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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滅了太后,這其中是怎麼一步步過來的,她雖是管中窺豹,但亦知是兇險萬分。現今,夏蘭心正法、福家滅門、令妃等人也生不如死,夏家的仇報了……
太后心道,要小姐成親不僅是因為小姐在夏老爺的屍身前發過誓,更重要的是小姐是一個女人,不管是多能幹的女人,背後都該有個男人護著。她成了太后,這些日子享盡人間富貴,使她深深的明白,為什麼有人能為了權勢鬼迷心竅。太后自問,她絕不會為了眼下的位子對小姐不利。可是,皇上呢?皇上還年輕,又手握重權,一年兩年還不要緊,十年二十年呢?她在,兩者還能制衡。要是她死了呢?皇上會不會怕小姐洩露秘密,而動殺機呢?
太后知曉天佑在宮裡有不少眼線,可她見過的那些都已不年輕了。再等幾年,這些對小姐忠心的,恐怕也都不在了。那時候,小姐即便再能耐,對上大清之主,有幾分勝算?
為此,她一定要讓小姐儘快成婚,有了這麼個武藝超群,人緣又好的額駙,再生下孩子,與大家族牽根連瓣,多養些自己的人脈。到那時,皇上就是想動,怕也要顧忌多了。
管事嬤嬤偷瞟了太后一眼,見太后露出笑意,方又稟道:“昨晚貝勒爺是酉時正回的房。”
太后擰起眉峰道:“這麼早?”為了小姐的婚事不出一點差錯,試婚格格是不可免的。當然,其中也不乏試探之意。但她不願見額駙重視試婚格格,便是額駙因敬重小姐而對試婚格格另眼相看,也不行。
管事嬤嬤瞧著太后眉間浮現隱隱的怒氣,急忙道:“貝勒爺沒有進房,只是見了守在門外的奴婢。說,說……”
“說什麼?有什麼好吞吞吐吐的?”太后雙眸一瞪,喝道。
“貝勒爺說,若是太后不放心,讓御醫過去便可,試婚格格就免了。”
管事嬤嬤說的戰戰兢兢的,就怕惹火太后受遷怒。在嬤嬤看來,貝勒爺的話怎麼也有些大不敬,可是太后問了,她如何敢不說實話?
管事嬤嬤以為太后會著惱,哪知太后不僅不生氣,反而笑道:“額駙既然不願,哀家怎能強人所難?就順他的意思,讓平日給哀家和皇上請脈的御醫去貝勒府吧。”
親信福如嬤嬤接下太后的眼神,立刻會意的躬身往太醫院而去。
“還有什麼一併說了吧。”太后一高興,面上帶出笑意,挑眉道。
管事嬤嬤眼見太后的臉色由陰轉晴,原不願再說些不中聽的攪了太后的好心情,可想到日後要是出了事,她這個管事嬤嬤絕對是罪加一等,只得哆嗦著道:“回稟太后。昨日奴婢瞧著貝勒府內處處妥當,就是那試婚格格不安分。”
“噢?怎麼說?”聽冬丫頭說,黃鸝是自願做試婚格格的,而且教訓她的話也應承了。黃鸝可是跟了小姐多年的大丫頭,難道還藏了什麼心思不成?對了,昨兒黃鸝好像還說年紀大了難嫁的話,看來是對小姐有怨了。若真是這樣,這丫頭可留不得!
太后問的焦急,管事嬤嬤慌忙回道:“試婚格格打扮的過於出挑不說,在貝勒府裡行事好像自己便是個主子,稱貝勒爺額駙,叫的很是親熱。之後,貝勒爺吩咐奴婢說不入房,那試婚格格猛地衝出房門,一臉帶淚楚楚可憐的看著貝勒爺。口口聲聲說是公主讓她做試婚格格的,貝勒爺要是不進房就是不敬公主。”
“鷹貝勒如何回她的?”太后眯著眼道。
“貝勒爺不搭理試婚格格,轉身就走。試婚格格竟跑上前,想要拉住貝勒爺。嘴裡還說著,自己做了試婚格格,是不會和公主爭寵的,只要貝勒爺偶爾記起,看她一眼便好。貝勒爺哪裡應她?一下子就跳出院落,奴婢怕試婚格格胡言亂語損了公主聲威,作主把她捆起來在房內關了一宿。”
太后抿著唇,垂於腿上的手緊握成拳,厲聲道:“這賤婢現在何處?”
“回太后,今兒一早試婚格格就不吵不鬧了,規規矩矩的跟著奴婢進宮,什麼也沒說。再者,她不是奴婢手下的宮人,奴婢不知如何處置。只能告知太后,請太后定奪。”管事嬤嬤匆忙跪下道。
太后狠狠瞪了管事嬤嬤一眼,側臉吩咐冬丫頭道:“去,把黃鸝給哀家帶來。”
冬丫頭方欲領命,太后倏地起身揮手道:“算了,哀家去看看公主。就怕那起子不安分的,眼下在公主面前胡謅,哀家若把人招來,豈不反中了她的計,讓公主疑心?”
姜不愧是老的辣,還別說,真被太后給猜中了。黃鸝此刻,正在慈寧宮西廂房內端茶倒水,每行一步皆顯得腳步虛浮。春丫頭、秋丫頭兩人瞅著黃鸝嬌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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