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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一樣前程似 錦,就看如今大燕四方這些封疆大吏,哪個是世族出來的,不是寒族就是草根兒的百姓,可見萬歲爺注重的是能力而非出身,。
這位年紀輕輕就高中狀元,尤其殿試上,他的一篇論時政,令萬歲爺讚了幾句,就因這片精彩的策論,萬歲爺御筆點了狀元,高頭大馬十字披紅遊街的時候,那個風光勁兒,如今還被各府內眷們津津樂道呢。
所以,這位狀元郎可是無數人心目中的乘龍快婿,不過,可喜之所以認出他,還真是巧合,殿試那天,趕上他倒黴催的拉肚子,故此,沒跟在萬歲爺跟前伺候,後來的瓊林宴上,自己倒是遠遠的瞥了一眼。
前幾次這位來看病,都穿著粗布衣裳,可喜才沒認出來,今兒這書生的袍子一上身,可喜就瞧出來了,正是今科的狀元郎。
雖然瞧出來了,可喜卻未動聲色,因為拿不準這位來幹什麼,萬歲爺可是欽點他入了翰林院,這位如今正得意,便有什麼症候,請個太醫也叫什麼大事,巴巴的排隊拿號,來湊這個熱鬧做什麼?
瞧著又不像有什麼了不得大病,所以,這位來的有些蹊蹺,這麼想著,可喜便越發仔細觀察他。
瞧了一會兒,終於瞧出點兒意思了,這位哪是來看病的,根本就是來瞧人的,瞧他那眼神兒,想看又不敢看,瞟娘娘一眼,忙又低下頭去,然後一張臉便紅了起來,這明顯就是一副少年思春的模樣兒。
雖說這位狀元郎早過了少年時期,可這樣兒跟十六七的少年,真沒什麼分別,可喜就琢磨,莫非這位瞧出了娘娘是女的,故此,有了別的心思。
說到這個,可喜倒想起了一樁事兒,一聽說這位狀元郎沒成親,那媒人婆都快把他家的門檻踩平了,可這位硬是一個都沒應,不管你是世族千金,還是官宦之女,這位狀元郎都給推脫了,後來隱約聽說,是有了心上人。
這還是跟他同科的幾位傳出來的,說這位懷裡藏著一副畫像呢,時不時就拿出來瞧,別人想看都看不著,跟寶貝似的藏著,故此,誰也不知那畫裡頭的女子,到底是個什麼樣兒的天仙,才能把這位迷成這樣。
如今瞧他的意思,莫非跟皇后娘娘有關係,想到此,可喜臉色陰了陰,心說,若真如此,這小子就是找死,可著大燕誰不知道,皇后娘娘是萬歲爺的心尖子,敢惦記皇后娘娘,殺頭滅族都算便宜他了。不過,這小子怎會認識主子的,這事兒還真是越想越叫人想不通。
從慶福堂回來,可喜沒到御書房回話兒,而是先去了一趟吏部,可喜這位大內總管忽然來了吏部,吏部尚書方汝霖心肝兒都跟著顫了幾顫兒。
能不顫兒嗎,方汝霖當年可是邱閣老的門生,後來邱家兄弟犯事兒,邱家抄家滅族,自己沒受牽連,還真是幸運,雖說這事兒都過去好些年了,可方汝霖心裡頭還是怕啊,就怕萬歲爺想起這事兒來,自己就得倒黴。
一聽說可喜來了,方汝霖那臉色都變了,忙著整衣迎了出來:“今兒是什麼風,怎麼把喜總管這個貴人給吹來了?”
可喜早習慣了這些官的吹捧,當年皇上在潛邸的時候,這些官見了自己,都不敢擺架子,更何況如今了。
可喜深知方汝霖那點兒心病,其實,這方汝霖還真是想多了,就不琢磨琢磨,萬歲爺真在意他是邱閣老門生的事兒,這個吏部尚書哪還輪的上他啊,這吏部可是最最要緊的。
不過,可喜沒義務安慰他,他自己想不開是他膽小活該,跟自己沒幹系,他來,是想查查許文生的底細,本來用不著驚動方汝霖這個吏部尚書,可他非顛顛的往前湊,可喜還能說不用嗎。
可喜笑了笑:“方大人客氣了,是有件兒小事兒,方大人可知道新科狀元許文生?”
可喜一開口,方汝霖就明白了,可喜這是來吏部查許文生的底來了,方汝霖腦子轉了幾個彎,琢磨,這許文生不知是要倒黴了,還是要飛黃騰達。
卻也不敢怠慢,忙叫底下人把許文生的履歷資料拿了來,交給可喜,可喜拿了,卻並沒瞧,而是道:“這個恐怕咱家要借一借,不知可方便嗎?”
方汝霖心說,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若是可喜自己想看,在這兒不就看了嗎,做什麼巴巴的借了去,這一借,甭說,定是萬歲爺要瞧的,忙道:“喜總管儘管拿走,回頭用完了,叫給人送過來就成了。”
可喜站起來道:“如此,就多謝方大人了,宮裡還有事兒,咱家就不再這兒攪合方大人辦公務了,告辭。”說著,拿著許文生的履歷資料走了。
方汝霖一直送著可喜上了車,回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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