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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被退出內室的福晉喊住,說什麼也不肯放行,表示定要好好答謝他一番。賞雲鶴無奈,只得陪著順承郡王府的眾人,好好歡慶了一場。直至華燈初上,方送了瓶養神丹給多隆,在順承郡王感激的眼神下,步出郡王府。
賞雲鶴剛出府,就被守株待兔的福爾泰瞅見。福爾泰心下狂喜,他並不跟於其後,轉而返身跑向依爾根覺羅·鷹的府門口,看著雲鶴入內,才回到順承郡王府斜對街的酒樓包廂。
“你去哪兒了?”塞婭沉著臉,衝跨入門檻的福爾泰喝道。
福爾泰躬身,賠著笑臉道:“我下樓給公主點下酒菜,看見門外有賣豆汁、芸豆卷、豌豆黃,這些都是京裡值得一吃的東西,我自然想讓公主嘗一嘗。只是,買得人太多了,耽擱了許久才回來。請公主莫怪。”
說完,福爾泰把懷裡的吃食,恭敬的放於塞婭面前。塞婭瞄了眼桌上的小吃,取笑般的看了眼福爾泰,笑道:“算你有心了。”
“哪裡。為公主效勞,是我的福分。”福爾泰察言觀色的為薄怒的塞婭倒上豆汁,好好殷勤了一番。笑看著塞婭把摻入了‘顛倒鴛鴦’的豆汁和糕點,盡數吃完。
見塞婭上鉤,福爾泰立刻以逛夜市為名,帶著她離了酒樓,往依爾根覺羅·鷹府上趕。兩人來到依爾根覺羅·鷹的府第時,塞婭已感覺有些不適,福爾泰藉機敲開貝勒府的大門,並在塞婭耳邊說著,去屋裡稍息片刻的話。
塞婭的神智已然遲鈍,身子又莫名的燥熱,聽到可以歇息,哪有不應的理?塞婭也不顧守門奴的阻攔,徑自往內闖。並因阻礙者多了,心生惱意,抽出腰間的皮鞭舞的虎虎生風。
福爾泰在旁側嚷道:“你們這些奴才,怎敢放肆?塞婭可是西藏公主,你們若傷了人,便是死罪!還不把塞婭公主扶進房裡。公主有些不適,才貴足踏賤地,來你們府上歇一歇,你們好生伺候著,待我去請太醫來,再作計較。”
福爾泰說罷,也不等人回嘴,丟下塞婭便直奔驛站。
“塞婭呢?她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嗎?”巴勒奔打量著臉上佈滿怒意的福爾泰,詢問道。
福爾泰好似被綠雲罩頂的丈夫一般,捶著牆恨道:“塞婭去依爾根覺羅·鷹府上了,到現在還沒出來。我上門找,也被他們的管家給趕出來了。”
“依爾根覺羅·鷹?”巴勒奔狐疑的瞅著福爾泰道:“你是什麼意思?”
福爾泰故作義憤填膺道:“我聽說塞婭公主在當日比武之後,曾親口向依爾根覺羅·鷹求婚。今日,我們在楓恬酒樓用膳,塞婭公主見到路過的依爾根覺羅·鷹,立刻拋下我,追著依爾根覺羅·鷹去了他府上。”
福爾泰頓了一頓,正色道:“若是塞婭公主不願我做駙馬,我也不敢高攀,只求公主不要戲弄我。”
巴勒奔知道女兒求福爾泰為駙馬,不過是心存報復。但他們而今身在順天府,倒也不得不給福爾泰一些臉面,免得大家難堪。只是,巴勒奔以為塞婭並非不識大體的人,自己給她分析過依爾根覺羅·鷹此人,並斬釘截鐵的告訴塞婭,他們之間沒有可能。塞婭沮喪了兩天,之後便不再提及,此刻福爾泰這麼一說,倒使得巴勒奔心頭一驚。
巴勒奔曉得女兒是個倔犟的,怕她真是放不下少女情懷,一時衝動,和依爾根覺羅·鷹弄出些不體面的事來。可是,乾隆已經下旨,讓依爾根覺羅·鷹迎娶大清的公主了,塞婭也賜了婚。要是這時候出了風波,豈不是打大清皇上的臉嗎?
難道,要乾隆反口,讓依爾根覺羅·鷹棄了大清公主,與塞婭成婚?只怕此事成了,他們兩邦的交情也盡了。想到此處,巴勒奔趕忙招來魯加、班九二人,命其往依爾根覺羅·鷹府上帶回塞婭。巴勒奔本想自己去,但他怕自己找上門太過顯眼,只能讓手下走一朝。
福爾泰不求依爾根覺羅·鷹碰了塞婭,他問過‘顛倒鴛鴦’的藥效,老鴇說,會熱的忍不住脫衣裳。爾泰心道,只要塞婭在依爾根覺羅·鷹府內衣衫不整,他便可由此推拒婚事。
此計,發生在他人府第沒用,只有依爾根覺羅·鷹府上才令人起疑。塞婭向依爾根覺羅·鷹求婚,是眾人都看在眼裡的。而擂臺之上,塞婭對他的狠心,亦有人記在心頭。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兩相對比,定是人云亦云。到時候,自己再叫聲屈,那麼……
這麼想著,福爾泰欲追上魯加等人,假借帶路為名實則把事鬧大。不想,方追了幾步,只覺得頸側一疼,便雙目一閉不省人事。
卻說,先前福爾泰剛以請太醫之名,逃離依爾根覺羅·鷹的府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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