切收拾妥當,靳語歌靠在床頭上,閉著眼睛休息。喬曉橋坐在床沿,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我抱抱你吧?”靳語歌垂著的睫毛抖了一下。曉橋等了等,不見她有什麼抵抗的反應。脫了鞋爬到床上去,鑽進被子,伸手把人圈進了懷裡。語歌的身體有些僵硬,還是不願意讓抱的意思。可是,也沒有掙脫。那件事情以後,曉橋和她之間,擁抱和親吻都少之又少,有也多數是和□有關。她一直避免著這種愛人間最是親密的舉動,寧願只把兩個人的關係維繫在床伴的層面上。儘管,那個懷抱裡的溫度和味道都是那麼的讓人貪戀。拒絕的次數多了,喬曉橋也漸漸冷下去,她有著無奈,可是,不得不忍受。喬曉橋勾著頭,一手抱著她,另一手的拇指在她的臉上細細的摩挲,從眉端眼角,到柔嫩細緻的耳垂。這個時候的靳語歌,不是氣勢凌厲的集團總裁,也不是重任在肩的靳家長女,只是一個生病了需要照顧的平常人,有著常人的脆弱。幸好幸好,她今天沒有賭氣,否則真不敢想會怎麼樣。靳語歌慢慢放鬆了身體,安心的偎著曉橋。燒退了,頭也不再昏沉沉的疼,胃裡是滿滿的溫暖,從來沒有感覺這麼的舒服過。環繞著她的,是喜歡卻不敢沉溺的柔情,意識慢慢的模糊,在這於兩人都是難得的溫柔裡,漸漸的又睡著了。作者有話要說:一擺手半夜躲在被窩裡看恐怖小說,嚇得精神分裂,早上上班神思恍惚,終於在飆過某個十字路口之後連人帶驢做了前滾翻一週半接側滾翻兩週接犀利花兒掛臂手倒立這樣高難度的動作,造成的直接後果就是左腳無法落地了……理傷靳語歌一夜好睡。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燒已經完全退了,感冒的症狀還有一點,也不會太嚴重。喬曉橋不在臥室,外面也沒有什麼聲音。語歌出來看了一圈,確實沒有人,餐廳的桌上擺著昨天的粥,熱過了,還冒著餘溫。要吃的藥放在粥的旁邊,並沒有留言的紙條。先洗了個澡,然後坐下來吃早餐。靳語歌有點失神,調羹機械的把粥往嘴裡送著,眼神卻茫然沒有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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