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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輕微的捏傷;宗法力量向來強悍;傷害極大;很少能做出這種傷痕。”
捏傷?再加上呂喬臉上的掌印又出自男人之手;是男人都可以浮想聯翩了。
蘇琚嵐有禮道:“多謝醫師。”有了南宮雪如此無禮的襯托;這三名醫師頓時對有禮有節的蘇琚嵐產生好感;甚至笑道:“微臣相信郡主是無辜的。”南宮雪所有的話;頓時站不穩腳。
蘇琚嵐微笑:“南宮姑娘;還有一點本座非常好奇;為什麼本座會特地屈尊降貴去辱罵你?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的身份了?”
南宮雪臉色青白;憤恨道:“郡主果真是伶牙俐齒;善於顛倒是非黑白。即使小雪沒有充分證據證明是郡主所為;那郡主又有何證據證明非你所為?”
蘇琚嵐嘖嘖搖頭;臉色露出了幾分不屑:“本座果真是難以理解像你這等人的想法;沒有證據指正本座;就要本座拿出證據證明自己無罪?這種思維;果真是奇怪得很——”
端皇后笑道:“小郡主;諸多缺乏教養的女子向來如此;並不奇怪。只能說這等女子見識短淺;難登大雅之堂。”
蘇琚嵐作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真是謝謝皇后娘娘賜教。南宮姑娘;既然你要本座證明自己無罪;禮尚往來;那本座也有件公案需要你證明。半年前;本座屢次遭人行刺曾經抓獲一名殺手;他說買兇殺人的;是你——”她轉眸逼視南宮雪;眼底溢位陰森殺意;“按照南宮姑娘剛才的言論;你有何證據;證明與你無關?”
眾人頓時譁然;議論紛紛。南宮雪雙手微卷;咬牙恨道:“小雪不知道!郡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蘇琚嵐緩緩道:“那你呢?剛才頻頻陷害我;哪患無辭?”
“小雪說的是實話!”
“那本座說的就不是實話?”
兩人頓時街不下。
傲君上道:“蘇琚嵐;那名殺手何在?”
“他自爆了。”
南宮雪頓時冷笑道:“死無對證;郡主也敢說出口?”
蘇琚嵐笑道:“南宮雪;當前是解除你與本座的糾紛;這猩年舊事;雖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但本座也沒將那名刺客瀕死的話放在心上;剛剛只是有感而發;略微提及而已;你如此激動是做什麼?莫非——心虛了?還是什麼——”
“郡主說刺客是小雪指使的;小雪當然要辯駁有何不對?況且小雪無緣無故遭受郡主施壓;又不敵郡主的巧舌如簧;小雪怎麼不急?”
“不急不急;想要陷害本座需要淡定點;否則露出馬腳可不好了。”蘇琚嵐好心說道;南宮雪頓時被她的話哽得雙眼快噴出火來。“本座能夠理解南宮小姐教養不佳;見識淺薄;就當憐憫南宮小姐一場吧;畢竟憑藉你這等難上臺面的身份;能鬧得此前在座各位重臣翹楚們關注;也是難得的機遇。本座順著你的思維走;你想要本座出示證據;證明與自己無關?可以;還請姜桓出來作證——”
傲君上皺眉。姜桓是他御前封印師之首;鮮少露面;怎麼蘇琚嵐會突然提及他呢?話音剛落;他卻發現姜桓這時已站在人群中。
聽見蘇琚嵐的聲音;姜桓緩緩走出來。他穿著特質黑袍;袖釦繡著複雜陣紋;這身封印師的裝扮令人油然升起一股敬意。姜桓上前行禮;朝蘇琚嵐也行禮。
南宮雪沒想到連姜桓也扯進來了;頓時嚇得呆住了。其他南宮家極其狼狽為奸的人;也紛紛驚住。姜桓雖然鮮少露面;但他是敖鳳國內為數不多的大宗師;又是首席封印師;每句話的分量可以說是權威。
蘇琚嵐道:“本座曾在白赤城與姜桓先生有過一面之緣;心裡欽佩得很;之前聽說霍傲先生傷重;剛才無意間見到姜桓先生;忍不住叨擾幾句。誰知道南宮姑娘走來;姜桓先生避嫌便離開;但離南宮姑娘墜水時;還未走遠;估計能有什麼發現吧?”
南宮雪死死瞪住姜桓。她當時怎麼不知道姜桓也在?姜桓掃了南宮雪一眼;淡道:“南宮姑娘憑藉‘怕水’之事;惡語中傷郡主;甚至想好墜河陷害郡主的話;即使微臣與郡主、南宮姑娘相隔十丈遠;微臣也能聽清楚。”姜桓這幾句話;頓時足夠了;完全不用再糾結什麼;誰是誰非都定了。
蘇琚嵐笑道:“多謝姜桓先生;還了本座的清白。”
“真是可惱。想不到這南宮雪居然是如此齷齪卑賤的人!”人群頓時爆發出聲討聲;南宮雪等人屈膝跪地;瑟瑟發抖。南宮雪硬撐道:“君上;姜桓的話怎麼可以作為證據?”
有位崇拜封印師的武將;砸杯喝道:“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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