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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汪!”
溫溫的叫喚聲打斷了天佑的思緒,她聞聲抬頭入目的是溫溫圓溜溜的腦袋,和一條粉紅的在她臉頰上不停舔舐的舌頭。天佑上身微微後傾,只見一丰神俊朗的男子託著溫溫胖嘟嘟的小身子湊近她。
“你怎麼在……”天佑話說了一半嚥下肚去,她與眼前的男子俱是聰明人,有些話未必要說出口。
賞雲鶴摸了摸天佑懷中溫溫毛茸茸的腦袋,垂目凝視著天佑道:“公主能否收留我一夜?”
天佑瞅著溫溫在賞雲鶴掌下溫順的模樣,揚眉道:“往日你在禁宮內來去自如,子夜時分於本宮屋簷上賞月也是常有之事,何用請示?”
“今日,我想借住廂房之內。”賞雲鶴摸著溫溫安撫,黝黑的眸子卻深深的盯著天佑道。
天佑的心猛然一縮,隨即暗恨自己竟被對方的眼神逼退。怎麼說,他都曾為帝王,天下有什麼他懼怕的?就算他此生成了女子,也不輸與人。天佑挑目對上賞雲鶴的眼眸,目光交纏了半晌無人退卻,方哼聲允諾道:“可。”
之後,天佑不再搭理賞雲鶴,隨意挑了本書抱著溫溫躺於臥榻上翻看。賞雲鶴從懷中掏出香噴噴的肉乾,溫溫先是抬頭對著天佑瞅啊瞅啊,見天佑不理它,小身板便開始扭啊扭啊的扭到塌下,小短腿邁開一骨碌的奔向賞雲鶴,眼巴巴的揚起腦袋望著舉著肉乾的手指頭。賞雲鶴倒也沒有吊溫溫的胃口,一把抱起溫溫柔軟的小肚子,並遞上噴香的肉乾。溫溫吧嗒吧嗒的吃著,小尾巴是搖的人眼花繚亂。
“吃貨!”天佑小聲罵了一句,暗道不過是被賞雲鶴餵了幾次,竟對他那麼親熱了,真是貪吃,自己又不曾餓過它。然,天佑瞧著溫溫吃的歡快的樣子,到底沒訓斥它,讓溫溫吃了個盡興。
嚥下最後一塊肉乾,溫溫舔了舔賞雲鶴的掌心,算作答謝。接著又忠心耿耿的跑回天佑身邊撒嬌打滾,最終在天佑撫摸著小肚子的節拍下睡熟了……
次日,辰時。
“貝勒府裡收拾的怎麼樣,伺侯的奴才懂規矩嗎?昨晚額駙什麼時候回房的?該問的事都問了嗎?”太后端起茶杯,掀開杯蓋試了試茶末,喝了口道:“起來回話。”
“謝太后恩典。”管事嬤嬤磕了頭起身,躬身立於旁側低頭回道:“回太后的話。奴婢四下裡看過,貝勒府內都收拾妥當了,不管是正院還是偏房,全修繕過。就是園子裡的花花草草,也都精細著。府內的管家說了,貝勒怕公主住著不舒坦,園內大到庭院家舍,小至盆景擺設,都是按著公主的喜好佈置的。”
管事嬤嬤見太后聽了自己的回稟笑著點頭,趕忙接著道:“管家還說,府裡的奴才都是貝勒親自挑選的,俱是忠心老成的,斷不會出么蛾子。貝勒府後院也沒那等妖妖嬈嬈的婢子,通房更是沒有。”
“嗯。”太后滿意的哼了一聲,把青瓷茶杯置於茶几上,暗道她是不擔心貝勒有收用過的女人,她的小姐可不是那等性子軟綿的女子。就算貝勒有通房,她不信在小姐的手段下,對方還能笑著給小姐添堵。
不過,小姐是她伺候大的,小姐什麼性子她最是明白,天生就霸道冷淡,一點事兒不合心意,便不給人第二次機會。若是額駙在女色上惹惱了小姐,那小姐的孩子、夏家的後人、她的小孫孫豈不是沒影了?現在聽嬤嬤這麼一說,額駙倒是個極好的,先前對小姐獻殷勤看來也是真心的。就算對方是為了仕途,也是個知道規矩的。和知道規矩的人打交道,總比那些不知進退,得隴望蜀的好。
何況,按額駙的武藝,本就可以有一番作為,他求娶小姐,或許不是為了攀附權貴,而是真喜歡小姐。小姐是冷性子,但俗話說烈女怕纏郎,額駙要是有心,只要日子長了,不怕小姐不動心。要真是這般,小姐日後也算有靠了,她也放心了。
太后知道天佑能幹,可天佑做的事都是大事,都是在刀尖上跳舞的事兒。從小就沒有人幫她,是她一個人支撐著走過來的。太后每每午夜夢醒,摸著床榻之上的錦被,想起往事恍若夢境。自己曾是民間奴婢,一朝成了大清最尊貴的女人,連皇上都要給她磕頭請安,這是何等的殊榮?
如夏蘭心這樣大膽的女人,已是出乎預料。沒想,天佑小姐所做的事,更是讓人瞠目結舌。天佑小姐本是皇上的私生女,但而今,她是太后的義女、皇上的義妹、大清的固倫公主,比頂著不明不白的格格名頭,不知好了多少。天佑小姐為了報夏家之仇,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