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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送菜的小二,故意說話引得小二分心,暗暗開啟酒壺,往內下藥。隨後,與小二一同再入廂房,為塞婭夾菜勸酒。
福爾泰怕塞婭、依爾根覺羅·鷹看出貓膩,便跟著一同暢飲,想著到時只需早走一步便可。他見塞婭豪氣的一杯接一杯喝,卻始終未如老鴇說的那樣慾火焚身,依爾根覺羅·鷹亦是一派悠然,絲毫未有猴急之相,反倒是自己臉如火燒,恨不得把身子泡入冰雪之中。
少時,福爾泰再也坐不住了,他小心起身,掩飾著□的窘迫之態,匆匆告辭離去。塞婭眯眼目送著福爾泰,稍後轉向依爾根覺羅·鷹,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想使壞?”
賞雲鶴勾唇笑道:“一個平素和你沒交情的人,突然對你獻起殷勤,你就要好好掂量了。”
先前,福爾泰出門催菜之際,賞雲鶴已告知塞婭不要喝酒,竹筷也從筷桶中從新取過。塞婭不知其意,但也明白依爾根覺羅·鷹是好意。為此,塞婭玩了一手袖裡乾坤,她裝作喝酒,卻趁人不備,把杯中的酒汁倒入衣袖中。
“他到底想做什麼?”塞婭疑問道。
“公主若要知曉,何不追去一探究竟?”說罷,賞雲鶴飄然起座,掠向窗前躍身而出,融入其下的人流之中。
“你……”塞婭剛想跳下樓,追上依爾根覺羅·鷹,只聽包廂的房門被猛然踢開,陌生人洶湧而入,口口聲聲的罵道:“好一對狗男女,竟敢在此做那苟且之事!”
未想,為首之人方說完,卻見房內只有塞婭一人獨坐,才知事情有變。塞婭可不是個忍氣吞聲的,她見對方露出怯意,忙從腰間抽出皮鞭,啪啪啪的往來者身上抽,打得眾人呼爹喊娘。好半天,塞婭才停手逼問,吃了苦頭的小賊們哪敢欺瞞?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知塞婭。
塞婭聽完,方知福爾泰的用意,她再度下手把眼前之人抽了個遍體鱗傷,方消了些怒意。塞婭心道,此時在天子腳下,她不能做出有損兩邦之交的事,但今後福爾泰到了她的地頭,她一定要讓福爾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賞雲鶴回到府第,手下已前來稟報福爾泰之事。原來福爾泰害人不成,反噬自己。不得已,爾泰為消解淫毒,只能跑去花街找女人疏解。其下詢問主上,是否把福爾泰押妓之事宣揚開來。賞雲鶴笑道:“若是傳揚此事,豈不稱了福爾泰的心?就讓那西藏公主,好好磨他的性子吧。”
青衣人聞語,不再多言,開始回稟這十幾日來,八旗的動向。而在溫柔鄉醒來的福爾泰,則又恨又惱,也不知依爾根覺羅·鷹和塞婭,有沒有看出究竟。他躺於床榻上暗思,依爾根覺羅·鷹太精明,他動不了。那麼,讓依爾根覺羅·鷹眷戀的瑞珍公主呢?
是不是瑞珍公主失了貞潔,依爾根覺羅·鷹便不會再要她了?只要是男人,恐怕都不能容忍吧?而依爾根覺羅·鷹在痛心之下,會不會接受對他一往情深的塞婭公主?按今日的情形看來,依爾根覺羅·鷹對公主也是禮遇有加,未見沒有好感。這麼一來……
福爾泰想著想著,含笑進入夢鄉。
(作者有話說裡,有不同的原因)
作者有話要說:(另一種寫法)
不提,順承郡王府內,壓抑的氣氛消散了大半。順承郡王與依爾根覺羅·鷹、皓祥三人,一副和樂融融的樣子。單說福爾泰陪著塞婭,在順承郡王府對角的茶樓上聽戲,暗中久等依爾根覺羅·鷹,卻不見其出順承郡王府,只得避過塞婭,咬牙上門求見。
管家一聽是福家二少爺造訪,立刻冷了臉送客,只差沒用掃把把人掃出門去。福爾泰無奈,只得殷勤侍奉塞婭,直到華燈初上,方把塞婭送回驛站。福爾泰不敢動用身邊的長隨,怕其對福倫告密,只能親自往花街柳巷,偷偷從老鴇手中買得一瓶‘顛倒鴛鴦’,才回府躺上床,冥思苦想著出謀劃策。
其後,福爾泰想了好些詭計,卻始終找不著依爾根覺羅·鷹夫人影,他又氣又急,但亦無法可施。倒是這半月之中,順承郡王府內一掃晦氣之色,順承郡王和其福晉、側福晉,看著多隆一日好過一日,對依爾根覺羅·鷹是千恩萬謝。
這日,多隆在睡夢中醒來,不明所以的望著房內的眾人,叫了一聲阿瑪詢問。坐於床畔的順承郡王先是一愣,隨後猛地衝上前,一把抱住兒子,喜極而泣的擦著淚水。末了,順承郡王讓位與福晉,對依爾根覺羅·鷹拱了拱手,說是大恩不言謝,之後信步出府往眾臣家中游說去了。
賞雲鶴看著順承郡王的背影,心道其性子雖然傲了些,倒也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是個有信義之輩。賞雲鶴方欲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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