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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琚嵐走近她身側;迅速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有人頓時喝道:“蘇琚嵐;你居然想當眾殺人滅口?”
蘇琚嵐斜睨那人一眼;諷笑道:“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連君上下令噤聲的話都連連違抗;難怪當日連個賤婢都能橫行霸道;侮辱本座!”
傲君上右掌重重擊在扶手上;神色轉瞬冰冷:“連朕的話也不當回事;果真是膽子大了。來人;拖他出去殺了!誰再插嘴;朕就滅定九族!”掌權者最憎恨的;就是觸怒他的權威。
那人渾身顫慄;即便連連求饒;可還是立即被人拖下去了。
其他人面色瞬間慘白。就連軒轅學院那端靜坐的師生們;面色也是微變;誰能想到這場原本歡天喜地的慶功宴;竟變成了一場屠殺?
蘇琚嵐用力掐緊呂喬的下巴;將她的臉掰起來;抬起寬袖滑落的右掌;五根蔥根細白的手指與她臉頰上那五指印對照;微微冷笑:“你說你的臉頰是本座打的?可本座的手掌有這麼大嗎?”赫然顯現在呂喬臉頰上的掌印;比蘇琚嵐伸出比照的手掌遠遠大的多了。
端皇后輕描淡寫道:“就算下了水致使臉皮少許腫脹;那手掌的寬度跟手指的長度也不會擴張太多。君上;依本宮之間;這樣的掌印明顯是出自男子之手。”
傲君上點頭。呂喬嚇得狂顫;掙脫蘇琚嵐的手叩拜道:“君上;娘娘;奴婢的臉是嵐郡主打的。奴婢不會撒謊的;求君上聖明。”
“只是個奴婢;命賤三分;有什麼資格要求帝后相信?”原本自斟自飲的蘇王終於出聲冷哼道;“更何況有過惡人先告狀的事蹟;屢教不改;居心不良;這樣的賤婢早該千刀萬剮了。君上;本王請求先把這賤婢嘴巴堵上;免得侮辱帝后清淨。”
傲君上點頭。
這呂喬頓時被人架起鉗住雙臂;一名侍衛上前掌嘴;直將她嘴巴打得血肉模糊;掉落數顆牙齒才放開。呂喬頓時癱軟在下;滿臉血痕將南宮雪與秦憐兒嚇得不輕。
南宮雪心知不妙;趕緊琢磨著接下來的應付;而秦憐兒頓時有種莫名的悔意跟驚恐;後知後覺自己特地出來展現自己是打錯算盤了。
燕妃看著面色微變的錦妃;朝君上掩嘴驚呼:“君上;皇后娘娘;剛才聽王爺提起‘惡人先告狀’這話;臣妾突然想起前幾日聽到的事;好像就是這賤婢與南宮姑娘的事。”燕妃頓時將前幾日蘇琚嵐重懲放肆的呂喬;而南宮雪率眾聲討落得眾人唾沫的事;添油加醋地講了一番。
這事在盜迤城早已傳遍;不足為奇;但此刻重新提起卻也引發了某種效應;原本傾倒向南宮雪這邊的不知情者;頓時思考會不會又是一場“陰謀”;故而採取按兵不動。
傲君上做出一副不聽則已;一聽便氣了的表情;漠然冷笑:“真沒想到指揮使的家教是如此‘特殊’;連個賤婢都能無法無天到這天地步?”
“君上——”搶在南宮雪等人辯駁前;蘇琚嵐截至其他人的話;微微笑道:“如此說來;君上已承認這賤婢的臉並非我所打的?”
傲君上點頭:“她說的話;根本不足為信。”
蘇琚嵐行禮道謝。她望著眼珠翻轉仍舊思考的南宮雪;哼笑了聲;低首觀察她身上那些細微的紅印;“南宮姑娘;暫且不說本座是否推你下水之事;先把你身上的傷痕瞭解清楚吧。你說;是本座製造的;如何製造?”
南宮雪頓了一頓;隨即道:“小雪是掉進水裡後被抓的。”
蘇琚嵐反問道:“但本座當時可是站在岸邊;如何抓你?”
南宮雪仰臉怒道:“郡主宗法高超;定然是在水中做了手腳!”
蘇琚嵐微笑:“定然?這是你的猜測;證據呢?這些傷痕輕淺得很;對人體根本無傷;你說本座宗法高超;本座若真要殺你;有時間不立刻將你滅口;怎麼還做這種多餘的事;讓你呼叫救命那麼長時間呢?君上;我要求一名經驗豐富的醫師驗她身上的傷;倘若有人生怕一名醫師造假;那大可叫上一群。”
君上准奏。在座中就有幾名是醫師;自告奮勇地起身上前驗傷;南宮雪感覺情況不妙;就像蘇琚嵐能扭曲了呂喬臉上的掌印;她知道自己驗傷結果定然是對自己有害無益。她拭淚道:“君上;小壓是個未出閣的女子;怎能讓男人驗傷呢?”
“醫師們只是驗傷;算是看病的一種;是南宮姑娘平日看病都是女醫師;還是不敢讓醫師們驗傷?”蘇琚嵐含笑低首;轉眸逼視南宮雪;讓南宮雪陷入無法自圓的境界。
有名老醫師道:“郡主;微臣看也能看出來這些傷痕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