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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只是淡淡的皺了皺眉,說黃鸝若是身子不適就回房歇息,公主定不會怪罪。
黃鸝哪裡肯應?偏要拖著弱柳扶風般的身子在廳內走動,晃人眼戳人心。旁人還罷了,原就藏著心思的鸚哥兒簡直恨黃鸝入骨,剛想刺她幾句,只聽得天佑跨出內室,坐於屏風前。一時間,春秋二婢,宮女們井然有序的端茶倒水,送上甜品,黃鸝、鸚哥兒反倒置於其外十分引人注目。
天佑斜視了鸚哥、黃鸝一眼,沉聲道:“你們雖不是宮女,但也是本宮帶進來的,好好跟著嬤嬤多學些,不要亂了規矩。”
黃鸝、鸚哥兒只得跪下稱是,黃鸝還故意踉蹌著站起身,想引得天佑發問。可惜,天佑視而不見。倒是鸚哥遂了她的願,衝著天佑道:“公主,奴婢有事稟報。”
“說。”
“黃鸝身子不適,奴婢們勸她回房歇息,她卻怕公主責罰,不敢擅離。”
“本宮在你心裡是那等不近人情的主子嗎?”天佑冷眼睨視黃鸝。
黃鸝立刻跪倒於地,喊冤道:“奴婢哪裡敢有這等不敬的心思?實是奴婢沒病,不願偷懶。昨晚奴婢去貝勒府送妝,太后點奴婢為試婚格格,奴婢今日才……”
瞧著黃鸝那羞紅的臉,鸚哥兒恨不得上前撕爛了她。天佑哪裡會為黃鸝的小伎倆著惱?隨口問了一句,“見到貝勒了嗎?”
“是。”黃鸝紅著臉低下頭,感到背後鸚哥兒刺來的目光,心中一陣快意。
“咯?貝勒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沒有說什麼。貝勒……”黃鸝喃喃自語道:“額駙對奴婢很好。”
黃鸝這是什麼意思?不是給公主添堵嗎?秋丫頭、春丫頭等人暗惱。鸚哥的心卻一沉,暗道難不成一夜之情,讓雲鶴對黃鸝生出情意了?才讓她這般有恃無恐?還是,她……
“汪汪汪,汪汪汪!”正在眾人心思百轉,胡亂猜測之際,屏風後探出溫溫的小半個身子,朝著天佑撒嬌。
天佑端坐著轉身,彎腰抱起溫溫,哪知溫溫的腹下忽地探出手掌,一下子握住了天佑的手。天佑抬頭,正對上屏風後賞雲鶴那雙戲謔的黑眸。天佑微微側臉,目視春丫頭等人,知道站在她們的位置,是看不到紫檀木屏風之後的。然,賞雲鶴的大膽,仍叫天佑顰眉不已。
天佑攬著溫溫轉身,雲鶴卻不放開握著天佑的手,天佑只能把溫溫置於交纏的手掌之上,側身坐於屏風處,不顯半點突兀。
“黃鸝,你說的是什麼話?額駙,也是你能叫的嗎?”不等天佑責問,早已等不及的鸚哥兒怒喝道。
“奴婢,奴婢說的都是實話。是貝勒爺讓奴婢喚他額駙的。”
“你……”
黃鸝不搭理氣急的鸚哥兒,一臉委屈的看向天佑,心裡想著當初為了做這試婚格格,令春丫頭她們都起疑了,更別說還有鸚哥兒在旁緊盯著,小姐知道自己的心思是遲早的事兒。自己孤注一擲,哪料賞雲鶴竟不念自己一片痴心,給了自己好大一個沒臉,自己還有什麼顏面再入貝勒府?就是厚著臉皮,只怕小姐也不會給自己這個機會了。
既是這樣,賞雲鶴就別想與小姐恩愛。黃鸝深知天佑疑心極重,自己這般一說,就算有管事嬤嬤澄清,這兩者之間,小姐更相信誰,顯而易見!昨夜賞雲鶴拒不入房,只有她和管事嬤嬤兩人親耳聽見,其餘人等皆在院外,即便有人想證實賞雲鶴的清白也沒有人證。只要在小姐心中紮了刺兒,就算最終婚事成了,原就不願成婚的小姐更不會與賞雲鶴交心了。
賞雲鶴,這就是你負我的代價!黃鸝心頭狠狠怒叱著,臉上愈顯嬌羞,看得鸚哥兒、春丫頭等人,恨不能一巴掌扇去黃鸝嘴角的笑意。
“行了。你想說什麼,本宮明白。既然身子不爽利,退下吧。”
什麼?就這樣?不問問賞雲鶴怎麼對自己好,怎麼溫柔待自己的?便是小姐不喜歡賞雲鶴,對方也是她的額駙,怎會一點沒有醋意?黃鸝彷彿一拳揍在棉花上,不疼不癢的,讓她十分著惱。只得接著挑撥道:“公主,奴婢沒什麼不適。只是昨夜……”
“有沒有病不是你說了算。本宮是個體恤人的,自會讓太醫給你定奪。何況,你不怕自己染病,本宮還怕你傳給後宮的貴人吶!”說完,天佑感覺握著自己的掌心,捏了自己一下。小狗溫溫也感覺肚子下面有東西動了動,下意識的汪了一聲。
“公主……”
黃鸝還想說什麼,卻被太后駕到的通稟聲壓了下去。賞雲鶴無奈下不得不鬆手,方能使天佑起身相迎。太后哪裡願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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