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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沒完,扇一會兒,停一會兒……”
銀翹這囉嗦的,懷清都有些看不過去了,可喜卻依然好脾氣的應著,她說一句,可喜應一句,直到她說完了,可喜還問:“銀翹姑娘可還有什麼吩咐?”銀翹道:“暫時沒了,總之,你多上心些,外頭不比宮裡,又那麼多人。”
可喜道:“銀翹姑娘放心,萬歲爺哪兒囑咐奴才半天了呢。”
懷清怕銀翹又囉嗦,忙抬腳走了,從宮門出來,就看見餘雋站在車前候著她呢,前些年,太上皇有意打壓餘家,餘家又接連出了那麼多事,慶福堂的買賣一落千丈,後來能緩過來,多虧了餘雋。
懷清以前真沒想到,這麼個瞧著宅心仁厚的人,同樣能使出雷厲風行的手段,大力整頓慶福堂,從餘家內部開始,不管是誰,只要犯了家規一概嚴懲,才扼住餘家衰敗的頹勢,待慕容是登基,餘雋掌管的餘家已不同往日。
本來二姑娘當年苦心經營,就給慶福堂定下了一套嚴密科學的制度,只要餘家內部不出問題,慶福堂永遠是慶福堂,所以,如今的餘雋也輕鬆多了,大多時間都留在京城。
其實懷清對餘雋有些愧疚心理的,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過錯,到底是因為自己,赫連薇才做出那樣的事兒。
赫連薇兩年前鬱鬱而終,跟赫連清殊途同歸,以至於,餘雋到如今都是孤家寡人,即便買賣再大,把慶福堂經營的再好,可一回家清鍋冷灶,連個說句知心話的人都沒有,也真難為他了。
不過,今天的餘雋看上去彷彿有些不一樣,懷清上下打量他一遭,笑道:“有什麼高興事兒嗎?”
餘雋咳嗽了一聲:“能有什麼高興事兒。”
餘福卻道:“我們大爺要娶大奶奶了,正選日子呢。”
懷清一愣:“你倒是個蔫不出溜幹大事的,怎麼我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
餘雋道:“並非出身世族,也沒想著大辦,就是有個禮兒,娶過門就是了。”
懷清道:“這如何使得,你倒是沒事,豈不委屈了人家,叫人孃家人怎麼想,不成,這事兒回頭我跟皇上商量商量。”
餘雋道:“這就是她的意思,她從小沒娘,跟她爹相依為命,她爹也是郎中,後來她爹沒了,為了生計,扮成男人給人瞧病,家裡親戚也少,即便大操大半也沒幾個來的,倒不如簡簡單單的好。”
懷清愣了半天,聽這意思彷彿有故事啊,這麼個沒根兒沒葉兒的孤女,怎會跟餘雋認識,進兒還成嫁給他,餘家可也不是尋常人家就能高攀上的。
懷清想起前些日子,他在兗州府待了得有大半年,不禁道:“新娘子是兗州府人士?”
餘雋難得有些臉紅,點點頭,懷清笑道:“那也不能藏著吧,早晚得讓我見見,既嫁了你,往後就是親戚,難道你還能藏一輩子不成。”
餘雋道:“不是不讓你見,只恐她鄉野村姑要鬧笑話的。”
懷清聽了這話,倒更放心了,餘雋既這麼說,就是處處替他媳婦兒著想呢,想來是怕沒成親前帶來京城,有人要嘲笑她的出身,這麼護著,可見是心裡喜歡,不禁為餘雋高興,懷清還真怕他孤老一生呢,如今這麼著,倒圓滿了。
琢磨回頭尋個機會把他媳婦兒宣進宮裡,自己還真是好奇,餘雋瞧上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
到了慶福堂,懷清看診,餘雋在一旁幫忙,畢竟懷清身份特殊,如今又懷著身子,不能有絲毫輕忽,昨兒皇上可是特意把他叫進宮囑咐這事兒呢。
眼瞅瞧完了二十九號,外頭的夥計叫了三十,不大會兒功夫,進來個書生,劍眉朗目,身姿修長,懷清沒注意這些,在她眼裡,病人都一樣。
只不過她沒注意,可喜卻看在眼裡,這位他可記得,上回,上上回,上上上回……好幾次只要皇后娘娘坐診的日子,這位一準來,可喜先頭只覺得這位有些眼熟,可就是沒想起來在哪兒見過,今兒底細這麼一瞧,忽想起來了,這位不是別人,正是今年的新科狀元許文生。
新 皇登基,依照慣例,大開恩科招賢納士,各地的舉子蜂擁來京,可能金榜題名的就那麼有數的幾個,更別提狀元、榜眼、探花了,那就是人尖子裡頭的人尖子,尤其 今年的狀元,因為年輕俊俏,更是成了話題焦點人物,最重要的是,這位才貌雙全的狀元郎還沒成親,這更讓各家盯上了。
舉凡家裡有到 了年齡,還沒定親的,誰不惦記著招個狀元女婿,新皇的性子,大臣們可都門清,不是個看重家世出身的,說白了,只要你有本事,即便不是出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