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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琚嵐道:“按照你的說法;你似乎很有把握別人會認為是我推你下水;而不是你陷害我的?”
那婢女呂喬神色輕慢道:“小姐小時候曾溺水;所以怕水;這事兒可是許多人知道的;又豈會罔顧生命去陷害郡主呢?”
“就是。”南宮雪點頭;笑得好不得意。
蘇琚嵐徐徐道:“看來你們想設計本座;可是費勁心思當真算是奮不顧身了。既然如此;那本座索性親自送你下水好了;坐定這個罪名;也不至於吃虧了?嗯?”
她微笑著看南宮雪;五根尖細迅猛扼住南宮雪的脖子。
南宮雪脖頸頓時被狠狠縮緊;面色紫漲難以呼吸;她反射性地掙扎;卻又發現自己的雙臂莫名地僵硬了。她面露惶恐之色;她只是想用計陷害蘇琚嵐;可沒想真要賠上自己的小命!
呂喬在旁嚇得正要尖叫;卻被一道掌風狠狠扇在臉上;“啪”地摔倒在地上;這張尖酸刻薄的臉蛋頓時多了一個紅色的五指印。
蘇琚嵐眉稜骨微動;忽地想到了什麼:“南宮姑娘今日為宮宴助興可是煞費苦心;讓本座好是羨慕妒忌呀。怎麼說;本座也該想點法子為眾人加點娛樂節目才是吧?”說罷;右掌五指微微翻轉間;南宮雪抹胸外的那件薄翼批紗瞬間碎成粉末。
她鬆手;南宮雪頓時驚叫地摔落到地上;卻又立即見蘇琚嵐抬腳瞄準自己胸部狠狠踹來;整個人頓時翻滾地朝湖面掉下去。
在冰涼中浸泡的南宮雪嚇得失聲叫救命。
呂喬踉蹌地爬起來要逃;轉身卻看見蘇琚嵐彷彿無處不在;頻頻堵住她的去路。
蘇琚嵐手腕翻轉;嘴角溢位冷笑:“本座虐你、殺你;就算被人發現了;你覺得有誰敢為了你這麼個低賤的婢女來得罪本座呢?”
蘇琚嵐邊笑;鬢上的玉冠微微顫動劃過晶亮的弧線;邊將她步步逼近湖岸邊無可再退。
呂喬驚得跪地求饒:“郡主;奴婢知錯了;求求郡主不要傷害奴婢!”
“你上次好像也是用這種的話向本座求饒的吧?”蘇琚嵐微笑;伸手虛扶她一把;冰冷手指輕輕撫摸著呂喬紅腫的臉頰;讓她肌膚泛起顫慄越發驚恐。
蘇琚嵐親切教導:“既然你命定是條賤狗;那就該忠誠點;這麼快就向本座求饒;連條狗都比不上;你說本座有什麼理由留著你呢?”看著呂喬痛哭鼻涕地求饒;蘇琚嵐揚手又是一巴掌;狠狠剮她右側並將她扇下湖去。
她冷眼旁觀兩人哭喊救命;再度捏指施展了水訣;湖底流淌的水頓時凝聚成無數只粗大的手掌;朝南宮雪迅猛地抓去。
耳旁;盡是南宮雪驚慌失措地哭喊聲:“啊?是誰在扯我的衣服?是誰的手在碰我?走開;都給我走開……”
呂喬掙扎間發現水其實只淹沒胸口;她勉強站穩後要去扶住南宮雪;卻發現南宮諺狂地揮臂手臂;她急忙喊道:“小姐;這水下就喬兒;根本就沒有別人呀。快來人呀!快來人救命呀!嵐郡主殺人了!”
不遠處的人聽見喊聲匆忙趕來;有幾人慌忙跳下水救人;但卻又因為南宮雪異樣地掙扎而使救人難度增大。
蘇琚嵐冷眼旁觀;從腰間掏出娟帕細細擦淨每一根手指;眉眼彎彎;片刻後又笑容恬淡:“姜桓;南宮雪自墜湖底意圖栽贓本座的話;你可聽得一清二楚?”
姜桓目光投向湖對岸折騰的人群:“郡主的意思是——”
蘇琚嵐微微冷笑:“待會有人要問罪本座的話;還請你出面作證;還本座一個清白。”
正對岸剛被救上來的南宮雪;喘了口氣;頓時環抱**的身體;遙指蘇琚嵐哭喊道:“郡主為何要推我下河?小迅了什麼錯;為何要狠下心殺害小雪……嗚嗚……”
姜桓頓時蹙眉地點頭;才剛脫離險境就立即害人;這女子也是歹毒的。
蘇琚嵐便望見有幾個帶刀侍衛匆忙走來;其中眼熟原來昨日有過一面之緣的蘇銀。她揮了揮手;姜桓瞬息消失告辭。
蘇銀隨即上前朝她抱拳;不苟言笑:“卑職參見郡主。”
蘇琚嵐淡淡地道:“起身吧。南宮姑娘口口聲聲宣稱;是本座將她推下河?”
蘇銀雖非後宮爭奇鬥豔的妃子;但見慣勾心鬥角;懂得察言觀色;推導前因後果。倘若真如南宮雪所言;蘇琚嵐想殺她;以蘇琚嵐的本事可是彈指間的功夫。又何必將南宮雪推進淺水池塘;讓她有機會大吵大叫;折騰得人人皆知呢?
不過凡事發生在意料之中;也有可能在意料之外;蘇銀覺得眼前這位小郡主不能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